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霄 009
魏小莊被撞得沉沉浮浮,頂端不斷被刺激,她的身子早沒了力氣,全靠陸禮托著。
陸禮的力道越發的重了,那一記記深深的撞入叫她小腹發麻,聚積的快感甚至讓她有絲想哭。
她承受不了,抓著他的臂膀,想逃卻無處可逃。
她的聲音裡已然帶了一絲哭腔,“公,子……”
“受不住了?”
魏小莊抿著唇,點了下頭,
陸禮唇角咧開,玩味地提醒她,“這可不行啊,小莊。”
說著,他按著她的臀更貼近自己,跨間動作的幅度甚至變大。
似啜泣的呻吟聲不斷從她口中溢位,止也止不住。
他又抱著她,旋身將她壓在了木桌上。
冰冷的桌麵令魏小莊繃緊了背脊,身上的小衣歪歪扭扭,被陸禮隨手扯去,正要扔到地上時卻又停住了。
他將那物埋入不動,欺身壓來,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用小衣綁住了。
魏小莊正被頂得難受,往上看了一眼,不解地喃了聲,“公子?啊……”
她反手抓緊了桌沿,弓起背脊,他猛然地抽出頂入彷彿要將她被撞落在地上。
陸禮掐著她的腿根掰開她的雙腿,大開大合的送入。
桌子被搖得吱嘎作響,魏小莊難捱地抓緊了桌沿,身子被撞得一顫一顫。
她閉眼承受著,以為自己挺到陸禮泄身即可,但她著實低估了他的精力。
後頭她便被扔到了床上,剛喘息片刻,陸禮便貼上了她的背脊。
陌生的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傳來,她已經對他的碰觸感到一絲恐懼。
她像被他圈在懷裡一般,半躺在他身上,側頭被他親著,一團胸乳被他放在掌心把玩。
被揉弄了一晚上的酥乳再次被他攏入手心,小莊身子輕顫,沒幾下,頂端的乳珠便悄悄挺立,被他掌心的繭子刮磨著。
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但下一刻便被他帶著一起玩弄起自己的豐乳來。
這樣玩弄自己還是頭一遭,魏小莊想掙開卻被用力按住了。
陸禮帶著她抓透著她的乳肉,撫摸過挺立的乳珠。
異樣的感覺令她濕得更厲害,隨即腿也被抬起,濕漉漉的穴口重新被那大物擠入填滿。
一改先前的急迫,陸禮徐徐挺胯送入。
小莊被他顛得起起落落,手指攥著他堅硬的小臂,破碎的吟哦聲斷斷續續從她口中溢位,沒注意到院子裡有道細微的影異響。
被折騰了一番,魏小莊已是累極。而陸禮也終於是放過了她,穿上衣衫,離開了廂房。
廂房門開啟的刹那,魏小莊注意到西廂房的燈還亮著。
她已經累得一動都不想動,但躺了片刻後,她掙紮起身,從地上撿起陸禮的外衫披在身上,悄悄地走到了西廂房門前。
“追上來了?”
“他們分開行動,追到這裡的隻有兩人,報信之前已經被我解決了。那人下了死後,他們的劍上都被淬了毒,今後我們須得謹慎。”
“我們前腳剛到,他們後腳便追上了,看來我們的路線得改了。”陸禮沉思片刻,道:“玉州已是危險重重,不如我們改道康州。”
尹疏川提醒道:“若是能走康州固然是好,但康州守將李尋左的祖父是跟著先帝打江山的人,他們李家認定這江山姓高,甚至比你父親還要冥頑不化,若說不動他,不止你我,我父親,姑母姑父處境都會變得危險。”
“李尋左看不慣聖上的所作所為又無法勸改,因此才會自請去守那康州城。他秉持眼不見心不煩,把自己關在那城裡,對外界之事全然不聞不問,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大義。”陸禮涼涼道:“再說,勸不動殺了便是。”
尹疏川並不讚同,“一城守將豈是你說殺便能殺了的。”
陸禮勾唇一笑,“你平日不喜與那幫靠封蔭度日的子弟交往,那都城裡那些藏在溝裡的肮臟事你便也不清楚。你大概不知他帶在身邊的庶子李沐可是巴不得他老子早日歸西。”
“前年李沐在外頭養了個女人,李尋左知道後親自上門去抓,結果竟當場看中了那個女人。最後他不但搶了自己兒子的外室,成天還防賊似的防著李沐,還將那外室藏起來。去年冬日李尋左府上死了個姨娘,便是李沐的生母,聽聞是因被遷怒才被李尋左意外打死。李尋左以為李沐不知道這件事,而李沐也是個狠角色,也當做全然不知,繼續在李尋左跟前當個孝子。去年李尋左自請來守康州,李沐是唯一一個願意陪同前來的。”
“都說李沐對他那個外室是掏心子的好,得了什麼好東西都送過去,三天兩頭往那跑,不然又怎會叫李尋左發現。要我說,李沐的心還在那外室身上。”
尹疏川沉默片刻後道:“既然你有把握,那便去康化吧。”
魏小莊聽得雲裡霧裡,但他們接下去的談話讓她瞬間集中了注意,捏緊了手心。
“你動了那妓子。”
陸禮漫不經心道:“我自有分寸,不會耽誤正事。”
聽到這裡,魏小莊還懸著的心這才落下,她暗鬆了口氣,心想自己是賭對了。
但僅這麼兩句,他們便有說起了旁的事情。
“梁集山此次揮師南下,卻分出了五千人給了個從未打過戰的和尚去剿討那些被流匪所攻占的城池。
而那人確實有些不俗的能力,短短半年間,五千人的隊伍擴充到了六萬餘人。”
廂房內的尹疏川從懷裡掏出一份帶血的密報,“這兩人原是流匪,從棲山軍手裡活下來的,身上帶著一份還沒送出的密報。”
陸禮拿來看了一番,眉梢挑起,“敬國公?十五年因謀反而被滿門抄斬的敬國公?這信上說那和尚與敬國公有五分相似,莫非那和尚就是他本該死去的兒子江無相?”
說起敬國公,朝中眾臣都清楚敬國公因戰功顯赫,深得軍心而被聖上忌憚所設計,最後蒙冤而死。可以說自那以後,齊朝便走向了衰敗之路。
陸禮將密報放在桌上,不可自製地笑了起來,笑歎:“造化弄人。”
外頭的魏小莊聽他們說的話與自己無關便轉身回了東廂房,怕再晚走些便遲了。
他們二人氣度不凡,魏小莊先前多少猜到他們定是出身富貴之家。這麼聽來,他們的身份似乎比自己想得還要尊貴。
但魏小莊對此並不是很在意。她隻是想得到他們的護佑,等到這天下太平,她能依靠自己生存下去。
此刻她唯一有些擔心的,便是怕他們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也會殃及到她的性命。
但轉念一想,她不由歎了口氣。如今這亂世處處都有危險,哪有絕對的安全。
魏小莊坐了會兒,想他們快說完了,起身去廚房將水端來,用帕子簡單地擦拭了下身體。
她被陸禮折騰得厲害,一沾床便沉沉地睡著了。
但當陸禮靠近她時,她還是警醒地睜開了眼睛。
意識到是陸禮,她轉過身,貼了上去。
陸禮也側過身來,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她不說話。
察覺到不對勁,魏小莊睜開了眼睛,對上他似笑非笑的雙眸。
“方纔怎麼不多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