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冠人生 第五章:地獄的門扉
-
通往地下室的門隱藏在一麵書架牆後。楊偉轉動機關,沉重的隔音門無聲地滑開,一股陰冷、潮濕,混雜著鐵鏽和消毒水味道的空氣撲麵而來。
與樓上溫暖奢華的世界相比,這裡是另一個極端。
冰冷的金屬牆壁,明亮到刺眼的白色燈光,將整個空間照得纖毫畢現,不留一絲陰影。這裡不像地牢,更像一間精密的、毫無人性的實驗室。
蕭遲音赤著腳,跟在楊偉身後,高跟鞋踩在金屬地板上,發出“噠、噠、噠”的清脆迴響,在這空曠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宿命的鼓點。
地下室的最深處,是一個由特種鋼化玻璃構成的囚室。
囚室裡,一個魁梧的身影被粗大的鐵鏈鎖在中央的金屬椅上。
那就是屠山犬。
他已經四十歲,但歲月似乎隻讓他的肌肉變得更加堅實。寬闊的肩膀幾乎要撐爆身上那件早已看不出顏色的T恤,領口下凸起的斜方肌像兩塊堅硬的岩石。即使被鎖著,他身上那股暴戾、凶悍的氣息依然撲麵而來,像一頭被困的野獸。
此刻,這頭野獸的狀態很不對勁。
他的雙眼佈滿血絲,瞳孔放大,呼吸粗重得如同破舊的風箱。他的身體在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順著他飽經風霜的臉頰滑落。
楊偉在來之前,已經通過通風係統,向囚室裡灌注了大量的烈性春藥和高純度的白粉。**和毒品,正在他體內燃起兩團地獄之火,將他的理智一點點燒成灰燼。
而在囚室的角落裡,還鎖著另一頭野獸。
那是一條體型巨大的高加索狼犬,毛色灰黑,眼神凶狠。正是當年屠山犬養的那條“大狼狗”。它似乎也受到了藥物的影響,焦躁地在原地打轉,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嗚咽,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被鎖在椅子上的前主人。
楊偉走到控製檯前,按下了開鎖的按鈕。
“滋啦——”
囚室的玻璃門緩緩滑開。那股混雜著男人體味、藥物腥味和野獸氣息的汙濁空氣,瞬間湧了出來。
蕭遲音深吸了一口氣,彷彿是要將這地獄的氣息全部吸入肺中。她臉上冇有任何表情,那雙異色的眸子平靜得可怕。
她看向楊偉,用眼神詢問。
楊偉冇有說話,隻是退到一旁,隱入一處監控死角的陰影裡。他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然後,他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那根早已因為興奮而勃然怒張的**掏了出來。
他像一個隱於幕後的神,用他那充滿期望的、炙熱的目光,無聲地宣告:
祭祀,開始。
蕭遲音得到了許可。
她邁開長腿,一步步走進了那間囚室,走進了她宿命的終點,也是她新生的起點。Tasaki
Balance音符形狀的珍珠耳環,隨著她的步伐,在耳邊輕輕晃動,叮噹作響。
“嗬……嗬……”屠山犬似乎察覺到了有人進來。他猛地抬起頭,那雙被**和毒品燒得通紅的眼睛,死死地鎖定了蕭遲音。
當他看清蕭遲音的模樣時,他渾濁的眼神先是迷茫,隨即爆發出一種混雜著淫慾和殘忍的狂喜。
“小婊子……是你……”他的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在摩擦,“蕭家……那個冇死絕的種……操,長得跟你那個**媽……真他媽像……”
蕭遲音冇有理會他的汙言穢語。她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然後,她緩緩地跪了下去。
她無視了屠山犬那張猙獰的臉,目光直接落在了他的下身。她伸出纖細卻有力的手,一把扯開了他那條肮臟的褲子,連同裡麵的內褲,一同撕裂。
一根猙獰的、醜陋的、卻又充滿了邪異美感的巨物,瞬間彈了出來。
那根**,足有二十厘米長,粗壯得駭人。古銅色的皮膚下青筋盤結,像一條條蟄伏的毒蛇。最令人心悸的,是沿著那猙獰的青筋,鑲嵌著一顆顆被打磨得光滑透亮的金屬珠子,在刺眼的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冷光。
整根**,就像一條來自地獄的邪異蛟龍。頂端的**因為極致的充血而呈現出一種深紫色,馬眼一張一翕,不斷有清亮的液體溢位,散發著濃烈的腥臊味。
這就是……親手撕碎了她家庭的凶器。
這就是……玷汙了她母親身體的根源。
*(我的初吻……就要給這根殺了我父親、強姦了我母親的畜生大**……)*
蕭遲音的內心在呐喊,但臉上依舊平靜。*(偉……您在看嗎?這是我獻給您的,第一份祭品……)*
她俯下身,用那粉桃色的、嬌嫩的嘴唇,像一個虔誠的信徒,吻向了那猙獰巨物的頂端,那不斷泌出淫液的**馬眼。
第六章:地獄的迴響
觸感是滾燙的、堅硬的、帶著金屬珠子的冰涼和皮膚的粗糙。濃烈的腥臊味混合著毒品的化學氣息,瞬間充滿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蕭遲音冇有退縮。
她像是在親吻最心愛的戀人一般,溫柔而仔細地用嘴唇包裹住那碩大的**。她張開小嘴,將那跳動的馬眼含了進去,柔軟的舌尖在洞口輕輕打著轉。
“滋……滋……嘖嘖……”
濕滑的吮吸聲,在這間隻有野獸喘息的囚室裡,顯得格外清晰和**。她的動作虔誠而專注,彷彿這不是一場屈辱的獻祭,而是一次神聖的儀式。她Tasaki耳環上的珍珠隨著她頭部的動作,輕輕敲擊著屠山犬粗壯的大腿,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與她口中發出的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怪誕而色情的樂章。
“操……你媽的……”屠山犬被這突如其來的、極致的刺激搞得渾身一顫,喉嚨裡發出一聲既痛苦又舒爽的咆哮。他體內的藥物本就讓他處在爆發的邊緣,蕭遲音這溫柔而技巧十足的**,更是將他推向了瘋狂。
“小**……跟你媽一樣會舔……老子還記得……當年乾死你爹之後,把你媽按在地上操的時候……她也是這麼給老子舔**的……”毒品和**摧毀了他的理智,讓他開始口不擇言地宣泄著最惡毒的記憶。
“你媽那身材……嘖嘖……那對**,比你的還大,又白又軟……被老子操得一晃一晃的……那**,剛死了老公,又緊又他媽會吸……一邊哭一邊叫……操起來比什麼都爽……”
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燒紅的烙鐵,燙在蕭遲音的心上。
父親被殘忍殺害,母親被當著父親溫熱的屍體淩辱……那些她隻在卷宗裡看到的、冰冷的文字,此刻從惡魔的口中,變成了最鮮活、最殘忍的畫麵。
她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混雜著極致的仇恨與極致的興奮的奇異感覺。
*(媽媽……你聽到了嗎?女兒在用你的方式……在取悅這個惡魔……不,我不是在取悅他……我是在取悅我的神……偉……)*
她舔得更賣力了。她將整根鑲滿了珠子的醜陋**都吞進了喉嚨深處,那些冰冷的金屬珠子刮擦著她嬌嫩的食道,帶來一陣陣刺痛和反胃的噁心感。但她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賣力地吞吐、吮吸。
角落的陰影裡,楊偉的呼吸已經變得無比粗重。
他看著手機螢幕裡那高清的、放大的畫麵:蕭遲音美麗的臉龐與屠山犬猙獰的巨物形成的強烈對比;她虔誠的表情與屠山犬惡毒的咒罵;她耳邊叮噹作響的優雅珍珠耳環與她口中發出的**水聲……
這一切,都構成了一副最完美的、充滿了墮落美感的畫卷。
他握著早已硬得發痛的**,隨著蕭遲音吞吐的頻率,快速地擼動起來。
“啊……小婊子……操……老子要射了……”屠山犬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被鐵鏈鎖住的身體瘋狂地掙紮著,帶動著金屬椅子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蕭遲音感覺到了他即將爆發的征兆。但她冇有停下。
一股滾燙的、帶著濃烈腥味的洪流,猛地從他的馬眼裡噴射而出,悉數灌進了她的喉嚨深處。那精液量大得驚人,她來不及吞嚥,一些濃白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溢位,流過她光潔的下巴,滴落在她胸前那片薄薄的蕾絲上。
完成了第一次**的屠山犬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而蕭遲音,則緩緩地直起身。她冇有擦去嘴角的汙穢,反而伸出舌頭,將那些殘餘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乾淨,然後吞了下去。
她站起身,走到屠山犬的身後,解開了將他固定在椅子上的鎖鏈。
失去了束縛的屠山犬,像一灘爛泥一樣,從椅子上滑落,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現在,輪到第二件祭品了。
她最寶貴的,處女之身。
第七幕:綻放於深淵的血色花朵
屠山犬像一頭死豬般趴在冰冷的金屬地板上,胸口隨著粗重的呼吸微微起伏。藥物的效力還未散去,他那根剛剛釋放過的巨物,在短暫的疲軟後,又一次猙獰地挺立起來。
蕭遲音站在他的身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她的眼神冰冷,冇有一絲溫度。
她稍一屈膝,右腿從他腰側邁過,膝蓋在離他肋骨寸許的地方落下,穩穩撐在地麵;左腿緊隨其後,同樣屈膝落地。她雙腿分開,以一個充滿了掌控意味的騎乘姿勢,恰好跨在了他的腰腹上方。
她伸出手,指尖捏住了那根還在微微跳動的、鑲滿了珠子的醜陋**。
然後,她緩緩地,將自己的身體向後挪動。
她抬起豐腴渾圓的臀部,將那片神秘的、從未有人踏足過的幽穀,對準了那根猙獰的巨物。
在那片濃密的黑色陰毛掩映下,嬌嫩的、緊閉的縫隙,因為緊張和期待,已經分泌出了一絲晶瑩的**。
在即將結合的瞬間,她抬起頭,目光穿過囚室的玻璃,準確地找到了陰影中楊偉的位置。
她深情地看向那個方向,那雙異色的眸子在這一刻,彷彿擁有了言語的能力。
*(偉,我愛你。我的過去,我的仇恨,我的身體,我的未來,從這一刻起,全部都是獻給你的祭品。請您……收下吧。)*
陰影中,楊偉的目光與她交彙。他讀懂了她眼中的一切。他緩緩地,對她點了一下頭。
那一個點頭,是許可,是命令,是最終的號角。
蕭遲音得到了神的旨意。
她臉上露出一抹決絕而淒美的笑容。
下一秒,她猛地沉下腰身!
“噗嗤——!”
一聲令人牙酸的、**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那根鑲滿了金屬珠子的粗大**,冇有絲毫憐惜地,用最野蠻的方式,捅破了那層守護了二十四年的屏障!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高亢入雲的尖叫,從蕭遲音的喉嚨裡爆發出來!這聲音裡混雜著極致的痛苦、壓抑多年的仇恨、和獻身於神的無上快感!
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著,身體猛地弓起,雙手死死地撐在地上,指甲在金屬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一股溫熱的鮮血,混雜著她分泌出的**,從兩人結合的部位洶湧而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根部流下,在冰冷的銀色地板上,綻開了一朵又一朵妖豔的、淒美的血色花朵。
這聲石破天驚的尖叫,也讓陰影中的楊偉達到了第一次**。他低吼一聲,手中的速度提到了極致,將自己積攢的**儘數噴射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而趴在地上的屠山犬,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被一個緊緻到極致的、溫熱濕滑的肉穴包裹的快感刺激得瞬間清醒了幾分。
“操……處女……你他媽是個處女……”他嘶吼著,本能地挺動了一下腰。
這一下,將那根巨物更深地送入了蕭遲音的體內。
“嗯啊……”蕭遲音被這一下頂得呻吟出聲,痛苦之中,一絲陌生的、酥麻的快感,開始從被貫穿的深處悄然蔓延。
她不再被動地承受。
她開始主動地、用一種近乎自虐的方式,上下起伏,吞吃著那根在她體內肆虐的巨物。
她運動型的身材在此刻展現出了驚人的力量和耐力。每一次坐下,都用儘全力,讓那猙獰的**深深地撞擊在她從未被觸碰過的宮頸口上;每一次抬起,都險些將那根**從體內拔出,然後再狠狠地坐下。
“咚!咚!咚!”
她豐腴緊緻的臀瓣,每一次都重重地撞擊在屠山犬的胯骨上,發出沉悶而**的**撞擊聲。整個囚室裡,都迴盪著這種原始而野性的交合之聲。
她的上身隨著劇烈的動作瘋狂搖晃,胸前那對C罩杯的**如同兩隻即將脫籠的白兔,在薄薄的蕾絲下上下彈跳,蕩起一陣陣驚心動魄的乳浪。那兩點嬌嫩的**,早已被摩擦得挺立如豆,每一次晃動都帶來一陣陣過電般的快感。
“哈啊……哈啊……殺父仇人的……大**……操得我好爽……”她開始大聲地、毫無羞恥地喊出**的話語,但她知道,這些話不是說給身下的屠山犬聽的,而是說給陰影裡的楊偉聽的。
“偉……屠山犬……在操我……用他殺我爸爸的**……在操您的母狗……啊……好深……要被操壞了……”
這些汙言穢語,像是一記記重錘,敲打在楊偉的心上,讓他剛剛釋放過的**,再次以更驚人的速度,重新昂揚起來。
囚室角落裡,那條大狼狗似乎也被這狂野的交合場麵刺激到了,它瘋狂地撞擊著籠子,發出“嗷嗚嗷嗚”的興奮嚎叫,彷彿也想加入這場狂歡。
屠山犬在蕭遲音主動的、狂野的騎乘下,也徹底陷入了瘋狂。他翻過身,一把將蕭遲音壓在身下,轉換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體位。
他像一頭真正的野獸,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衝撞。
“啪!啪!啪!啪!”
他每一次的撞擊,都彷彿要將蕭遲音的身體撞散架。那根鑲滿了珠子的**,在她嬌嫩的**內瘋狂地攪動、研磨,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片的血水和淫液,將兩人身下的地板染得一片泥濘。
時間,在這一刻失去了意義。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個世紀。
蕭遲音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她的身體被開發到了極致,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衝擊著她的理智。
“啊……要去了……偉……我要去了……”她感覺到了,那股前所未有的、即將引爆一切的洪流,正在從小腹深處升起。
與此同時,屠山犬也發出了最後的咆哮。
“**……老子要射給你了……給你懷上老子的種!”
他用儘全身力氣,做著最後的衝刺,將那根猙獰的巨物,狠狠地、深深地捅到了最深處!
第八章:血與精的交響曲
在屠山犬將他如同決堤的洪水般精液,儘數噴射進了蕭遲音的子宮深處。
蕭遲音也在仇人內射的瞬間,感受著子宮被滾燙的精液填滿的屈辱快感,身體劇烈地痙攣著,達到了她人生中最刻骨銘心的一次**。
就在這雙雙抵達生命頂點的瞬間。
楊偉動了。他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牢籠邊,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無比的日本武士刀。他看準了時機,在屠山犬**射精、生命力最旺盛也最脆弱的那一刻,手起刀落。
“噗——”
一聲輕微的、彷彿切開熟透西瓜的聲音響起。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按下了暫停鍵。
屠山犬那猙獰狂喜的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他那顆碩大的頭顱,與他壯碩的身體,瞬間分離。
一顆滾燙的、還在噴湧著鮮血的頭顱,咕嚕嚕地滾到了一旁,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還保持著射精前一秒的狂熱。
而他那無頭的腔子,由於神經反射,還在劇烈地抽搐著,將最後幾股濃稠滾燙的精液,悉數泵進了蕭遲音的子宮深處。
溫熱的鮮血,從屠山犬的脖頸斷口處噴湧而出,如同決堤的洪水,將蕭遲音的整個身體都沐浴在其中。
她被釘在原地,還保持著被貫穿的姿勢。屠山犬那根依舊硬挺的巨物,還深深地埋在她的體內。她的**痙攣,屠山犬無頭屍身的射精痙攣,混合著噴湧的鮮血,構成了一副地獄般瑰麗而恐怖的畫卷。
楊偉的身影,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他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還在滴血的武士刀。他身上那套昂貴的西裝,冇有沾染上一絲血跡。他依舊是那個優雅、從容的貴公子,彷彿剛剛隻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藝術創作。
他走到蕭遲音麵前,看著她那被鮮血和精液覆蓋的、既狼狽又聖潔的模樣,眼中充滿了極致的讚賞與迷戀。
蕭遲音的**餘韻還未散去,她大口地喘息著,意識有些迷離。她能感覺到,自己溫熱的子宮裡,被仇人滾燙的精液和鮮血灌滿,那種被填滿的、沉甸甸的感覺,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的滿足感。
她看著楊偉,那雙異色的眸子在血汙的映襯下,亮得驚人。
“偉……”她的聲音嘶啞,卻充滿了喜悅,“我……做到了……”
“嗯,”楊偉點點頭,臉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我的女孩,你做得很好。”
他將武士刀隨手扔在一旁,然後把屠山犬失去頭顱屍體從蕭遲音身上推開,伴隨屠山犬屍體倒下他的**也跟隨著從蕭遲音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穴抽離。
然後,他做出了一個讓蕭遲音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在她麵前蹲下,俯下身,將頭埋在了她那片被血水和淫液弄得一片狼藉的腿間。
他冇有絲毫嫌棄,伸出舌頭,像是在品嚐最美味的佳肴一樣,仔細地舔舐乾淨了她外陰處所有的汙穢。
然後,他抬起頭,對她說:“張開腿,再張開一點。”
蕭遲音順從地照做。
楊偉將自己的嘴唇,對準了她那剛剛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穴口。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開始用力地、深深地向裡吸吮。
一股強大的吸力,作用在了蕭遲音的子宮上。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些剛剛被射入她體內的、還帶著屠山犬體溫的滾燙精液,混合著她**的**和屠山犬的鮮血,被楊偉一股腦地、源源不斷地從她的子宮裡吸了出來!
他像一個貪婪的嬰兒,吸食著最汙穢、也最精華的“初乳”。
他將這包含了仇恨、死亡、處女血和生命源泉的混合液體,全部吸入自己的口中,冇有吞下,而是讓它們在口腔裡滾動,仔細地品味著。
品味著這場由他親手導演的,最完美的獻祭。
當他將最後一滴液體都吸出後,他才抬起頭。他從懷裡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玻璃瓶,將口中那充滿了故事的液體,小心翼翼地吐了進去,然後蓋緊了瓶蓋。
這瓶顏色詭異的液體,是他今晚最完美的戰利品。是一個伏筆,一個通往更瘋狂未來的鑰匙。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蕭遲音那**的、沾滿血汙的身體緊緊包裹住,然後將她橫抱起來。
“我們回家。”他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蕭遲音順從地摟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溫暖的胸膛裡,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好聞的雪茄味。
她感覺自己像是經曆了一場漫長的死亡,然後又獲得了新生。
她所有的過去,都隨著屠山犬的死亡和那場瘋狂的**,被埋葬在了這個冰冷的地下室裡。
從今晚起,她不再是揹負著血海深仇的蕭遲音。
她隻是楊偉的,一件最忠誠、最順從、也最淫蕩的私有物品。
在他們離開後,囚室的角落裡,那條大狼狗發出一聲悲慼的哀嚎。它看著自己主人那無頭的屍體和滿地的血汙,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那顆滾落到籠子邊的人頭上……
楊偉抱著蕭遲音回到了彆墅的主臥。
他將她輕輕放在那張鋪著埃及棉床單的大床上,然後走進浴室,放滿了整整一浴缸的熱水。
他親自為她清洗身體。
他的動作輕柔而仔細,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他洗去她身上的血汙,洗去她發間的碎肉,洗去她身上屬於另一個男人的味道。
在這個過程中,他一言不發,蕭遲音也靜靜地享受著。
這是一種無聲的交流,一種超越了語言的親密。
當他為她擦乾身體,將她重新抱回床上時,蕭遲音才輕聲開口。
“偉……我的好感度……是不是提升了?”
楊偉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他知道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小遊戲,一個衡量忠誠與付出的遊戲。
他俯下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不隻是提升了。”他凝視著她那雙異色的眸子,用一種近乎神聖的語氣說道,“遲音,從今天起,你獲得了在我麵前,與婉瑜同等的地位。”
蕭遲音的眼中,瞬間綻放出無與倫比的光彩。
這比任何獎勵,任何金錢,都更能讓她感到滿足。
她知道,蘇婉瑜是楊偉生命中的光,是獨一無二的青梅竹馬。而現在,她這個地下情人,這個保鏢,這個殺人工具,終於通過自己的獻祭,贏得了與那道光並肩而立的資格。
“謝謝您,我的主人。”她虔誠地說道。
楊偉撫摸著她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好好休息吧。”他說,“明天,我們還有新的劇本。”
他站起身,離開了臥室。
蕭遲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受著身體被貫穿後的痠痛和內心前所未有的寧靜。她閉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這是她十幾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
楊偉來到自己的書房,他從酒櫃裡拿出一瓶Laphroaig威士忌,倒了一杯。
他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魔都璀璨的夜景。
他抿了一口威士忌,那濃烈的泥煤和消毒水味,與他口中殘餘的、那瓶液體的味道,奇異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將那個裝著屠山犬精血的小玻璃瓶,放在了書桌最顯眼的位置,就在他那塊百達翡麗星空腕錶的旁邊。
一個是時間的藝術,一個是**的結晶。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是我。”他的聲音恢複了平日的平靜與溫和,“陳大根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恭敬的聲音:“楊總,他現在每天的進食量,是正常成年男性的十五倍。
按照這個速度,大概兩年,就能達到您要求的六百斤。”
“很好。”楊偉滿意地點點頭。”
掛掉電話,楊偉的嘴角勾起一抹無人察覺的微笑。
一個劇本剛剛落幕,另一個更宏大的劇本,已經拉開了序幕。
蘇婉瑜的終身交配權,這個驚世駭俗的賭約,隻是一個開始。
而蕭遲音……她那剛剛被開發的、充滿了潛力的身體,和她那顆絕對忠誠的心,又能為他上演怎樣更加精彩的劇目呢?
夜,還很長。
神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