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下堂娶貴女?奪回嫁妝我另嫁 第187章死了
死了
薑鈺和睿親王、安王一起出了禦書房。薑鈺朝兩人拱手,“多謝。”
安王和睿親王都說不用,睿親王還要去太後那裡,就跟兩人分彆,薑鈺和安王一起去錦衣衛官署,她要去看冬霜和葛大。
路上安王道:“肯定是謝家做的。”
“我知道,”薑鈺哼了一聲,謝家如此做,那就彆怪她下狠手了。
安王看向她,自他跟薑鈺接觸以來,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明顯的表達自己的情緒。看來是真的氣狠了。
到了錦衣衛官署,薑鈺跟著安王到了一個房間,就見冬霜臉色蒼白的在床上躺著。她連忙走過去,冬霜聽到動靜睜開眼,見到是她就撐著身子要起身行禮。
薑鈺連忙按住她,“這個時候了,還講什麼禮數。”
冬霜笑了下,薑鈺扶著她靠在床頭。這時安王道:“你們聊,有什麼事情就喊我。”
“謝王爺。”薑鈺誠懇的說。
“不必。”安王轉身出去,薑鈺坐到床沿,看到冬霜的雙手被紗布厚厚的包裹著,但還是有血滲出來,眼睛都紅了。
冬霜看到後笑著說:“奴婢沒事兒,就是看著可怖,其實沒事兒。”
薑鈺輕輕的拿起她的一雙手,道:“這個仇我一定為你報。”
冬霜笑著點頭,薑鈺又道:“我現在跟安王合作,他算是自己人,你在錦衣衛安心的待幾日,等事情真相大白了,我接你出去。”
“小姐,哦應該是國公爺,您不必擔心奴婢,奴婢沒事兒。”冬霜說:“就是葛大那邊,您也要費些心。”
“我知道,他也是受了我的牽連。”薑鈺把稅收貪墨案的事情講了,然後道:“想來是謝家猜到我在查他們,就進行栽贓。”
“跟葛大沒有關係,奴婢就放心了。”冬霜道。
薑鈺聽了這話,八卦的問:“你們兩個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冬霜紅著臉低頭,薑鈺沒有再逗她,道:“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就把你的身契給你。”
冬霜紅了眼睛,“謝國公爺。”
薑鈺拍了拍她的手臂,“你跟夏荷自小就跟著我,情分自然是不一樣的。不過,雖然把身契給你了,但生意上的事情你還得管著,到時候我給你股份。”
“這這不行。”冬霜馬上拒絕,薑鈺能把賣身契給她,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她怎麼能要股份?
“這事兒以後再說,現在你好好休息,我去見一見葛大。”薑鈺道。
冬霜點頭,薑鈺起身去了葛大在的房間。
葛大二十七八歲,國字臉濃眉大眼,虎背熊腰,很是健壯。見到薑鈺,他也馬上起身行禮,“楚國公安好。”
薑鈺讓他免禮,然後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說:“這次的事情,你跟冬霜是受了我的連累,我儘快把事情查清楚,你先安心在錦衣衛待著。”
葛大有些拘謹,他撓了撓頭說:“小人沒事兒,小人就是擔心冬霜姑娘。”
說這話的時候,他小心的看薑鈺。薑鈺豈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她麵色平靜的說:“謝你的關心,也感謝你平時對她的照顧。”
這話讓葛大緊張了起來,但他跟薑鈺不熟,不敢說什麼,隻能乾著急。薑鈺當做沒有看到,又道:“有什麼事情你跟這裡的錦衣衛說,他們會幫你辦。你安心養傷。”
她站起身,葛大起身把她送到門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然後在房間裡急得團團轉。
這邊,夏荷問薑鈺,“您不是同意冬霜和葛大嗎?”
薑鈺:“容易得到的會不珍惜,我得讓他知道,我們國公府出去的人,他得好好珍惜。”
夏荷朝她豎大拇指,“還是國公爺想的周全。”
薑鈺看了她一眼,“以後你嫁人也是一樣。”
夏荷臉紅了,“奴婢不嫁人。”
說話間到了安王的書房,薑鈺進去後安王就道:“已經讓人采集指紋了,比對結果很快就能出來了。”
“多謝王爺。”薑鈺再次感謝,這次的事情,若是沒有安王和睿親王的幫忙,不會這麼容易解決。
當然,現在也還沒有完全解決。
“我們也算是熟人了,你不必如此客氣。”安王道。
確實,他們從上次的軍需貪墨案到現在的案子,多次接觸,應算是熟人了。
“接下來你要如何做?”安王問。
薑鈺:“自然要反擊。”
安王揚了揚唇角,他就知道薑鈺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兒。
“船上的人王爺要看緊了,謝家做事謹慎,還很會取捨。”薑鈺提醒。
上次謝贇能果斷的把親兒子推出去,更何況這次隻是無關緊要人的命。
安王聽了她的話點頭,這時外邊響起聲音,“王爺,出事了。”
安王皺眉,“進來。”
一個錦衣衛走了進來,看薑鈺在不知道要不要直接說。
安王道:“說。”
“是,”那錦衣衛道:“抓來的幾個船上的人,有兩個…死了。”
安王眉頭皺了起來,“怎麼死的。”
錦衣衛:“中毒,被抓來之前兩個人嘴裡都含了毒藥。”
安王看向薑鈺說:“看來謝家做事情不是一般的謹慎啊!”
他又看向那錦衣衛,“采集那兩人的指紋進行對比,調查那兩個人。”
“是。”錦衣衛大步離開。
薑鈺看著安王說:“很有可能這件事查不到結果,不過沒有關係,這恰恰說明,私鑄官銀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
安王冷笑了一聲,“謝家人未免太自信了。”
薑鈺也揚起了唇角,帶著嘲諷的說,“聰明反被聰明誤。”
她起身告辭,安王把她送到錦衣衛官署門口,看著她坐著馬車離開,才轉身回去。
薑鈺到了家,就問李忠,“刑部侍郎郭槐是謝家的人?”
“郭家幾十年前是謝家的家仆,郭槐的曾祖父是個會讀書的,贖了身後考中了舉人,後來謝家推薦他做了官。從那以後,郭家一步步起來了。”李忠道。
薑鈺:“看來是謝家的死忠啊!袁玉堂呢?”
李忠:“袁玉堂是魏國公府的遠親,袁玉堂的祖母是魏國公老夫人的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