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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殺穿三界,你親我什麼意思 第482章 送溫大人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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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如柳大驚,“什麼?你莫不是看錯了?那女子身穿什麼衣裳,多高,麵貌如何?”

乞丐接過著點心鋪老闆遞來的芙蓉玉凍,將包在外頭的油紙輕輕撕開,小心翼翼咬了一口,細嚼慢嚥,品著這芙蓉玉凍的味道,一小口嚥下,才道:“那個年紀小的夫人,穿著一身淡黃色的衣裳,頭上帶著綠色的首飾。”

溫如柳問道:“她可抱著孩子?身後沒有仆從跟隨嗎?”

乞丐道:“沒有,我當時逗著狗,被狗攆了一路,瞧見的就隻有她自己,旁的人沒見,更彆說什麼小孩了。”

這時,溫如柳要的點心也包好了,他多給了一錠銀子,也不管真的假的,“多謝你告知。”而後對老闆道:“我先回去了,多給的不必找了,就當是為他存的糕點錢。”

說完,溫如柳急急往外走,身後乞丐還道:“我今日隻想吃芙蓉玉凍,你將銀子給她,我豈不是日日都得來吃,你不想想,我若是有一日想吃旁的了呢?”

溫如柳心道這乞丐還挺挑剔,果然不能隨意發什麼善心,便沒有回複,提著糕點盒子,大步走了出去。

身後的乞丐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今天老乞吃了一塊芙蓉玉凍,真是美啊……”

外頭,溫如柳急匆匆的上了馬車,心裡止不住的慌亂。

他胡亂猜想,剛才那乞丐會不會是騙他嚇唬他的?

若是嚇唬他還是好的。

就怕是真的,那侄媳衣衫淩亂,發髻不整的哭喊著跑回了溫府,那算什麼事!

她可是太後的表親啊,在他這受了委屈,要他如何交代?

沒抱孩子,男人也沒跟著,難道是溫永誌那小子在宮中惹了麻煩?

一路上,溫如柳坐在馬車裡,屁股下邊鋪著的好像不是軟褥,好像鋪了一層尖刺潑油又點了火,坐的他是心焦又難受,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溫如柳從馬車上下來,瞧著溫府大門緊閉,原本他未回府,外頭都有門子打著燈籠等他回來的。

馬夫也是疑惑,連忙上前敲門,“老爺回來了,怎麼還關門呢?”

內裡無人回答,馬夫心下猜測,難不成是兩個門子一齊吃壞了肚子,去茅房了?

但是也不能一個看門的都沒有吧,溫如柳跟在後頭,馬夫將手中抱著的魚筐放在地上,嘗試開門,沒想到內裡的門栓未拴住,輕輕一推,便開啟了。

內裡黑燈瞎火,竟是半點燈都未點。

這日雖然晴朗,但是天上的月被霧氣籠著,隻有一般亮,瞧不太真切,馬夫提著燈籠,回頭對溫如柳說道:“老爺,您慢點。”

溫如柳疑惑問道:“這府中,怎麼一盞燈也未點,都乾什麼去了?”

兩人才剛從垂花大門走進,過了長廊,又走了許久,府中仍是沒瞧見一個人。

遠處,一房中亮起光來,身後便傳來搗門閂的聲音,溫如柳道:“門口當值的怎麼不留一盞燈籠?”

身後人不答,溫如柳分神往身後看去,忽然四周響起奔跑聲,月周霧氣散去,借著忽明的月光,溫如柳這才瞧清楚,一群蒙麵的黑衣人不知躲藏了多久,拿著砍刀,一刀就將溫如柳身邊的馬夫斬殺了去。

馬夫生的身高體壯,直直倒了下去,將那一筐魚打翻,內裡還有活著的,在地上劈裡啪啦的跳。

溫如柳驚駭得手中提著的糕點都掉在了地上,蓋子也摔開,內裡的包酥餅的油紙摔破,瞧得見酥餅也摔了個粉碎,

“你!你們是從哪裡來的……我們無冤無仇,殺、殺害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那些黑衣人燃起火把,溫如柳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九廟寺卿,杜履。

他表情有些許玩味,手中把玩著腰間劍的劍柄,“溫兄,半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今日垂釣,釣了多少?”

溫如柳眉心緊緊皺著,心底五味雜陳,瞧著那群蒙麵黑衣人,心底慌亂的牙關都在顫,“杜履?你?你怎麼在這,你為何要指使這些人強闖我溫府?殺我馬夫?你我無冤無仇,你是受誰指使?”

杜履哼笑一聲,“這個,溫兄就不必知曉了,來人呐,送溫大人上路。”

溫如柳轉頭就跑,心下還仔細想著自己到底是哪裡惹了仇怨,自己可是從二品的司政議,這杜履,不過是一個三品的九廟寺卿,哪有這個許可權這個膽子來坑害與他?

沒跑幾步,溫如柳便被那群黑衣人抓住了,強硬的壓在地上,杜履道:“溫兄啊,同為官多年,叫我殺你,我還真是有些不忍心。”

杜履走近了,蹲下身子,笑眯眯道:“你跑什麼啊?你很會跑嗎?”

溫府內靜的詭異,溫如柳心下大駭,“你要乾什麼?”

杜履道:“將溫大人的雙腿砍去,連同其家眷,埋於郊外。”

說著,杜履低著頭,瞧了一眼溫如柳,輕輕搖了搖頭,“溫大人就先不處死了,聽說活埋等同祭祀獻禮,到時候,將土壓實些。”

杜履身邊的那群黑衣人未說一句話,隻是照令行事。

溫如柳頭上冷汗已經滲濕,風一吹,頭目發眩,不過瞬間,便有人將他的雙腿砍去,慘厲的哀嚎間,杜履蹲下身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溫兄啊,可不要怪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是原諒我,咱們來世繼續做同僚啊。”

溫如柳痛的腦子直發暈,眼前徹底黑蒙之前,恍惚看見有人將火把扔進了室中,“為什……”

杜履低著眸子,鮮紅的官服因火把跳躍的火光忽明忽暗,麵色陰沉,沉聲下令道:“帶走!”

溫如柳再次有意識時,隻覺得臉上有毛茸茸的東西蹭,癢癢的很。

黑咕隆咚。

行動被約束。

溫如柳怔愣了大會,才恍惚猜出自己被埋了。

有幾團毛球在他臉上爬來爬去,這土被壓的極實,他根本動彈不得,瞧也瞧不清,耳朵裡湧了許多土,渾身被壓得劇痛,腿斷處撕心裂肺的疼。

但是他耳朵還能聽見。

臉上吱吱吱的,還有爪子踩著他的臉。

似乎是耗子打洞,通到了他臉上,正好給他打了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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