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下堂娶貴女?奪回嫁妝我另嫁 第366章歲月都格外厚待
歲月都格外厚待
寧雲川作為魏國公府培養的繼承人,此次去嶺南,魏國公自然會給他做足了準備。他們大力調查了嶺南如今的情況,當然也知道嶺南除了嶺南王府外最大的家族,於家。
於家與嶺南王府之間的糾葛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一般人想要對付嶺南王,首先想到的就是與於家合作。但是他們的根基在上京城,一時半會兒沒辦法與於家聯係上。
寧雲川沒有想到薑鈺竟然有於家的信物,但他並沒有多欣喜。於家與嶺南王府恩怨多年,但現在還屹立不倒,足以說明他們的實力。
而這樣的一個家族,怎會無緣無故把信物交出去?薑鈺與他們應該有利益交換。他把玉佩拿在手裡看了看道:“你與他們有交易?”
“算是吧。”薑鈺講了於家人來找她的經過,然後道:“現在嶺南王的母親,是丞相的嫡妹裴聽蘭。”
寧雲川聽了這個訊息,一臉震驚。然後他就聽到了更震驚的訊息--老楚國公與裴聽蘭之間的恩怨。最後就聽薑鈺道:“裴聽蘭通過內宅鬥爭,害死了老嶺南王原來的王妃,而老嶺南王的王妃出身於家,是現在於家家主的嫡姐。”
寧雲川瞭然了,“於家要報仇。”
“是,”薑鈺看了眼他手中的玉佩道:“與於家人見麵的時候,我就提到了你要去嶺南。你到了嶺南後秘密與他們接觸,說不定最後就是底牌。”
寧雲川握著玉佩的手緊了緊,“好。”
“過兩天跟著承恩侯的士兵訓練火器使用,彆的火器先不說,火彈你一定要使用熟練。”薑鈺大致跟他講了火彈的情況,最後道:“那東西小巧,便於隨身攜帶,使用起來也方便,可最後保命。”
寧雲川凝重的臉上帶著感激,“你放心吧。”
薑鈺笑了,“表哥做事我自然放心。”
魏國公府幾代都與楚國公府交好,寧雲川是魏國公府的繼承人,也是親表哥,薑鈺自然想把兩府的關係,綁的更牢固一些。所以,她想讓寧雲川的前程更好,也想讓魏國公府更強大。
表兄妹兩人又聊一會兒,寧雲川就告辭了,他回府後還要做很多準備。到了魏國公府,魏國公父子已經在等著他了。
到書房坐下後,寧雲川就把於家的信物拿了出來,然後把薑鈺給他講的事情講了一遍。魏國公聽後,耷拉著蒼老的眼皮,思索了一會兒道:
“怪不得裴誠坤這次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想來皇上也知道了他與嶺南王的關係。”
“是,”寧雲川看著魏國公說:“孫兒去嶺南後,您要多關注宮裡的動向。”
“這個我知道,你放心吧。”魏國公府在皇宮內有些暗線,在禁衛軍中也有些勢力,不然寧雲川就是再優秀,也坐不上近衛軍統領的位置。
魏國公想了想又道:“丞相府與楚國公府之間的恩怨,現在看來是不死不休了,我想一想如何幫薑鈺。”
寧雲川聽他這樣說放心了,跟薑鈺的想法一樣,他也想與楚國公府的關係綁的更加牢固。
又聊了一會兒,魏國公讓寧雲川回去休息,書房裡就剩下他和寧彥鋒父子二人。寧彥鋒看著寧雲川的背影消失後說:“雲川早就到了成親的年紀,他的親事不能再拖了。”
魏國公端著杯子喝茶,沒有接他的話。寧彥鋒看了自家老父親一眼,又道:“其實薑鈺跟雲川年齡相仿”
“鐺!”
杯子撞擊桌麵的聲音,打斷了寧彥鋒的話,然後就是魏國公的訓斥:“你腦子不管用就彆用,免得說些不著調的話。”
寧彥鋒:“”
他上次跟他夫人提了,被夫人懟了一通,但他還是覺得薑鈺跟他兒子最配。他兒子多優秀啊,整個上京城找不出幾個比他兒子優秀的。薑鈺自然也優秀,所以兩個人才最合適。
“這話你還跟誰說了?”魏國公問。
“跟我媳婦說了。”寧彥鋒道。
“被嗆回來了吧。”
寧彥鋒尷尬的笑,魏國公嗬斥他不能再與旁人說,然後道:“我已經挑選好了人。”
“誰?”寧彥鋒問。
魏國公心裡想著,越過兒子讓孫子繼承爵位的可能性,嘴裡說:“顏太師的孫女?”
寧彥鋒想了想,問:“顏太師的嫡長孫女?她今年應該參加選秀吧?”
“顏太師那個進天工司的孫女,顏鳳菊。”魏國公道。
寧彥鋒又想了想,“顏太師那個孫女,好似是庶女吧?”
魏國公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那隻是個身份,想要他成為嫡女還不簡單?行了,這事你回去跟你媳婦說說,讓她打聽下那顏鳳菊的情況。”
寧彥鋒知道自家老爹嫌棄自己,就起身行禮離開。魏國公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歎息,他這個兒子雖然智慧不足,但也不像薑承業那樣紈絝。他想讓孫子越過兒子繼承爵位,好似行不通。
“唉!”他又歎息了一聲。
第二日,薑鈺如常到官署上值。到了後剛坐下,就有宮裡的小太監過來,宣她進宮,皇上要見她。
薑鈺本來就有今日去給皇帝彙報工作的打算,就拿著寫好的奏摺,跟著小太監進了宮。走到禦書房外,碰到了從裡麵出來的蘇妃。
薑鈺連忙行禮,“見過蘇妃娘娘。”
蘇妃停下腳步,垂眸看著彎腰朝自己行禮的薑鈺,一身緋色官服配上她帶著些英氣的臉,說不出的養眼,也說不出的礙眼。
“許久沒見楚國公,楚國公風姿漸長啊!”蘇妃似笑非笑的道。
這話對一個官員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話。但薑鈺麵色如常的繼續弓著身子,道:“娘娘說笑了,臣不過是日日在案牘前消磨,哪及娘娘深居宮中,歲月都格外厚待。”
一句歲月格外優待,讓蘇妃咬了牙。薑鈺這是在說她年齡大了嗎?是啊,男人都圖新鮮,就是以前皇帝最寵愛她的時候,也是會寵幸那些十幾歲的小丫頭。
而薑鈺前麵說她日日在案牘前消磨,不就是說她不用取悅男人,不用為歲月而擔憂嗎?
但薑鈺的話表麵上又挑不出毛病,她隻能恨恨地說了一句,“楚國公倒是牙尖嘴利。”
然後轉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