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和霸總貼貼纔不病弱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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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
“老大,你修為這麼好,怎麼怕冷?”黑團不理解,圍著柳故玄轉圈,“靈力護體,不是冷熱不懼嗎?”
蹲在馬路邊用羽絨服把自己包起來隻露出眼睛的玄學大佬,像一隻白毛大企鵝,他惆悵歎了口氣。
自己這破爛身體,走路都喘,他哪敢用靈力取暖,那一會兒就把血條乾沒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快九點,柳故玄腦瓜子凍得發疼。
一輛黑色豪車開來,周圍小鬼積極彙報:“宋時宇的車!”
柳故玄馬上站起來,卻忘瞭解開羽絨服拉鍊。他的手臂也縮進衣服裡抱著膝蓋,結果跟個雪球一樣朝著車滾過去。
“老大!”
黑團伸手去撈。
但柳故玄動作更快,魂魄離體,靈力推了一下宋時宇的車,車停了。
差一點!
就差一點,自己的頭就被車輪子壓了!
其他小鬼發出一聲驚呼。
血條-10。
柳故玄:“……”
他超級無敵被迫的想陸晏了。
人形充陽機!
他罵罵咧咧:“脫離身體使用靈力,也算血條扣分製?”
冇天理!
宋時宇的司機嚇壞了,他心驚肉跳,趕緊跳下車檢視情況。
宋時宇也跟下來。
柳故玄看到他身上纏繞的黑色小蛇,肆意爬行。
蛇身揹著兩座金色小山狀光團,朝著柳家四蛇吸財陣方向拉伸。
馬上保不住了。
宋時宇看到一個人形圓球在車前頭蛄蛹兩下,拉開羽絨服的拉鍊,伸展雙腿,似乎是有點麻,冇有第一時間站起來。
他膽戰心驚,差點撞死人!
“你要乾什麼?”宋時宇的司機先發製人,“想自殺去彆的地方,你這不是給我們宋總找麻煩!”
柳故玄淡淡:“我是被他殺的,不需要自殺了。”
宋時宇司機:“啊?”
他看著扶車站起來揉腿的人,第一眼覺得太好看了,這是人類嗎?然後又覺得對方太可惡了,“這就無誣賴上了?誰殺你了?這裡可是有監控!好幾個!”
柳故玄:“哦,不是說你。”
他殺是說柳書堂。
宋時宇阻止司機發脾氣,朝著柳故玄走過去,扶著,擔心道:“你受傷了,實在抱歉。上車,我帶你去醫院。”
柳故玄的眉毛上滴了兩滴血,頭髮擋著額頭,傷口冇有被髮現。
“完了。”剛纔頭先著地,磕破了。柳故玄的身體組織和正常人不一樣,不抗造。
又得回去兌換積分。
好麻煩。
“不用。”
他擡手捂著傷口,“不嚴重,一會兒就好了。”
不能去醫院,會引起不必要的醫學界大麻煩。
這個貢獻,他就不做了。
“那怎麼行。”宋時宇堅持。
“宋總,你顴骨兩側有不明顯凹痕,是財氣外泄之相。”柳故玄直奔主題。
宋時宇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還看你臉色蒼白雙腿無力,是身體欠佳之相呢!”司機對這個故意撞車的人冇什麼好感,頭破了也是自找的。
他又懟:“我們宋總最近遭人背叛,撤股的事兒他倆滿大街宣揚,要加入柳氏企業,還用得著你觀麵相?”
說句人儘皆知都不過分。
司機越說越來勁兒:“但凡你早點來呢?提前算出來,讓我們老闆花錢消災我也說一句你牛!”
宋時宇看了看時間,瞧著柳故玄的血冇有再流,說:“這樣,待會你去財務那裡,我會賠一筆醫藥費給你。我這邊有點忙,抱歉了。”
他也覺得年紀輕輕的小朋友,招搖撞騙。
宋時宇今年42歲,也是有些閱曆的人了,不想和柳故玄計較。
公司撤股的事兒讓他焦頭爛額,他無心處理旁的事兒。
司機看宋總站在自己這邊,更來勁兒了:“馬後炮!年紀輕輕,出來騙人?你爸媽怎麼教你的!”
柳故玄:“……”
“老大,他不信你他還罵你!”
黑團不滿。
柳故玄本不想和司機計較,可聽到最後一句話,他神色冷了幾分。
司機被前一秒還乖巧漂亮的人瞬間的變化嚇了一跳,閉上了嘴。
但還伸著脖子,表示自己就是有理。
也不知道是不是風太冷,司機打了個抖。
“有人生冇人養,就是我嘍。”柳故玄盯著司機,語氣平靜,卻透著一股子警告意味,“觀你額頭不平,髮際線靠下,你早年運勢並不好。跟著家裡屢次搬家,轉學,生活困頓。眉壓眼,眉骨高,容易與人結怨。冇算錯的話,你22歲大學畢業那年,被人揹刺,丟了一個極好的麵試機會。”
司機:“……”
他慢慢張大嘴,不可思議:“我滴天!算對了!”
“我能讓他們不撤股。”柳故玄捂著左側額頭,用靈力止了血,他對宋時宇說。
哎呀,血條-2。
真討厭。
宋時宇:“?”
“啥?”司機搖搖頭,壓根不信,“會算卦,和阻止股東撤股有啥關係?”
“誒,你是?”司機突然想起來,“你是陸總身邊的小卦師?”
花圈事件的視頻和直播算卦打臉,司機可都看了。
他最愛吃瓜了。
宋時宇心裡一咯噔。
他小聲問司機:“確定是陸總身邊,那個有資格坐陸總專屬電梯的小卦師?你彆認錯了人!”
司機也小聲:“錯不了!慘了,我剛纔太大聲了怎麼辦!宋總,我把他撞得頭破血流了!我還能在華國混嗎?”
司機剛纔還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會兒恨不得跪地上求柳故玄放他一條生路。
宋時宇也慌了。
他是一年一年看著陸晏用十分霸道的手段,在商圈裡殺出一條冇人敢惹的路。
除了實力相當的柳家和陸晏暗中較勁兒,明麵上可不敢和陸晏大聲說句話。
其他企業更是看著陸晏臉色過日子。
彆說平時冇有門路攀附陸晏,現在又把陸晏看重的卦師給傷了。
這也太倒黴了。
惹到陸晏,他兢兢業業維持的物流公司,好像不用在意不在意兩大股東撤不撤股,可以直接宣佈倒閉了吧。
“那個……”宋時宇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柳故玄,走過去,一臉悲涼,“小先生,是我有眼無珠!希望陸總高擡貴手啊!”
柳故玄凍得腳尖發涼,手也是。
“車裡說行麼。”他太渴望溫暖了。
“好好好!”宋時宇趕緊把人請上車,然後給公司經理髮資訊,說今早不開會了。
柳故玄在車裡緩了一會兒,捂著耳朵取暖,眼皮子都是冰的。
宋時宇不敢吭聲,坐得端正,等著。
“宋總。”
“您說。”
“不是,我是小輩,您喊我小柳就行。”
“柳?”宋時宇有點敏感這個姓氏。
“勾起您的傷心事兒了。”柳故玄首先聲明,“我,不是代表陸晏陸總過來,他不知道我來您這兒。”
然後再次表示:“我保證,您的兩個股東,今天之內,就會改變撤股的主意。”
末了,他在宋時宇不知作何回答的空隙又說:“但有償。”
宋時宇:“?”
都給陸晏當卦師了,還得出來自己賺錢?
“價格是?”他願意一博。
“不遺餘力扳倒柳書堂,就是我的有償價,能接受嗎?”柳故玄語氣沉了許多,雖然氣弱,可骨子裡透著堅定。
宋時宇:“……”
“我們物流公司的實力,壓根不夠柳家看吧,我哪裡來的能力扳倒柳書堂?”宋時宇冇底氣。
“他可冇嫌棄你們公司肉少,扒拉兩個股東走了呢。”柳故玄激將。
宋時宇的企業在商圈有些名氣,隻是和柳家相距甚遠。
可柳書堂的資產不都是靠著吸納這種有一定財富,又無法向上跨進的企業堆砌起來的嗎?
這種肉多權利少的公司,一抓一大把,柳書堂夫妻可是搶得很快樂,起步迅速。
宋時宇有些為難:“我單槍匹馬……其實我也懷疑過是柳家要將我公司徹底吞掉。不然兩個和我一起創業打拚的兄弟,為什麼不選擇發展勢頭更好的陸家投奔,反而去找柳書堂。”
可他隻能吃啞巴虧。
他知道,他不是第一個被柳家神不知鬼不覺吞掉的企業。
隻是冇人奈何得了柳書堂。
商戰,就是如此齷齪。
“放心,”柳故玄那張蒼白漂亮的臉上,生出一絲惡劣,“他們都會幫你。”
“誰?”
宋時宇自然希望搶他股東的柳書堂不得安生。
“先解決宋總您的事兒。”柳故玄血條不滿,累累的,說話有些輕喘。
“開車,”宋時宇催促司機,“柳先生,去我辦公室詳談。”
搞定宋時宇,柳故玄笑了笑。他要給柳書堂和宋茹,一場酣暢淋漓的遊戲。
他不是不能使用靈力直接殺了那兩個人渣,哪怕精力耗儘,也可以馬上返回穿書局,恢複元氣。
可是那樣,太便宜他們了。
他要看著柳家,一點一點毀在自己手裡。
宋時宇的辦公室裡,有兩個人板著臉等待。
他的助理一臉無奈:“宋總,李總和陳總說今天必須把撤資合同書簽了。”
“知道了。”宋時宇臉色沉沉。
“老宋,我倆態度很明確了,柳總那邊等著我們過去呢!咱們高中就認識,這麼多年的情分在這兒,你不能為了自己這個冇什麼前途的公司,壓著我倆去往更高的地方發展!”陳總白胖,戴著黑框眼鏡,挺有氣派,語氣不耐煩。
李總點頭,他白髮不少,皮膚不好,也不算瘦,拿著檔案夾放在辦公桌上。
“親情牌是這麼用的?”宋時宇生氣,質問,“我們公司怎麼了?有那麼不堪?這麼多年,我是讓你倆誰娶不起老婆,還是買不起房了?”
李總和陳總一臉看不上現在的富裕,有更好的平台,誰不想抓住?
三人火氣很重,忽略了柳故玄的存在。
柳故玄看到宋時宇身上的那條黑蛇,不斷向李總和陳總吐出蠱惑人心的煙霧。
典型又常見的邪術:鬼迷心竅。
黑團撇嘴:“你說莫寧堂堂道協局長,怎麼總乾這些歪門邪道的事兒?”
柳故玄:“會教他做人的。”
他指尖挑起,畫下複雜的符靈,彈到小黑蛇嘴裡。
煙霧戛然而止,黑蛇無法動彈。
血條-15。
不行了,血條就剩53了,柳故玄覺得有些頭暈眼花。
突然一陣鈴聲響起,嚇了宋時宇和李總陳總一大跳。
“抱歉抱歉。”
柳故玄看著手機螢幕“陸晏”兩個字,咬了咬後槽牙,咱倆到底誰離不開誰?
你又不用吸我陽氣活著。
接通後——
“宋時宇他不想活了,敢撞你!你流的血多不多,為什麼不去醫院!你等著,我馬上去接你!”陸晏的怒意隔著手機,依舊很重。
宋時宇:“……”
完了……
公司今天可以宣佈倒閉了。
柳故玄說話冇力氣:“不是,不用來……”
要命,霸總怎麼知道這邊情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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