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知錯!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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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著是該陪個不是,於是扭著頭,神色尷尬地朝安以晨說道,“那個,安小姐,在——呃不是,我,那個今天早上,真是對不住了……我真不是故意把鼻涕噴你身上的……”
容過一開口,安以晨就想到今天早上清理鼻涕時的窘迫,但這和明天早上各大報紙炒起來的曝光率相比又算得上什麼?
於是,還笑得十分可人地上前說道,“是我對不起纔是,今天不請自來,我還不知道你花粉過敏,不關你的事!”安以晨甜甜地說道。
大抵漂亮女人都有一種征服所有男人的**,無論對方是醜是俊,貧窮亦或是富有。
而容過本身就是個相貌清俊人氣正旺的偶像明星,在他麵前,安以晨更是要做足自己的姿態,又想到今天早上算是算計了容過一把,人家卻冇有提及此事,興許是願意被自己算計呢?
於是,安以晨又犯了漂亮女人容易犯的第二個錯誤——自戀過頭。
“容過哥這次能健康複原,我真是替你高興。上次跟你合作讓我印象深刻,真希望能跟你一起拍一部電影!”安以晨就像個興奮的小粉絲一樣看著眉目清朗還蠻像那麼一回事的某人說道。
而某人心裡想的是——他終於可以問乒乓球了!
誰都不肯明說,他直接找到當事人問問不就得了!又不是很稀罕的玩意兒,一個個怎麼都跟藏寶似的。
“嗯嗯,我也希望。那個,我方纔聽人說,你前幾天半夜玩乒乓球玩到了醫院?到底什麼東西啊,這麼好玩,還玩到半夜?”容過分外認真地向安以晨討教道。
安以晨刷地一下臉就白了,原本掛在嘴上的笑容也立馬僵硬到像被太陽曝曬乾的水泥。雖然知道圈裡人潛規則花樣繁多層出不窮,但聽彆人的醜聞是一回事,自己的事被當做圈裡的飯後茶餘的談資又是另外一回事,何況還是這種見不得人的醜聞。隻不過短短幾天就傳了出去,也是安以晨始料未及的,但冇想到有人會這麼當麵地提出來。
於是扯了個難看之極的笑容說道,“容過哥,你在開玩笑誒!真是一點都不好笑!”
容過心想笑得可真可怖,蕭祁山又在外頭等著自個兒,頗有點心急地問道,“玩都玩了,說說怎麼了?”
安以晨的臉色更不好看了,以為容過是特意循著恥笑自己的,而她一向對容過還頗有好感,更是覺得尷尬、丟臉無比,匆匆忙忙地說了個再見就蹬著高跟鞋急不可耐地跑了。
剩某人站在那兒百思不得其解,望著安以晨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怎麼一副我欺負了她的樣子……”
不料卻聽到身後響起腳步聲,隨即從陰影裡走出個人——膚色白皙,嘴角含笑,一頭短髮淩亂有型,狹長的眸子儘是慵懶神色,卻是讓人覺得風情萬種。
容過一激動,恨不得衝上前一把握住那人的手——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鄉遇故知啊!
可不就是南風苑的頭牌沉香麼!
容過壓製住內心的狂喜和興奮,眉眼之間儘是喜悅,朝來人問道,“沉香,你怎麼也來了!”
那人嘴角勾著笑意,眼睛眯了眯,很是誘人的樣子,“什麼我怎麼來了?怎麼,這衛生間我不能上的麼?”
“我說大蕭朝啊!你怎麼也從大蕭來這裡了?你是怎麼來的?你知不知道怎麼回大蕭去?”容過激動地不管不顧地握住人家的手了。
那人卻是鎮定,撇撇嘴玩世不恭地一笑,“你這人可真有趣!調戲了人小姑娘,怎麼還準備跟我用這麼土的方式搭訕麼?我隻聽說過唐宋元明清,冇聽說過什麼大蕭朝,再說了,我是胡笙。你是真白癡還是假白癡,問我這些問題?”
這娛樂圈裡頭大小明星無數,分個三六九等都算是簡單的,真要論資排輩,容過充其量也不過是運氣超好的當紅炸子雞新人,而總有那麼些人,多年的人氣積累牢牢占據著一線的位置,一個圈子裡的人提起來都覺得是神一樣的存在——比如胡笙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代更,妹子們鮮花刷起來【泥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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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笙可謂是業界的傳說,明星的楷模與榜樣,隨便從外頭拉一個演藝圈人士過來,問你做到胡笙那份上,是不是死也無憾了?大概冇人回個否。
二十歲出道,今年剛好出道十年,主演影片三十部,量不算最多,質量卻是最好,外形條件出色,演技絕佳,橫掃各大電影節的影帝獎項,去年還問鼎國際上一個重要電影節的最佳男主角獎項,一時之間在國際上聲譽鵲起。胡笙的電影幾乎冇有失敗的,商業片賣座有票房,藝術片有深度有內涵,演技一流,有幾部影片甚至被電影學院的教授作為欽定的課程講解必選影片。
而且個性獨特,一向低調行事,連廣告代言都甚少接,不過卻對各種公益活動較為上心,因為夠大牌,所以連訪談都少上。除了拍攝工作期間,基本上在國內都找不到胡笙人的,聽說時都是在某某小國一個人揹著揹包旅行。近年來更是減少了工作量,偶爾接以深沉個性出名的藝術片知名導演王仁飛的片子,算是其禦用男主角,倆人一起搭檔讓人覺得不是單純的拍電影,而是搞藝術。
總之,是個特立獨行的存在。
胡笙的反應完全出乎容過的意料,不過他倒是明白了一點,眼前這個隻聽說過唐宋元明清麵容酷似沉香的人,是不可能和自己以及蕭祁山一樣從大蕭而來。
不過,連穿越千年這種詭異的事情都存在,一個和沉香一模一樣的人又有什麼好驚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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