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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柔弱兔子,被黃金獅子叼走了 第 24章 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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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

夕陽如血,將獅族部落的廣場認成了一片赤紅。

晚風捲著乾燥的塵土,在低矮的石屋間穿梭,發出嗚咽的聲響。

塔山被粗壯藤蔓緊緊捆在中央的木樁上,那些藤蔓像是活物一般,隨著他的掙紮而收緊,勒緊他古銅色的皮膚裡,留下一道道紫紅的痕跡。

“放開我!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傢夥!”塔山咆哮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部落!”

周圍的獅族獸人們低聲議論,目光不時掃向站在森身旁的白沐安。

那個有著雪白兔耳的半獸人安靜地立在那裡,血紅色的眼睛裡看不出情緒。

他比獅族獸人矮小,但此刻卻莫名給人一種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族中長老拄著骨杖走上前,骨杖頂端鑲嵌的猛獸牙齒在夕陽下泛著黃光。

他的頭髮已經灰白,背脊佝僂,但聲音依然洪亮。

“按照部落族規,勾結外族、殘害同族獸人,應該被流放。”

部落的流放可不是簡簡單單將獸人趕出部落,而是廢掉一條腿,臉上也要劃上一道從左眼眉骨到下巴的傷。

被驅逐的獸人,在離開部落後根本就活不下來。

最後不是死在彆的部落獸人手中,就是死在野獸嘴裡。

塔山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殘害同族,這個食草半獸人根本就不是部落的。

更何況,他不還好好的活著,你們說的都是廢話。

以前祭司將部落的半獸人趕出去,將他們賣了當奴隸,你們怎麼不說殘害同族!

現在我不過是聽祭司的話,幫忙處理掉這個外族半獸人,你們這麼護著他做什麼!

嘴上說著同族情意,不過是看到這半獸人身上有利可圖而已。

既然一直都不把半獸人當獸人看,那為何他就是特殊的?

憑什麼!

當年我的半獸人崽子你們不肯收留,讓他死在了野外,而現在卻將一個食草性半獸人留在部落!”

白沐安終於明白,部落裡為何看不到半獸人,原來是被賣了。

嗬,這獅族部落從底子就爛透了。

“閉嘴!”森手中編織的藤條直接抽在他臉上,金色的豎瞳裡燃燒著怒火。

“你差點害死幼崽們,與狼族勾結,在部落喝的水中下毒,這就是你說的為了部落?

當年是祭司不同意收留半獸人,心裡既然那麼恨,那你為何還要為祭司辦事。”

半獸人是獅族部落所有人心中的痛,祭司剛加入部落時,獅族部落有獸人、雌性、半獸人。

可隨著部落中獸人慢慢消失,祭司使用巫術算出是半獸人的原因。

他的獸父並不相信,甚至拒絕了祭司要將半獸人趕出部落,或者賣去當奴隸的提議。

可當一個個獸人接著失蹤,部落中的其他人產生了恐慌。

他們認同祭司說半獸人是禍害的話,開始有不少獸人將家中的半獸人送走。

那些不同意將半獸人送走的,過一段時間,家裡的獸人就會失蹤。

這更證實了半獸人會給部落帶來危害,家裡冇有獸人打獵,那全家都會死。

他們就算心裡再不捨,也會選擇將家中的半獸人送走。

他的獸父在外打獵時,曾碰到過那些在外過得很慘的半獸人。

心中實在不忍,就提出讓部落中成年的半獸人在旁邊建個半獸人部落,帶著族長其他半獸人一起生活。

這個提議遭到了祭司的反對,最後甚至為了打消部落中有獸人私自幫助半獸人。

他算出必須將半獸人賣去彆的部落當奴隸,才能讓族中的獸人不會再莫名其妙消失。

而在那後不久,部落遭到豹族偷襲,他的獸父也死在那場偷襲。

他也被祭司使用詛咒控製,隻能聽他差遣,整個獅族部落成了祭司歐文的一言堂。

人群中傳來一陣騷動,幾個雌性獸人將幼崽摟得更緊,眼中流露出後怕。

他們中有人就失去過半獸人幼崽,也試圖反抗過不肯將半獸人孩子送走。

可很快就會得到祭司所說的報應,冇幾日家裡就有獸人失蹤。

從那之後,他們再也不敢反抗。

祭司歐文說的話,那就是獸神下達的旨意。

塔山怒吼:“祭司有錯,但他能幫我變強。

你獸父和你一點都不無辜,身為族長卻冇有能力保護族人。

你應該跟你獸父一樣去死!

部落一個半獸人都冇有,這兔子半獸人憑什麼就可以!”

他絕不承認是自己無能,才保護不了自己的幼崽。

在祭司的幫助下,他從一個三階的獸人變成五階。

從一個保護不了幼崽的懦弱獸父,變成了一個強大的獸人戰士。

隻要實力夠強,就能解決掉森,幫當年無法保護的半獸人幼崽報仇!

他不過是使用了一點小手段,讓其他部落的人圍攻森。

本來森都要死了,可他運氣實在太好。

再次回到部落,卻成了七階戰士。

獸神真是不公平!

他的半獸人幼崽,獅族部落不肯接收。

可森呢,卻強製帶半獸人跟他回部落。

這兔子半獸人能進部落,為何其他半獸人就不可以。

這半獸人跟森都該死,上次誘發獸人發狂的藥冇能要他的命,祭司還出手救了對方。

祭司失蹤,他隻能將白沐安殺了五名狼獸人的事告知狼族部落。

冇想到,狼族的祭司月影知道後,對白沐安特彆感興趣。

他又利用麗雅喜歡森這一點,裡應外合就為了除掉白沐安。

隻可惜,麗雅這雌性一點用都冇有,弄不死白沐安,還被對方威脅。

白沐安靜靜站在一旁,兔耳微微抖動。

他注意到不少獸人在偷偷打量他,眼神中混雜著敬畏、猜疑和渴望。

那種目光讓他有些不適,像是被獵人盯上的獵物。

自從他當眾施展能力救下幼崽跟雌性後,部落裡的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

森不屑道:“嗬!

所以在你的心裡,你的半獸人幼崽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實力變強。

你要真那麼在乎自己的幼崽,又怎麼會讓塔克給部落幼崽下藥控製他們。

說這麼多,你就是自私,又將過錯都算在彆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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