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殺穿三界,你親我什麼意思 第488章 這你都不知道,淩遲
“嘿嘿。哈哈哈!”
有個瘋瘋癲癲的女子,年紀約莫有四十多歲,撞開周遭一眾,身穿了一身舊衣,往大殿跑去,瞧著那高處一身帝袍,喊道:“楚恒哥哥!楚恒哥哥!臣妾有好久都未見到你了!”
未跑到近前,便被兩個門將攔在大殿門口,她扁了扁嘴,“楚恒哥哥,妾想靈兒了,哥哥什麼時候才能讓妾見她一麵?”
太後見此,滿臉不悅,將袖一甩,“真是荒唐,怎喚這些不祥之人來皇朝金殿。”
說罷,太後向著大殿高處走去,在皇帝身邊的莊嵐連忙使人搬了凳子來,惹得太後白眼。
太後才剛剛落座,失了遮擋,那瘋婦瞧見了皇帝身邊的年輕美人,一瞬間發了狂,掙開門將的阻攔,往絳幽的方向跑去。
期間還踩了一腳匍匐在地的溫如柳。
瘋婦嚎道:“杜弈齡,你這個賤人!還我靈兒命來!”
絳幽驚得從楚行山身邊站起,楚行山也瞧著好熱鬨,一群大臣也不敢上去攔,外頭一群芙蓉殿沉花露裡的罪婦瘋婦,也瞧著熱鬨,嘿嘿傻笑。
青衣白發女在後頭鼓勁:“殺了她,殺了她!”
“主子吉祥。”老太監發絲淩亂,瞎了一隻眼,牙沒了一半多,笑的瘮人,見到一個人便躬身行禮,“您吉祥。奴家參見美人。”
“杜美人吉祥。奴家見過薑夫人。薑夫人您去哪啊。”
絳幽瞧著那發了瘋的女人往大殿首位跑,最終被一個臣子攔下,瘋婦仰著頭,衝著絳幽喊道:“杜弈齡,你豬狗不如,枉我將你看做姐妹,你不要臉!狼心狗肺!靈兒才四個月大,那麼小的孩子,你都能下得去手!你簡直禽獸不如,惡比蛇蠍!”
絳幽臉色不是很好,偏頭看了一眼皇帝,“陛下,這……”
皇帝還沒說話呢,坐在一側的太後道:“冷宮瘋婦,胡言亂語,做不得細致,還不快將這不祥之人拉下去。”
楚行山這才說道:“馬德,近十五年的宮廷事錄全部帶來了嗎?”
馬德道:“回陛下,奴家已經備好了。”
楚行山哈哈大笑,“好,孤王問一條,你們答一條,答不對的,孤王可要懲罰你們了。”
不過幾個呼吸,便有官員拉著一車卷錄,本本皆夾著花瓣花葉作擋,帝王好來翻頁,楚行山站起身,隨手抽了一本,上頭書:《帝王起居錄》
楚行山道:“胡言淨,建幸三年七月,有何事?”
跟太後一齊過來的掌權司胡言淨小心翼翼答道:“回陛下,建幸三年七月,陛下建一新宮,後取名為雨淅花。”
楚行山隨手將那本《帝王起居錄》扔到一邊,又抽一本,隨意翻開,“解利,建武三十七年,有何大案?”
解利的汗滴在地上,黑玉磚滑,瞧得真切,“回陛下,建武三十七年,襄陵皇城腳下有蛇妖案,夜裡潛入民宅,吸食女子精氣魂魄,致使十餘人精神恍惚,三人死亡。最終查明是一夥采花盜,采花盜八人全部淩遲處死。”
楚行山又問道:“胡言淨,你看看你身後那具屍骨發間佩戴的是何物啊?”
胡言淨聞言轉身向著身後看去,那頭飾華美依舊,他努力尋了自己的聲音,說道:“回陛下,這是孔雀金蘭釵。”
楚行山問道:“當初這寶飾是如何來的,為何會在這屍體身上?”
胡言淨猶豫片刻,“回陛下,這孔雀金蘭釵是哢哢日月國王所贈,至於為何會在這具屍骨身上,那臣就不知道了。”
楚行山一拍帝王椅,“大膽,胡言淨,你身為掌權司,吃著孤王發給你的俸祿,卻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來人,拖來容器,給孤處以淩遲之罰。”
胡言淨臉色慘白,“陛下饒命啊!這孔雀金蘭乃是哢哢日月所贈,又被太後轉贈與杜小姐……”
蕭仲妒道:“胡大人身居掌權司一職已有多年,宮中事務自然清楚,連這支孔雀金蘭釵都知道,想必也知道溫公府走水案那日後宮發生了什麼吧?”
楚行山喝止道:“肅靜,孤王的問題隻問一遍,若是答不出來,便要受孤王的懲罰。”
所謂的容器,不過是一個青銅製的大盆,還未有臂展那樣寬,左右宮衛已經是將胡言淨生生按住,叫他站在大盆中央。
幾人將他衣袍褪下,各拿了尖刀生割他肉。
慘叫聲回蕩在金碧輝煌的王朝大殿,聽得百官冷汗淋漓,瞧得他們骨頭裡發著顫,長風自殿外刮來,吹得人腦門發涼,渾身酸軟。
周圍那群看熱鬨的瘋子也興奮的很,又被宮衛拉了下去,遠遠的管轄在殿門之外。
慘叫聲間,楚行山又問,“解利,你說,你有什麼是孤王不知道的?”
解利腿肚子抽了筋,表情痛苦,又見馬德那狗宦官遞了一冊給皇帝,馬德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能叫大殿中人都聽得真切。
“陛下,這便是奴家蒐集的,近二十年,由解大人參與審理的案件。其中冤案錯案已經標注,還陛下請過目。”
“啊———啊啊啊!”
楚行山接過那本冊子,有些不悅的抬頭看向正在受刑的胡言淨,“將他的舌挖下。”
話音才落,胡言淨的舌便被宮衛用尖刀剜出,嚇得近旁官員往後退了又退。
而司刑議解利,聽著馬德所言,後背竄上一股涼意,又聽楚行山咬牙切齒道:“解利!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絳幽坐在一邊,頗為震驚的抬手捂著嘴,有些惶恐的瞧著那冊子,又抬眸看了看下頭跪著的解利。
隻見那冊子寫的密密麻麻,說的卻並非是案件記載,全是些民間故事。
絳幽瞧得第一眼便是說‘淮河鯰魚精吃人’,寫那鯰魚精是如何凶猛,絳幽瞬間明白了楚行山的意圖,裝作被此書冊中內容嚇到。
這一幕自然被解利瞧見。
解利本就被旁邊那血人嚇的腿發抖抽筋,心神不穩,又被皇帝那麼一吼,一個站不穩跪了下去,哭道:“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都是太後拿臣一家老小的性命逼迫,臣實在是沒有辦法,求陛下賜死臣,臣罪該萬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