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下堂娶貴女?奪回嫁妝我另嫁 第217章 解釋昌平伯跟自己的侄媳婦兒有一腿?
解釋昌平伯跟自己的侄媳婦兒有一腿
薑鈺到了陸怡芳的院子,昌平伯夫人見到她就起身行禮道:“楚國公安。”
昌平伯夫人60多歲了,陸怡芳見到她都是要行禮的,此刻她卻是給薑鈺行了禮,薑鈺對她的印象好了不少。並不是因為她給自己行禮,而是昌平伯夫人知道自己的目的,也能認清自己的身份,沒有以老賣老。
薑鈺雖然身有爵位,但她年紀輕輩分低,不少看不清形勢的內宅老夫人,借著自己年齡大輩分高,見到她不行禮也就罷了,還在言語間多有指摘,以長輩的身份評論她的事情,著實令人討厭。
所以此刻昌平伯夫人的態度,讓薑鈺對她的印象好了不少。
“您快請坐,在家裡沒有那麼多禮數。”薑鈺笑著道。
昌平伯夫人見她如此態度,心裡鬆了一口氣。之前,昌平伯幾次要見薑鈺都沒有見到,實在沒有辦法了,她才借著這繞了好幾道彎的親戚名義上門。
“是不是還沒有用膳?”陸怡芳臉上帶著心疼地問。
薑鈺笑著點了下頭,陸怡芳馬上讓人上飯菜,廚房早就準備好了。她還抱歉的跟昌平伯夫人說:“這孩子今日一早就去上朝了,還沒有用早膳。”
“是該先用膳。”昌平伯夫人馬上道。
不一會兒,一排小丫鬟端著飯菜來了,陸怡芳請昌平伯夫人一起用,昌平伯夫人笑著拒絕了,母女二人坐到餐桌邊。
薑鈺是真的餓了,拿起筷子就開始吃,陸怡芳在旁邊給她夾菜。昌平伯夫人看著這場景,心裡歎息。若是她的兒子孫子能這樣有出息,彆說讓她夾菜了,就是給他們喂到嘴裡都行。
隻是昌平伯子嗣眾多,但沒有一個有出息的。不然也不用她這個老婆子,厚著臉麵來求人了。
這邊薑鈺吃飽,漱了口淨了手後,開始跟昌平伯夫人聊天。嘮了幾句家常,昌平伯夫人就道:“今日來是有事相求,想來我家裡的事情楚國公已經知道了。”
薑鈺點頭,“但是伯母,我隻是負責調查清楚那個案子,具體要怎麼判,都是皇上的意思。再說,皇上好似沒有處罰昌平伯府吧?”
昌平伯夫人歎息了一聲,“這些日子,我家伯爺多方打探,皇上還是因為那施順安對我們府上,有了成見。”
薑鈺臉上帶了愛莫能助的表情,皇上對你家有了成見,我又不是皇上的親爹,如何能左右的了?
就聽昌平伯夫人又道:“我家伯爺的意思是,能不能請楚國公在皇上跟前,為我們解釋一下,事情是那施順安做的,確實跟我們沒有關係。”
薑鈺斂了下眸子,此刻她已經有些不高興了。私鑄官銀的案子,牽扯了多少朝廷官員,除了謝家人,朝廷不少官員都被擼了職抄了家。
皇上沒有對昌平伯府做任何懲罰,已經是寬宏大量了,但是他們還要要求,皇帝對他們沒有任何芥蒂,這就有點得寸進尺了。
再說,皇帝對你們有了猜忌,你們自己去證明,或者努力乾事立下功勞,自然就能消除了皇帝的猜忌。但是他們卻讓她去跟皇帝解釋,解釋什麼?
解釋昌平伯跟自己的侄媳婦兒有一腿,還生下了一個女兒,那施順安就是他與那侄媳婦女兒的女婿?
不過,在看到昌平伯夫人那滿頭的銀發,薑鈺有些心軟了。男人在外麵做了混賬事,現在讓她拉下來臉麵來求人,這昌平伯夫人也不容易。
她道:“伯母可知為何昌平伯對你家,一個旁支女兒的婚事如此在意?給她千挑萬選了一個進士做夫婿,後來又動用關係給那夫婿謀了一個肥差。”
昌平伯夫人帶著討好笑的臉瞬間頓住,然後臉色尷尬了起來。
“夫人知道亦或者有猜測吧?”薑鈺接著說:“說實話,這事兒我們當時查得清清楚楚。其實,也是因此皇上覺得昌平伯是做事糊塗、識人不清,沒有把他列在懲治人員的名單裡。”
否則,就憑施順安的官職是昌平伯運作得來的,皇帝即使不治他的罪,叫到宮裡訓斥一番肯定是會的。皇上喜歡看到老牌權貴荒淫、沒落。
昌平伯夫人的臉色更加尷尬,她擠出一個僵硬的笑,“我我對這事兒不是很清楚。”
本來跟昌平伯府就不是很熟,薑鈺也就不欲多說,她道:“我覺得伯母還是把家事給弄清楚吧。”
“是是”昌平伯夫人站起身,朝薑鈺行了一個禮,道:“今日叨擾楚國公了,望見諒。您事情多,我就不多打擾了。”
“我送您。”陸怡芳站起身,送昌平伯夫人往府門口走。
“怡芳啊,不怕你笑話,那事兒我早就知道,”昌平伯夫人說:“但是府裡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我那兩個兒子又不爭氣,我能怎樣?”
說著她臉上流了淚,陸怡芳挺能共情她的,當初薑承業也是一個姨娘一個姨孃的往家裡擡,還在外邊尋花問柳,她也是什麼都清楚,但又能怎樣?
她父親安遠侯甚至打過薑承業幾頓,但又有什麼用呢?薑承業該怎樣還怎樣。
她想了想道:“我覺得你倒不如趁著這件事,把該解決的人解決了。外麵的事讓男人頭疼,家裡的事彆讓自己委屈就行。”
昌平伯夫人聽了她這話一愣,之前的陸怡芳說話做事可不是這樣的。但再一想,現在她的女兒是楚國公,又得皇帝賞識,腰桿子硬得很。恐怕薑承業現在都不敢給她臉色。
“你你說的對,本來就是他闖下的禍,沒來的我天天吃不好睡不好。”昌平伯夫人深吸了一口氣,對陸怡芳笑著說:“今日給你添麻煩了。”
陸怡芳笑著搖頭,把她送到了府門口。
昌平伯夫人坐進馬車,一張臉就陰沉了下來。坐在她旁邊的嬤嬤說:“這楚國公架子可真大,怎麼說您都是她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