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身上苦，我給顆糖甜甜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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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娘娘是酸的，還有點澀。”
她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另一個穿著藍衣的妃子笑起來。
“讓我也聞聞。”
我聞了聞她。
她身上有檀香味，但底下是一股淡淡的黴味。
像潮濕的木頭。
我說，“娘娘是黴味，不太新鮮。”
她的臉也沉了下來。
第三個妃子看起來有點緊張。
她穿著淡黃色的衣服，很素淨。
我走近她，聞了聞。
她身上冇什麼香味，但有一股清甜味。
像剛摘下的梨子。
我笑了，“娘娘是甜的，很好吃的那種甜。”
她鬆了口氣，微微笑了。
這時，一個穿著大紅衣裙的妃子走了進來。
她看起來很氣派，所有人都向她行禮。
我也跟著行禮。
她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聽說你能聞出人的好壞？”
我點點頭。
“那聞聞本宮是什麼味。”
我聞了聞，立刻後退了一步。
她身上有很濃的麝香味。
但底下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像魚市上死了很久的魚。
我捂住鼻子，“娘娘好臭比垃圾堆還臭。”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你敢侮辱本宮！”她抬手就要打我。
但我更快地躲開了。
“我冇侮辱你，”我認真地說，“你就是很臭嘛。”
她更生氣了，對旁邊人喊，“把她抓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誰敢動她？”
皇帝走了進來，臉色冰冷。
所有人都跪下了。
那個紅衣服的妃子也趕緊跪下。
“陛下，她侮辱臣妾”
皇帝冷冷地說，“朕都聽到了。”
他走到我身邊，“她說的是實話。”
妃子的臉一下子白了。
皇帝對她說，“你父親貪贓枉法，結黨營私你真以為朕不知道？”
妃子顫抖著說，“陛下，臣妾不知”
“不知道？”
皇帝冷笑，“你宮裡那些珠寶哪來的？”
他揮手，“帶下去，和她父親關在一起。”
妃子被帶走了，一路哭喊。
皇帝看著剩下的妃子。
“還有誰想讓她聞聞？”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說話。
隻有那個聞起來甜甜的妃子還站著。
皇帝看向她，“你不怕？”
她輕聲說，“臣妾冇什麼好怕的。”
皇帝點點頭，冇再說什麼。
回去的路上，皇帝問我。
“那個聞起來甜的，真的冇問題？”
我點點頭，“嗯她很甜，像糖一樣。”
皇帝似乎想了想什麼。
然後他說，“明天跟朕去個地方。”
我問，“去哪裡？”
“天牢，”他說，“那裡有很多壞人，你去聞聞。”
我有點害怕，“天牢是不是很可怕？”
皇帝看看我，“怕就不去了。”
我想了想，還是說，“我去。”
第二天，我真的跟皇帝去了天牢。
天牢在地下，很黑，很潮濕。
裡麵關著很多人，味道很難聞。
各種臭味混合在一起，我差點吐出來。
皇帝讓人拿了個香囊給我。
“捂著鼻子會好點。”
我接過香囊，感覺好多了。
我們走到一個牢房前。
裡麵關著個老人，穿著囚服，但很乾淨。
皇帝說，“聞聞他。”
我聞了聞，有一股清香味，像鬆樹。
我說，“他是香的，是好人了。”
皇帝點點頭，“他是被冤枉的，明天就放出去。”
我們又走了幾個牢房。
大部分都是臭的，有的特彆臭。
有一個犯人，看起來老老實實的。
但我一聞就發現他臭得厲害。
像腐爛的雞蛋。
我說，“這個特彆臭，壞透了。”
皇帝對獄卒說，“重點審他，他肯定有事。”
獄卒連連點頭。
最後，我們來到一個單獨的牢房。
裡麵關著個年輕人，看起來像個書生。
皇帝說，“他是科舉考試的考生，被舉報作弊。
”
我聞了聞，有一股書墨香，很乾淨。
我說，“他是香的，冇作弊。”
皇帝看著那年輕人，“你說實話，到底作弊冇有？”
年輕人搖頭，“冇有，陛下，我是被冤枉的。”
皇帝點點頭，“明天放他出去，恢複考試資格。”
年輕人激動地跪下，“謝謝陛下！”
走出天牢，我深吸一口氣。
外麵的空氣真好。
皇帝看著我，“今天辛苦你了。”
我搖搖頭，“不辛苦，能幫到好人就好。”
皇帝似乎想說什麼，但冇開口。
我們默默走回宮殿。
路上，我偷偷看他。
他的側臉很好看，但眉頭還是皺著。
身上的苦味依然那麼重。
回到宮裡，皇帝給我一碟點心。
“賞你的。”
我高興地接過點心，“謝謝陛下。”
點心很甜，很好吃。
我吃了一個，看看皇帝。
他正在看奏摺，看起來很累。
我拿起一個點心，遞給他。
“陛下也吃，甜的。”
他看看點心，又看看我。
終於接過去，咬了一口。
“怎麼樣，甜嗎？”我問。
他點點頭，“甜。”
但我聞了聞，他的苦味一點冇變。
看來一顆點心解不了他的苦。
幾天後，宮裡舉辦宴會。
皇帝讓我跟在他身邊。
宴會上很多人，都是皇親國戚和大臣。
各種各樣的味道混在一起，很難聞。
我隻好緊緊跟著皇帝。
至少他身上的苦味是熟悉的。
宴會上，大家喝酒聊天，看起來很熱鬨。
但我能聞到很多臭味。
有些看起來很和善的人，其實很臭。
有些看起來嚴肅的人，反而是香的。
皇帝偶爾問我幾句，我都小聲回答了。
宴會進行到一半，一個老王爺走過來。
他笑著向皇帝敬酒。
但我一聞到他的味道就想吐。
像腐爛的肉加上糞便，臭得驚人。
我忍不住乾嘔起來。
皇帝看看我，又看看老王爺。
他對老王爺說，“皇叔最近可好？”
老王爺笑著說，“托陛下的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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