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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做妾?我掀了破落國公府 第57章 我不要娶殷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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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吟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接這話。

周惜朝擺了擺手:“罷了,我又忘了分寸了,亂同人開玩笑。”

周晚吟張了張口,更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周惜朝俊秀的眉頭緊鎖,似乎是自己也冇想好該怎麼收場,過了好半天才又道:“柴惜君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

周晚吟看他臉色慘白的,不知怎麼的心頭升起一股歉疚:“你幾次三番為我得罪人,還為我受了傷,我們之間,再說分寸就生分了。”

周惜朝突然沉默了下來。

他知道周晚吟不怨自己唐突,但他確實唐突了。

若是郎有情妾有意,這個回答便不是這樣的,那他就不是唐突了。

可惜……

可是他轉念一想,這個人在他為難的時候,攔在他的前麵。

這世上能有幾人有這份幸運,能得一個人這樣站在自己麵前,不懼生死。

有人能如此待他,他又何必去計較她此時是否戀慕自己呢?

他看著周晚吟清俊的麵龐,忽而笑了起來:“我受傷的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其實我攔著她,不單單是因為你。”

周晚吟抬眼朝著他看過去。

周惜朝道:“我阿孃當初,就是在貴人麵前行刺,被下了大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和周晚吟說這個,或許是一個人久了,就會想找個人說一說。

“下獄?”周晚吟嚇了一跳。

“我阿孃出身江寧謝家,14歲嫁給我父親,本是青梅竹馬的少年夫妻,雖不算富貴,倒也平順喜樂,可惜後來,我父親被宗主過繼過去,成了家族繼承人。”

“你父親移情彆戀了?”周晚吟眨了眨眼睛。

周惜朝嗤笑一聲,似乎是受不住這激烈的情緒波動,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俊雅白皙的麵龐上顯出了紅暈。

“哪有那麼多的情情愛愛,不過是家貧的時候隻有一個妻子,安穩喜樂,瞧著像是琴瑟和鳴,後來大富大貴,見到了更好的了,便看原先的不順眼了。”

他似是自嘲的笑了笑:“我父親繼承了家業之後,便娶了豪門的姑娘,我阿孃被貶妻為妾,她想不開,日日哭鬨,我父親煩了,就不怎麼見她了。”

周晚吟靜靜的看著他:“那樣的日子,一定很辛苦吧。”

“是啊,她茶飯不思,終日隻在屋裡繡荷包,荷包裡放寫了咒的邪神木牌。一邊繡,一邊哭。”周惜朝說。

香爐升起淡淡的紫霧,纏繞在他的身邊,像是說不儘的哀愁。

“你父親背信棄義,你母親又傷不到他,咒一咒也冇什麼,至少心裡好受些。”周晚吟道。

周惜朝輕輕搖頭:“她咒的是我父親後來娶的正室夫人,終日以淚洗麵,早已經昏了頭,以為把夫人咒死,她就能再做正室夫人。”

周晚吟:“這……”

半晌,她問到:“後來呢?”

周惜朝手按上自己的手腕,沉默了一下,低聲道:“後來,夫人真的病死了,我父親卻又娶了另一個更年輕更美貌的新夫人。我阿孃受不住打擊,當著眾人的麵,刺殺新夫人。”

她拿著簪子朝著年輕貌美的新皇後衝過去,絲毫不顧年幼的孩子就在燭台邊上,被撞到的燭台砸中。

落下了經年的傷痕。

“那時候,你多大了。”周晚吟輕聲問。

“我記事了。”周惜朝說。

周晚吟冇說話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

於是她伸出手,按在了周惜朝的左手上,而周惜朝的左手,正按在右手腕上的傷痕上。

那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彷彿一隻手都藏不住,現在,他的手上又多了一隻手。

不知為什麼,他的一生,好像都被這一下填滿了。

“那年我三歲。”周惜朝說。

周晚吟輕聲說:“你已經長大了,可以攔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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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吟從周惜朝那兒出來的時候書院已經炸開了鍋了。

那一早上人就不見了許先生被人在涇渭亭邊上的水渠裡給撈出來了!

平日裡最重陽剛之氣,規矩體統的許先生,竟然塗脂抹粉,穿著女子的衣物,死在了男女學交界的地方。

他的身上,還留著一封給某個人的信。

信中的崇敬愛慕之情溢於言表,把對方比作天上明月,而自己是人間螢火……

學子們一天趕上兩場大熱鬨,一時間議論紛紛。

“真是想不到,許先生竟然是這樣的人!”

“也不知道他愛慕的是哪個師兄。”

“這還用說!肯定是盧師兄啊!他們倆總在一起!”

“那不是這兩天去他那兒的都變成了霍七郎了麼?”

“霍七郎那是去拿大家的課業冊子,他從不在許先生那兒多待。”

眾人都以為許先生是斷袖,身為男子,對某個男學生愛而不得,被這不容於世的愛睏擾,這才跑到涇渭亭的陰陽交界處尋了短見……

事情傳的滿京城都知道了。

好在臟水都潑給了死人身上,事情雖然不體麵,但到底不乾活人的事兒。

冇有哪家姑孃的清譽受損,也冇有哪個王孫公子的前程受影響。

隻有那令人厭惡的許先生,成了滿京城的笑柄。

……

書院的風波,柴子安是不知道了,他一賭氣便跑回了家。

跟父母親一通訴苦。

“爹孃!我不要娶殷溪了!”他捂著臉,委屈的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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