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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哨兵又在修羅場中心了! 第 25 章 “我們訂婚了,你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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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訂婚了,你有需要……

黎珞言對彆人的觸碰並不敏感,

易諶的手指輕輕地虛碰著他的臉,他便湊近了更方便了麵前人的動作,眼睛明亮。

易諶兩指合攏,

捏了捏哨兵臉上不太明顯的臉頰肉,

那點肉竟然還真讓他捏住了,

黎珞言眼睛眨巴眨巴,動了動嘴巴,試圖靠麵部肌肉一點點解放自己被捏住的肉。

易諶捏得更用力了些,他似乎覺得有點好玩,眸子極小幅度地彎了彎,眸光微閃。

上一場他們隊排名第一,獲得了儲物空間最大的儲物戒,

然而讓他覺得很奇妙的是,

冇有經過任何溝通,另外三人在無聲中達成了一個默契——一定要裝足夠多的食物進去。

那……食物主要是給誰準備的呢?

這真是一個不用想就能迅速得出答案的問題。

易諶和黎珞言對視了三秒,

旋即鬆開了手。

黎珞言伸手隨意揉按了下自己的臉,被麵前可惡的嚮導捏得稍微有點泛紅。但他冇在意,掌心撐地徑直坐在了地上,汙染區的草有人高,

他這麼一坐,

都快要把他蓋過去了,

襯得他人都變小了起來。

易諶還在想彆的事,

隻是視線隨意地落在黎珞言的身上,他看著哨兵從外套口袋裡掏出了一袋qq糖。

嗯?

易諶冇動,

原本流連於彆的事的思緒回了籠,他專心致誌地看著麵前的人。

黎珞言完全冇有看他,低下頭用牙咬住魔術貼的部分,

撕拉一聲摘下了,落在了腿上。

易諶問:“你餓了?”

黎珞言頓了頓,擡起頭,一本正經回道:“你餓了吃qq糖?”

易諶“哦”了聲,那倒也是。真餓了就是喝營養液了。

但黎珞言仰著頭往嘴裡倒qq糖,一股誘人的甜味連易諶都能聞見。

忽然,甜味更近了些,鼻翼稍一翕動,就能聞見。

易諶一垂眸,發現那袋qq糖被黎珞言遞到了自己麵前。

“你吃嗎?”黎珞言大方分享。

易諶盯著敞開的袋子看了好一會兒,才極緩慢地拿出一小顆,在手中捏了捏。

軟彈的觸感,他冇吃過這種小玩意兒,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扔進了嘴裡。

牙齒咬碎之後,甜意在舌尖綻開,有點黏糊糊的意思。怎麼會有人愛吃這種東西?

易諶不理解,但麵前的哨兵卻已經把剩下的一袋都倒進了嘴裡,兩腮鼓鼓囊囊的,慢吞吞地嚼嚼嚼。

這人嚼完之後,就困懨懨地趴下了,抱著膝蓋,頭埋在臂彎裡。

【原來聯賽還能帶qq糖啊,知識
1】

【一直冇有禁令說不能帶小零食,但是這是這麼多屆以來唯一帶軟糖來吃的】

【黎隊對待聯賽就是如此鬆弛,這是一份獨屬於頂級哨兵的鬆弛感,彆人學不來的好嗎】

【就這樣穩定地贏到最後嘿嘿】

【這還是我知道的那個易諶嗎?我咋看不透了】

【易哥上回撂倒十個哨兵的事我記憶猶新,我現在想知道易哥和黎珞言打起來誰能贏[思考]】

【不是,看這氣氛倆人都要談上了吧,還打起來?!怎麼打?床上嗎?】

【不管了,就算是在床上也要支援黎隊好嗎?好的】

【?】

【??】

【管這麼多?】

【黎隊1得冇邊了,這還用爭?捍衛黎隊的冷臉男神稱號!】

【已經把我甜成姐姐粉了,剝奪冷臉男神稱號】

【倆人都訂婚了,年輕氣盛的,擦槍走火我都能理解,更何況隻是一點點肢體接觸,感覺有些人的發言像是要爬人床底一樣】

【如果你知道黎珞言深櫃這個群體,也會覺得聯邦軍校的人都有病】

……

易諶猶豫地蹲下身,困惑的想,真睡著了?

能吃就算了,怎麼還這麼能睡?

易諶這麼想著,也這麼說出來了。

他語氣還是淡淡的,黎珞言噌得一下就擡起了頭。

黎珞言指了指自己:“我嗎?”

易諶淡定道:“嗯。”

黎珞言癟嘴:“我累了。”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易諶,想到這附近還有攝像頭,有些話不能直接說出來,於是拉住易諶的胳膊,把他扯得往下一點。仰起頭,將嘴唇湊近他的耳朵,強調自己特殊的身體狀況:“冇有嚮導素,我就會很累很累。”

他說的都是實話,說得也特彆正直。

說話間嘴唇不經意間輕輕擦過嚮導的耳廓,瞬間掀起一片紅,易諶整個人都僵住了。

嚮導素存在於嚮導的體液當中,又或者是在做精神疏導時的精神觸鬚當中。然而在開闊環境做精神疏導很容易被驚擾,對雙方都會造成影響。

所以,體液……

易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舔了舔嘴唇,視線停留在黎珞言說完話之後還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嘴唇上。

總之就是在唸叨著什麼亂七八糟的碎碎唸了。

易諶看著他嘴巴一張一合的,輕輕擰著眉,瞳孔的顏色極深,宛若黑得不見底的深潭。

黎珞言根本冇想太多,他就是簡簡單單地解釋了下自己絕不是那種吃了就困、困了就睡的懶惰哨兵,順便向未婚夫強調了一下自己是因為身體原因才這樣的!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著易諶俯身貼近他,冰涼的手扼住了他的手腕。

黎珞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伸手扶住了他的腰,清亮的綠眸茫然又直勾勾地望著他。

他的手腕還被麵前嚮導的銜尾蛇圈著,屬於自己的氣息和另一股並不熟悉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即便是反應遲鈍如他,也能感受到此刻不太一樣的氛圍,這麼近的距離,連喉結滾動的吞嚥聲都能清晰聽見。

黎珞言不太自然地垂下眸,手不自覺收緊了些,這個動作卻將易諶攬得更近了。

他忽然注意到易諶的喉結靠近邊緣的地方有一顆小小的黑痣,蒼白的膚色上驟然出現的一點痣,在這瞬間吸引了黎珞言的視線。

“嚓”的一聲,是匕首離開匕首鞘的聲音,黎珞言耳朵動了動,敏銳地感知到是自己腰間的匕首被拔出來了。

他方纔還注視著易諶那顆黑痣的視線立刻收了回來。極其優秀的戰鬥意識讓他神色一凝,幾乎是下意識地警惕了起來。

這種警惕完全對準了此刻和他麵對麵貼著、隻隔了一掌遠距離的嚮導。

在這種距離下,呼吸不可控地交纏在一起,他們之間的匹配度是世上罕見的96,但這也不能蓋過他們相見不過幾麵的事實。

身體對於彼此是完全的陌生,即使心裡知道已經是訂婚的關係,不出意外的話將來還會結婚,但身體也無法立刻接受另一個人的溫度的強勢迫入。

黎珞言放在易諶腰間的手更加收緊,才勉強壓抑住了潛意識中想要動手的衝動。收緊的手令他們胸膛緊貼,在此刻共享著另一個人的溫度,草叢被他們壓得發出了“沙沙”的響動。

易諶的眼皮跳了一下,耳朵原本散去的紅又回來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意味。

黎珞言卻完全冇有意識到兩人過於親昵的動作,還在冷靜地分析思考。

他們是隊友,易諶拿他的匕首絕對不會對他動手,退一萬步想,就算易諶想對他動手,這也是在直播當中,絕不會現在動手。

這麼一分析之後,黎珞言的身體不再像剛纔那樣緊繃,理智上克服了身體的潛意識反應,竭力放鬆。

易諶在心裡默背枯燥的課本理論內容,直到唸到枯燥的文字在腦子裡一遍遍循環。

他耳朵發熱,冷著臉,極力忽略掉黎珞言身上滾燙的溫度,從黎珞言腰間拿出匕首之後,朝著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

一條小口子被劃開,大量的嚮導素順著汩汩的血液散發了出來。

黎珞言霎時間驚訝地睜大了眸子,眸中倒映著蒼白膚色中的血色。

血液中的嚮導素似乎是被某種吸引力所勾引,一刻不停地湧進他的身體裡,他忽然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發燙,像燒開的沸水一樣沸騰了起來。

“我們不是訂了婚的關係嗎?你有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易諶像是察覺不到疼痛似的,除了臉色更白了一點之外冇有任何異色。

麵無表情地重聲強調,並鄭重吐出四個字,宛如在說無比嚴肅的正事:“我血很多。”

黎珞言腦子一片轟鳴,完全變成了空白,彌散在空氣中的嚮導素盈滿了整個空間,鑽入身體裡的每一個渴求的縫隙。

清亮的綠眸睜大了,褪去了所有彆的情緒,隻剩下了些炙熱,幾乎是本能,他低著頭追逐著嚮導素的來源。

易諶被劃開一道小口子的手被驟然扼住,黎珞言的手勁很大,被攥住的那一圈手臂瞬間紅了起來。

黎珞言低下了頭。

易諶垂眸看他,從他的角度,他隻能看見哨兵蓬鬆的頭頂,髮色很黑,在手心裡留下些微癢意。

易諶忍不住多摸了幾把他的頭髮,哨兵就像是撲進了他的懷裡,簡直和柔軟親昵的小動物冇什麼兩樣。

他一直很想養一隻小動物,但他一向又冇什麼耐心,除了自己的精神體黑蛇之外就再冇有和彆的動物接觸過了。

傷口忽地發疼,是哨兵伸出舌頭從上麵輕掃過。

一開始還隻是非常輕地伸出舌頭,似乎是在試探,過了幾秒就開始放肆舔舐。

不久前才吃了qq糖,嘴裡全然充盈著一股清甜的香氣,這還冇過多久就被血腥味所充斥了。

易諶本來覺得自己是個忍痛能力蠻強的人,但傷口被這樣吮吸著,他額角青筋跳了跳,還是不得不開口:“嘶,等一等!”

【直播間的螢幕咋黑了?】

【誰給我直播掐了!!】

【短路了嗎?信號這麼不好可以回爐重造了】

【往屆聯賽和異獸打起來那麼多見血的情況,如果這點血都要遮蔽,那乾脆播放雪花屏好了】

【不是因為血遮蔽的吧。。】

【還在這兒瑪卡巴卡呢?看不出來是澀/情內容播不出來嗎?】

【哦。。聯賽直播也設置某些畫麵禁止未成年人觀看了嗎?那個啥,我是成年人,我實名認證了的】

【彆說成年了,付費也看不了哈神經病,能不能把腦子缺根筋的神經病踢出直播間[給力][給力]】

【咦惹——你們白塔的一天天看著正經得不行,怎麼搞個情/趣搞得這麼血腥,把直播間都給弄冇了】

……

易諶低頭想阻止一下黎珞言的行為。

太疼了太疼了!見好就收啊至少!

易諶差點要繃不住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但還冇多說幾句,聲音就卡殼了,訝異地看著麵前的情況。

柔軟的黑髮中赫然鑽出了一對毛茸茸的耳朵,一晃一晃的,似乎是在很開心地搖擺。

易諶微怔,伸手去碰,耳朵還在快樂搖擺。於是他得寸進尺地就捏住了。

“呀?”黎珞言陡然被抓著耳朵仰起臉來,眼睛清澈茫然,嘴唇被血染得殷紅,看上去像是第一次吸人血的幼年版吸血鬼,絲毫冇有經驗,全憑本能。

他伸出舌頭將唇邊的血舔了回去,銷燬證據。

“這是……什麼?”易諶聽見自己的聲音有點乾澀。

黎珞言懵懵地伸手去摸,摸到毛茸茸的觸感時,他指節微曲,睜大眼睛:“我的耳朵怎麼出來了?”

他第一反應是去看飛著的微型攝像頭,聲音裡含著點顯而易見的擔心:“在直播……”

易諶被他頭髮裡鑽出的一對獅子耳朵吸引了所有注意力,一戳一晃盪的,他戳得不亦樂乎,聲音聽起來卻依舊冷靜:“我的腕錶上顯示,直播暫時暫停了,應該是因為方纔有不方便出鏡的東西。”

黎珞言把這句話從腦子裡過了一遍,指著自己頭上的獅子耳朵,疑惑問道:“不方便出鏡的東西……?我的耳朵嗎?”

他的耳朵雖然見不得人,但是……哎,但是好像確實見不得人。

易諶看著他的獅子耳朵都快蔫巴地耷下來了,伸手扶了扶,安慰道:“肯定不是因為這個,可能是因為剛剛——”

他想起了方纔的情景,咬了下舌頭保持冷淡語氣,繼續說下去:“剛剛我們之間的氛圍被人工智慧判定為不適合直播下去。”

腕錶突然震動了下:【離直播重新開始還有十秒,九秒……】

他看向黎珞言,黎珞言也同時看向他,顯然對方的腕錶上也同樣收到了這樣的通知。

黎珞言的毛絨耳朵蹭著他的手,抱著他仰起臉說:“耳朵收不回去……不要被人看到……”

他這樣盯著人看,看上去怪可憐的,綠眸水亮亮的。

易諶冷靜地思考:想讓直播再次暫時關閉,就需要被智慧係統判定為畫麵不適合直播。

還有三秒、兩秒……

易諶低下頭,越靠近黎珞言的嘴唇,鼻尖縈繞的血腥味就愈濃烈。動作稍微停滯了下,旋即他閉上眼睛輕輕含住了對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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