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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下堂娶貴女?奪回嫁妝我另嫁 第457章她又怎能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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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怎能不恨

素雲的父母是於家的家生子,素雲的嫡親叔叔一家,是老嶺南王原配王妃的陪嫁。在裴聽蘭跟原配王妃鬥的最激烈的時候,素雲叔叔一家都死在了裴聽蘭的手裡。

可見素雲跟裴聽蘭的仇恨有多深,而且她接到的命令是,讓裴聽蘭親自去老楚國公的墓前祭拜。現在裴聽蘭說要寫信,讓她去老楚國公的墓前燒,素雲自然是完不成任務的。

她蹲在裴聽蘭的腿邊,輕輕的給她捶腿,嘴裡說:“讓奴婢把您要說的話燒給老楚國公,自然是可以的。隻是您好不容易來一次上京,沒有親自去看望,終歸是遺憾。也不知下一次,王爺什麼時候才能來上京。”

裴聽蘭蒼老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素雲偷偷的瞧了她一眼,兩隻手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腿上捶著。但是她能感覺到,裴聽蘭的身體越來越緊繃,顯然在生氣。

素雲沉默的捶了一會兒腿,又輕聲道:“昨兒奴婢出去打探訊息,碰到了安遠侯夫人,她與唐家的一位夫人一起進了一個珠寶鋪子。唉!看來兩家的關係如傳聞般的親近。也難怪宴會那日安遠侯夫人那般與您說話。”

這話一出,裴聽蘭怒意爆起,她擡手就把素雲推倒在地,眼睛冒著怒火盯著她。素雲趕忙跪在她麵前磕頭,“太妃,奴婢知道錯了。”

裴聽蘭死死的盯著她,眼神像淬了火,啞著嗓子問:“外邊可有我的傳聞?”

素雲顫抖著身體跪在地上,使勁的搖頭。但裴聽蘭哪裡肯信,又厲聲道:“快說!”

素雲擡起頭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又馬上低下頭如實的回:“外邊倒是沒人傳您的話,倒是老楚國公與老楚國公夫人之間伉儷情深,又被人拿出來說了一遍。”

“啪!”

一個水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片碎瓷打在了素雲的臉上,瞬間冒出血珠。但是素雲低著頭不敢動。

而裴聽蘭清白著一張臉,狠厲和不甘讓她的臉扭曲。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臉色才恢複了一些。耷著眼皮看著跪在地上的素雲說:“你可有辦法讓我出府?”

素雲內心一喜,但臉上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她顫顫巍巍的說:“雖然上京的王府仆從不多容易出府,但王爺不讓您出府,若是被發現若是被發現”

後麵的話素雲顫抖著身體不敢說。裴聽蘭冷哼了一聲,“你不用害怕,我是他母妃,他就是發現了又能如何?趕快去準備吧。”

素雲臉上帶著猶豫,但看到裴聽蘭那銳利目光,馬上應是,然後起身快步離開。而裴聽蘭坐在那裡,眯了眯眼睛。來了上京,薑靖闌死了,她也要親口告訴他,自己現在是嶺南王妃。

這口氣她在心裡憋了幾十年,現在回了上京城,即使不能在外麵揚眉吐氣,她也要讓薑靖闌知道,就是不嫁給他,自己也能走到人人豔羨的位置。嶺南王府可是要比楚國公夫人,還要尊貴呢。

素雲自然很快把事情傳了出去,一個時辰後薑鈺就接到了資訊。她看著手中的信,唇角揚起一個嘲諷冷酷的弧度。把裴聽蘭帶來上京,是嶺南王做的最錯誤的事情。

放下手中的信,她把管家叫了來,一係列的事情交代下去,就等著明日的好戲上演了。

初秋的清晨,天氣已有些涼。嶺南王府看後門的小廝,昨晚喝了酒,又因為天氣的涼意,窩在被窩裡呼呼大睡。

素雲攙扶著裴聽蘭輕手輕腳的走到後門口,拿出配好的鑰匙,悄聲的開了門,然後拉著裴聽蘭出去,外麵已經等了一輛馬車。

“太妃,上車吧。”素雲扶著裴聽蘭上了馬車後,自己也坐了進去。然後吩咐了一聲馬車夫,車子就轆轆的行駛了起來。

裴聽蘭見如此順利的出了府,看著素雲道:“你倒是有些能耐。”

素雲靦腆的笑,“昨晚奴婢讓人請了看門的趙二喝酒,他喝得酩酊大醉,今日肯定是起不來的。”

裴聽蘭點頭,然後合上眼睛閉目養神。素雲輕輕的撩開車簾,看到外邊一個人,微微的朝對方點了下頭,又放下了車簾。裴聽蘭感覺到了她的動作,但沒有在意。

車子很快到了城門口,清晨出城的人很少,馬車順利的出了城,然後一路朝蒼梧山而去。用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籲”隨著馬車夫的一聲喊,車子停了下來。素雲又撩開車簾往外看,然後輕聲跟裴聽蘭說:“太妃,到了。”

裴聽蘭聽到後,蒼老的雙手握在了一起,唇也繃成了一條直線。素雲沒有催促,等著她。反正已經到了,再折回去是不可能的。

“走吧。”裴聽蘭帶著滄桑的聲音響起,素雲趕忙扶著她下車。

裴聽蘭扶著素雲的手慢慢站穩,枯瘦的手指還攥著衣角,擡眼往四周掃了一圈:初秋的蒼梧山鬱鬱蔥蔥,整片山長滿了挺拔的鬆柏,在晨光的照耀下鬆針都泛著清潤的亮。

一陣風拂過,整座山都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透著鮮活的氣息。這座山緩攏不陡,像穩托著這塊地,山腳下細流在晨光的對映下,發著金光。

即使不是很懂風水,但裴聽蘭也不得不讚一聲,“真是個風水寶地。”

“太妃,我們走吧。”素雲輕喚了一聲,裴聽蘭收回目光,被素雲攙扶著往山上而走。

“墓地在山腰,不用走太遠。”素雲輕聲道。

裴聽蘭心情複雜的點頭,若是當初沒有發生她落水的事情,她百年之後也會埋葬於此。可一切都隨著那次落水改變了,她不得不遠離上京,去千裡之遙的嶺南。不得不在嶺南王府的後院,以小妾的身份給人行禮問安,不得不與人爭鬥,最後變的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這一切雖然不完全是薑靖闌的錯,但當時若他堅持一些,自己就不會吃那麼多年的苦。所以,她又怎能不恨薑靖闌,恨楚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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