笨蛋哨兵又在修羅場中心了! 第 58 章 頗有手法地揉捏著哨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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頗有手法地揉捏著哨兵身……
易諶今天回來的格外早。黎珞言冇想到他會這個時間回來,
於是纔剛剛下樓,自由活動時間還未開始就終止了,便又轉過身跟著易諶一同開始上樓。
易諶走向黎珞言時,
和溫暻擦肩而過,
他們短暫地對視了幾秒,
兩人都冇有太多的交流,便移開了視線。
“你今天回來得好早喔。”黎珞言邊走邊說。
易諶手裡提著袋子,言簡意賅:“事情提前辦完了,擔心你一個人在家裡無聊,就回來了。”
黎珞言彎彎眸子,湊近問他:“你是不是想我了。”
他眸子彎得像月牙,瞳色碧綠,
含了汪春水似的,
隨著他歪頭的動作盪漾起來。
易諶側頭看了他一眼,並不像是說情話的語氣,
反而像是陳述事實:“每天都很想你,但今天事情少。”
易諶的情緒看上去十分穩定,一路上有問有答的,嗓音沉穩,
似乎絲毫冇有被不久前撞見的那一幕影響。
黎珞言垂眸看了他手裡的袋子,
不知道裡麵裝了什麼,
探著頭想看,
但又覺得應該有分寸感,於是時不時朝袋子投去視線,
易諶就像冇看見似的,冇有主動給他看裡麵的東西。
走到門口了,黎珞言抿了抿唇,
步伐加快了點,走到前麵去開門。
易諶看著他的背影,手揣進了外套口袋裡,口袋顯出一個方形盒子的形狀。他指腹輕輕摩挲著盒子外壁,微微斂眸。
進房後,易諶進了廚房,袋子順手放在廚房操作檯上,黎珞言這纔看清楚裡麵裝的是肉、菜、調味品等。
黎珞言靠在廚房門口,不太確定地、試探性問道:“你要做飯?”
易諶看著這一袋子還需要經過處理的食物也感到有點頭疼,但還是故作淡定回答:“我試試。”
這個肉……和這個菜,應該直接剁碎了可以了吧……
他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盯著袋子裡的食材,斟酌著如何加工。
黎珞言看他這麼胸有成竹的模樣,心覺這邊應該不需要他,便去了客廳。
還冇過多久,黎珞言聽見“砰”的一聲巨響,跟爆炸了冇什麼差彆,是從廚房裡麵傳來的。他立馬起身去檢視情況,快到門口的時候,易諶眼疾手快從裡麵關上了門。
門被鎖上了,黎珞言猶豫著要不要暴力開門,就聽見裡麵傳來易諶平靜淡然的聲音:“冇事,是我的,嗯……個人習慣。”
聽聲音語氣,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濃煙從門的縫隙裡爭先恐後地鑽出來,無論任何一個人看都完全不像是冇事的樣子,黎珞言想,野炊都冇有這麼大煙吧。
黎珞言抿著唇,停頓一下,問道:“你的個人習慣是不是不太安全?”這個習慣是不是有點廢廚房……
“還好,”易諶的聲線依舊很穩,十分能夠讓人信服,聯邦星級大廚都冇有他這麼平靜坦然,“放心。”
黎珞言不太能放心,慢吞吞坐回沙發上,眼睛始終盯著廚房的門。
……
最後盛到餐桌上的東西,黑得糊成一團了,如果是專業人士的話,倒是可以依稀透過食物特征辨認出原材料是什麼。
黎珞言咬著筷子,盯著餐桌上的兩盤菜,好一會兒後,他擡眸看向易諶。
他現在知道為什麼之前從來冇見易諶進過廚房了……哦,那箱囤積的營養液也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他伸出筷子,試探性地戳了戳一盤菜,神情嚴肅:“我嚐嚐白菜。”
易諶糾正道:“這是五花肉。”
黎珞言從善如流:“我嚐嚐五花肉。”
五花肉進嘴的一瞬間,黎珞言眨了眨眼,眼睛亮亮的,嘴裡嚼嚼嚼。
易諶突然有些緊張,呼吸都鄭重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黎珞言嚥下去後,吃了一大口米飯,一邊抽空點頭,就像是被美味食物衝擊到不想說話了一樣,隻給出一句:“好吃好吃。”
易諶幾乎冇吃過正常的食物,他對食物的味道認知並不清晰。他盯著黎珞言的表情好一會兒,實在看不出有任何虛假的成分,於是提著的心放了下來,坐下來一起吃飯。
他吃的時候麵色如常,就像失去了味覺一樣,冇有對食物的美味與否做出迴應,塞進嘴裡,
黎珞言趁他專心吃飯的時候,扭過頭張了張嘴,立馬把舌頭吐出來,表情皺巴巴的,好鹹好鹹,真的不會吃中毒嗎?
他又嘴裡塞了一大口米飯,把那股味強行壓下去。等到碗裡那碗飯終於吃完了,他咬了管營養液,突然有些感慨:“我忽然覺得,營養液還蠻好喝的。”
易諶把筷子放在碗上,後知後覺察覺到:“其實不太好吃是嗎?抱歉……我冇發現。”
他往黎珞言麵前放了幾管彆的口味的營養液,旋即乾脆利落把菜倒了。
洗手時,他把方纔做菜劃出的傷口上的創口貼取了下來,不讓水悶在傷口裡影響透氣。
黎珞言站起了身想阻止一下,但猶豫了瞬,又坐下了,他聲音小得像是在自言自語:“也還好,我也不是很挑食。”
他看著桌上擺的其他口味的營養液,想起前一天他好像是隨口說過一句覺得單一口味很容易膩……
突然,他感覺從尾椎骨傳來一陣酥麻感,立即睜大眼睛往後看。
易諶洗完手回來了,沾著水的手抓著他的尾巴,搖晃起來,把他尾巴上的毛都給浸濕了。
黎珞言還冇來得及反應尾巴浸濕了不舒服,就突然想到,尾巴?他怎麼又有尾巴了?尾巴怎麼又冒出來了?
易諶表情嚴肅無比,一邊捨不得鬆手地來回揉摸他的尾巴,一邊驟緊眉頭有些愧疚地問:“你是不是中毒了?”
他中毒了?
黎珞言感覺這不太像是中毒的反應,反而有點像……
他被空氣中的血腥味吸引著看去,視線被牽引著落在易諶的傷口上——很長的一道劃痕傷口,目前已經凝血了。
空氣中高濃度的血液氣味讓他腦子有點恍惚,他還不足以想到對刀槍等工具掌握十分熟練的黑髮嚮導怎麼會在做飯這種事情上把手弄出這麼大一條口子。
黎珞言的眼睛倏地變成豎瞳,空氣中的血腥味太濃了。他伸手將易諶緊緊摟住,聲音時斷時續,額前冒出了細汗,難受極了:“易諶……”
易諶立刻回抱住了他,及時把帶傷的手送到了黎珞言嘴邊,黎珞言用牙齒輕輕觸碰,旋即就開始舔咬。方纔凝血的傷口隨著他的動作擴大了,鮮血不斷湧了出來然後被舌頭捲入口中。
疼痛感清晰無比,易諶控製不住小獸一樣渴求血液的哨兵,手稍微有些生理性地顫抖,但始終冇有躲開。他對此似乎甘之如飴。
黎珞言看不見的地方,易諶眼眸微暗,漆黑的眼瞳裡情緒翻湧,唇角微不可察勾了一下。
回來時撞見黎珞言和那個討厭的嚮導言笑晏晏的場麵在眼前晃了一瞬,隨後就消失了,他耳朵接收到的聲音全部來自於緊緊摟著自己的未婚夫。
“抱歉,我忘記遮蓋傷口了,”說著這樣的話,易諶臉上卻冇有絲毫懊惱後悔的情緒,他嗓音放得很低,關心著他,“你現在很難受嗎?”
易諶偏頭追逐著黎珞言的唇,輕輕吻上去,交換了一個血腥味的吻,稍微分離時,他說:“我給你做一次深度疏導吧,這樣以後就不會應激出現耳朵和尾巴了……”
黎珞言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來,鋒利的眉眼此刻顯出幾分掠奪的銳氣來,不像平常彎著眼睛那樣溫和。
他伸手扣住易諶的後腦勺,冇等易諶說完就迫不及待用嘴撞了上去,尖利的牙咬著他的唇和舌頭,帶著點橫衝直撞的青澀。
易諶兩隻手都解放了,低著眸,頗有手法地揉捏著哨兵身上毛茸茸的獸化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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