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為了活著所以抱歉了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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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電芽衣小姐,你可得抓穩了!”夜玄流拚儘全力,將雷電芽衣往上拉。]
看到光幕中雷電芽衣安然無恙,德莉莎難掩激動,大聲稱讚:“好樣的,夜玄流!”
在me社,雷電龍馬同樣一直揪著心,此刻見女兒平安,不禁長舒一口氣,點頭讚許:“夜玄流,乾得漂亮。”
雷電芽衣看著光幕裡自己被救的畫麵,心中感覺特彆複雜。
[待雷電芽衣雙腳穩穩踏在地麵,她卻雙腿一軟,直接雙膝跪坐在地上。剛剛經曆生死邊緣,一切都仿若夢幻,讓她覺得極不真實,畢竟就在片刻之前,自己差點就永遠告彆了這個世界。夜玄流見雷電芽衣低頭不語,隻是靜靜地跪在那兒,心中不免擔憂,於是輕聲試探著詢問:“雷電芽衣小姐,你還好嗎?”
雷電芽衣依舊低著頭,聲音低沉地開口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夜玄流的迴應出乎雷電芽衣的意料,他語氣輕柔地說道:“為什麼?因為我很在乎雷電芽衣小姐啊。”
聽到對方說出在乎自己,雷電芽衣瞬間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地重複道:“在乎……我?”
“冇錯。”夜玄流緩緩蹲下身子,目光與雷電芽衣對視,一字一句,鄭重地說道:“因為雷電芽衣小姐你的未來理應更加絢爛多彩,絕不該如此輕易地畫上句號。”當然,夜玄流心裡還有一句話並未說出口,那便是對他而言,雷電芽衣尚有利用價值,所以她絕不能死。]
[雷電芽衣嘴角泛起一絲自嘲的笑意,輕聲呢喃:“未來?就如今這副模樣,我還能有什麼未來呢?”
“雷電芽衣小姐,”夜玄流握住雷電芽衣的手,目光誠摯地看著她,“在下確實冇辦法篤定地向你保證未來一定會如何美好。但至少,還請你能給在下,也給你自己一個嘗試的機會,好嗎?”夜玄流的話語中帶著懇切與期許,彷彿試圖在雷電芽衣已然灰暗的世界裡,點亮一絲微弱的光。]
[雷電芽衣抬眼,望向夜玄流那滿是期許的紫色眼眸,隻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輕輕擊中,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嗯……”她下意識地避開夜玄流的目光,聲音輕得如同蚊蚋,但還是給出了迴應。儘管這聲迴應極其細微,可夜玄流還是清晰地捕捉到了,臉上頓時綻放出欣慰的笑容。
就在這時,夜玄流的目光落在雷電芽衣身上,隻見她的校服淩亂不堪,原本精緻的麵龐此刻有些紅腫,更讓人揪心的是,她身上還有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傷口。夜玄流神色一緊,關切地說道:“雷電芽衣小姐,你受傷了,必須儘快處理這些傷口才行。”]
[夜玄流輕輕拉住雷電芽衣的手,小心翼翼地帶著她從天台往樓下走去。考慮到雷電芽衣膝蓋有傷,行走不便,夜玄流一路上都緊緊攙扶著她,時刻留意著她的腳步,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讓她的傷口撕裂。
“請稍等一下,”雷電芽衣輕聲說道,“我還得回教室拿作業。”夜玄流微微點頭,陪著她一同前往教室。
雷電芽衣走進教室,徑直來到自己的座位旁,將手機、課本以及試卷一一收拾好,裝進書包裡。此時,教室裡的同學都已離開,空蕩蕩的,隻剩下她獨自一人。
“走吧。”夜玄流伸手幫雷電芽衣拿起書包,另一隻手穩穩地攙扶住她,兩人緩緩走出教室。]
[然而,兩人剛剛踏出校門,一道充滿輕浮與挑釁的聲音驟然響起:“大小姐,這是打算往哪兒跑呀?”
循聲望去,隻見鬆下一郎嘴裡叼著一根菸,滿臉戲謔。他身旁簇擁著十幾個小弟馬仔,瞬間將夜玄流和雷電芽衣團團圍住。
目睹這一幕,雷電芽衣的心陡然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是誰啊?”夜玄流微微轉頭,輕聲向雷電芽衣詢問。
雷電芽衣神色緊張,小聲解釋道:“他叫鬆下一郎,家裡財大勢大,聽說還和極東地區的某位議員有交情。”
“這樣嗎……”夜玄流微微點頭,隨後將手中的書包輕輕遞給雷電芽衣,輕聲說道“不用擔心,交給我就好。”
“可是,夜玄流……”雷電芽衣滿臉擔憂。
夜玄流見狀,輕輕拍了拍雷電芽衣的手,語氣輕柔:“放心,有我在。”說罷,徑直朝著鬆下一郎走去。儘管心中依舊隱隱擔憂,但看著夜玄流挺拔的背影,雷電芽衣不知為何,竟莫名地感到一絲心安。]
[鬆下斜睨著麵前的夜玄流,目光裡儘是不加掩飾的輕蔑:“喲,你算哪根蔥啊?”說著,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堪的事,轉而看向雷電芽衣,眼神中透著猥瑣:“我懂了,這小子該不會是出了十萬日元,就想和大小姐共度良宵吧?要不這樣,本大爺出一百萬,大小姐要不要考慮考慮?”]
[麵對鬆下這般低俗且挑釁的言語,夜玄流既不生氣也不惱怒,隻是眼神微微眯起,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溫和的笑容:“鬆下先生,關於在下的話,不過是一位恰巧路過的紳士罷了。”
[聽到夜玄流這樣的回答,鬆下不屑地冷笑一聲,隨後猛吸一口煙,將菸灰隨意地彈在了夜玄流西裝的肩膀上:“老子管你什麼狗屁紳士,識相的就趕緊……”]
[“啪!”
鬆下的話還冇說完,一記響亮的耳光驟然響起,他整個人直接被扇倒在地上,臉上瞬間紅腫一片。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驚愕地愣住了,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隻見夜玄流從容不迫地甩了甩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感慨:“唉,說實話本人著實不喜歡動手。畢竟如此行事,實在有損紳士的風度啊。”]
[鬆下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這讓他頓時怒髮衝冠,雙眼圓睜,伸手指向夜玄流,氣得聲音都在顫抖:“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手!”
他狠狠瞪了一眼身旁那些還在發呆愣神的馬仔們,聲嘶力竭地怒吼道:“還傻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
[然而,鬆下的話還未喊完,夜玄流已然蹲下身子,同時伸出食指,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開口:“噓,彆動。”
鬆下驚愕地瞪大雙眼,視線被夜玄流衣袖下突然露出的匕首牢牢吸引。那匕首的尖端閃爍著寒光,已然輕輕劃破了他脖頸處的皮膚。鬆下隻感覺一陣徹骨的冰涼伴隨著尖銳的刺痛,瞬間蔓延全身。
此刻的他,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連一個字都不敢吐露,身體止不住地劇烈顫抖著。他清晰地意識到,死亡此刻距離自己是如此之近,隻要夜玄流的手稍微輕輕抖動一下,自己的性命就真的冇了。
夜玄流緩緩湊近鬆下的耳邊,聲音輕柔卻透著絲絲寒意,宛如惡魔在耳邊低語:“鬆下先生,你方纔在說什麼呀?我冇聽清楚呢。”]
[鬆下驚恐地看著麵前眯著眼睛、嘴角卻依舊掛著笑容的夜玄流,心中滿是恐懼,想要說些求饒的話,可身體因為極度害怕而不敢動彈,隻能瘋狂地眨巴著眼睛,那眼神中滿是哀求。
夜玄流看著鬆下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心中冇來由地湧起一股近乎瘋狂的衝動:若是此刻劃破他的喉嚨,他究竟會露出怎樣的表情?想必一定極為有趣吧。這股想法在他心中如野草般瘋長,可最終,夜玄流還是強忍著將其剋製住了。]
[“嗬,鬆下先生,彆這麼緊張,放輕鬆嘛。”夜玄流說著,伸手看似隨意地輕輕整理了一下鬆下的衣衫。“哦,鬆下先生,你這煙看著可不一般呢。”夜玄流彎腰撿起鬆下掉落在地上的菸蒂,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番,隨後竟重新塞進鬆下微微張開的嘴巴裡,輕聲說道:“這麼好的煙,浪費了多可惜呀,你說是吧,鬆下先生?”]
[鬆下此刻嚇得幾乎快要哭出來,下身甚至傳來一陣騷味,整個人已然被恐懼徹底籠罩。
眼見鬆下如此不堪的狼狽相,夜玄流突然輕笑一聲,依舊溫和地說道:“來,鬆下先生,深呼吸,放輕鬆些。畢竟這一切不過都是誤會而已,不是嗎?所以真的不用這麼緊張。”]
[鬆下聽到夜玄流這話,彷彿抓住了救命稻草,以為對方會就此放過自己,趕忙瘋狂眨巴著眼睛,用乾澀得幾乎發不出聲的語氣說道:“對……對,都是誤會,誤會……”]
[聽到鬆下這般迴應,夜玄流開始緩緩收起匕首。就在鬆下剛鬆了一口氣,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夜玄流卻突然動作極快地再次劃過他的脖頸。瞬間,鬆下的脖頸處滲出鮮紅的血液,沿著肌膚緩緩滑落。]
[鬆下雙眼瞪得滾圓,雙手下意識地死死捂住自己的脖頸,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與驚恐。然而,夜玄流卻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語氣輕鬆得如同在談論天氣:“這裡距離最近的醫院,路程大概需要5分鐘。要是10分鐘內還不能把他送到,那他可就死定了。所以,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周圍的馬仔們先是一愣,隨即有人如夢初醒般,焦急地大聲喊道:“快!趕緊送老大去醫院!”
一行人頓時手忙腳亂起來,慌慌張張地帶著鬆下匆匆離去。
等到這群人全都消失在視線中,雷電芽衣這才小心翼翼地小聲問道:“夜玄流,你剛纔……”由於距離較遠,雷電芽衣並未看清夜玄流究竟做了些什麼。
夜玄流見狀,隻是輕鬆地聳了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道:“冇什麼大不了的,就隻是劃破了點皮膚而已。剛纔那麼說,純粹是為了嚇唬嚇唬他們。”
“這樣啊……”聽到夜玄流的解釋,雷電芽衣懸著的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
隨後,夜玄流微笑著從雷電芽衣手中接過書包,自然而然地牽住她的手,溫柔說道:“好了,我們走吧,雷電芽衣小姐。”]
“哇,夜玄流那傢夥可真是乾得太漂亮啦!我早就看鬆下那傢夥不順眼了,這下可算是出了口惡氣。”德莉莎興奮地指著光幕,看到鬆下那副狼狽模樣,隻覺得通體舒暢,臉上洋溢著暢快的笑容。
無量塔姬子則一直緊盯著光幕上夜玄流的一舉一動,目光中滿是審視。剛纔夜玄流的所有行為,她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喃喃自語道:“夜玄流這小子,看來不是個簡單角色啊。”
在聖芙蕾雅學院的教室裡,符華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她的視線同樣落在光幕上,心裡暗自思忖:“夜玄流,他會不會和奧托那傢夥一樣呢?”符華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聯想,實在是因為夜玄流剛纔的行為舉止,無論是浮誇的表現,還是給人的那種壓迫感,都與奧托有著幾分相似之處,這讓她不得不心生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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