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下堂娶貴女?奪回嫁妝我另嫁 第412章人往高處走
人往高處走
人靠衣服馬靠鞍,都收拾妥當的寧雲川,誰見了都得稱讚一句人中龍鳳。於宴秋見到後更是眼前一亮,就在一瞬間,他心頭起了個念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於宴秋安排寧雲川去客院休息,等兒子於珩回來後,他想了想道:“你覺得婷兒嫁與寧雲川如何?”
於銜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思索了一會兒道:“恐怕婷兒身份上不夠。”
寧雲川以後可是要繼承國公爵位的,他們於家在嶺南算是地頭蛇,但怎麼可能跟上京城的權貴比。而且,魏國公府現在也是風頭正盛。
“正室不行,側室總是可以的。”於宴秋道:“想要與楚國公和魏國公他們加緊聯係,聯姻是最牢靠的。”
“這”於珩如何說了。他知道父親說的是對的,但是他的嫡女是他第一個孩子,從小就是捧在手心長大。他怎麼能忍心,讓千嬌百寵的女兒去給人做妾。
躊躇了一瞬,他組織了一下語言道:“對比起來,楚國公府的實力更強一些,畢竟楚國公正得聖意。”
於宴秋眸色深深的盯了他一瞬,皺著眉沉思,過了一會兒道:“似乎楚國公府沒有適合的聯姻物件。”
於珩糾結了一瞬道:“運良樣貌出色,把他獻於楚國公如何?”
於運良是他的庶子,而且空有一副好皮囊沒有什麼才能,若是把這個兒子獻出去,他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的。
於宴秋聽了他的話,眉頭皺成了疙瘩。於珩沒有馬上拒絕,又道:“人生在世,誰不偏愛幾分順眼舒心之人?更何況楚國公那等站在權勢之頂的人。
楚國公和離,日日為朝堂之事勞心費神,身邊怕也少個知冷知熱的人。運良生得好,性子也還算溫順,送去身邊伺候著,哪怕隻是近身隨侍,未必不能得她幾分青眼。況且,觀眼下局勢,楚國公的前程遠勝魏國公的長孫。”
於宴秋皺著眉頭思索,過了一會兒道:“明日讓婷兒與寧雲川偶遇,先看一看他的態度。”
於銜想要拒絕,但顧及到自己父親的脾氣,隻能應是。
於宴秋眸色深沉的看著他,“為父知道你心疼婷兒,“可你也該清楚,以咱們於家如今的境況,婷兒便是嫁得再好,頂天了也不過是地方世家的長子婦,守著一方宅院做宗婦。
那樣安穩是安穩,可哪有攀附魏國公府來得風光體麵?再者說,楚國公終究是女子,咱們摸不透她的脾性,若她本就不好這等風月情事,咱們巴巴把運良送過去,豈不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反倒惹她疑心生厭?
更何況,真把運良送去做那以色侍人的勾當,傳揚出去,外人隻會說咱們於家為攀附權勢不擇手段,連自家子弟都能隨意獻出去。屆時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咱們於家幾代積攢的名聲體麵,豈非要落個“卑賤鑽營”的罵名?”
於珩臉上帶了惶,連忙道:“是兒子目光短淺了。”
於宴秋嗯了一聲,擺手讓他出去。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閉眼靠在椅子上。指節輕叩著扶手,眼睫垂落的陰影裡,藏著未露的盤算,周身沉靜卻暗蘊深謀。
寧雲川自然不知道於家父子的盤算,為了修身養性,他躺在床上儘力讓自己進入睡眠。但迷迷糊糊剛進入沉睡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本就是和衣而眠,他馬上起身去開門,就見於珩在門口站著。
看到他,宇珩馬上說:“寧統領,承恩侯世子找到了。”
寧雲川一喜,馬上跟著他去見承恩侯世子。急切的進了於宴秋的書房,看到了滿身是血的承恩侯世子,他的一顆心就揪了起來。
他快步上前,擔憂的看著承恩侯世子問:“岩洲,你如何了?”
承恩侯世子強撐著精神,咧出一個笑道:“都是皮外傷,不用擔心。”
這時大夫過來了,寧雲川馬上讓開身,讓大夫給他檢查包紮傷口。幸好大夫也說都是皮外傷,養一養就好了。等大夫走後,兩人一起向於家父子兩人道謝,然後一起去客房休息。
回到客院,兩人坐在一起交流。承恩侯世子問:“你家與於家有故?”
寧雲川搖了搖頭,隻提了臨行前薑鈺曾交給他一塊於家玉佩,卻對薑鈺與於家之間的交易絕口未提。
承恩侯世子聽後也沒有多問,他歎息了一聲,劫後餘生的道:“幸好有於家,不然你我的命說不定就丟在嶺南了。楚國公真是深謀遠慮啊!”
這話寧雲川是讚同的,越是接觸他越覺得自己是不如薑鈺的。而他一向在上京城有年輕有為的盛名。
兩人交流了彼此的資訊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他們必須養精蓄銳,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第二日用過早膳,兩人一起去於宴秋的書房。半路遇到了一個容貌端莊清麗的女子。那女子見到兩人,馬上行禮,兩人規規矩矩的回了禮,然後離開。
“方纔那位於家小姐行禮時,眼神可一直往你這邊瞟呢。寧兄生得這般俊朗,怕是入了人家姑孃的眼,這是要給你送桃花運來了?”承恩侯世子打笑寧雲川道。
寧雲川也笑了下,“莫要胡言亂語,仔細壞了人家小姐的清譽。況且,我不日便要下定婚約,哪來的什麼桃花運。”
承恩侯世子哈哈笑,兩人都沒再聊這件事。其實他們都清楚於家是什麼意思,但那位小姐行為舉止大大方方,讓人並不反感。
人往高處走,於家想要攀附想要牢固這層關係,再正常不過。隻是試探,沒有做出下作的事情,在情理之中。
兩人進了於宴秋的書房,與他商議進嶺南駐軍軍營的事情。最後幾人決定,承恩侯世子寫封信,於家想辦法交給駐地的趙將軍。
事情商議完,寧雲川和承恩侯世子回去養傷。過了一會兒宇珩書房,於宴秋看著他問:“如何?”
於銜搖頭,“婷兒說寧雲川對她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