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柔弱兔子,被黃金獅子叼走了 第 8章 白沐安被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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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安被刁難
森都已經是有伴侶的人了,不守著結了契約的另一半,怎麼還天天往單身獅子的山洞跑。
眼前的大獅子正是格恩,他晃了晃睡覺壓扁的圍脖毛。
他也想要找伴侶,可族長每日往自己的山洞跑,都不好意思帶雌性回來交配。
森的好心情也就維持到此刻,冷冷地瞥了一眼格恩。
走到另一頭,變成一隻比格恩還大一圈的黃金大獅子躺下。
他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在山洞內響起,“怎麼?妨礙你找雌性了?”
格恩被冷氣嚇得挪動笨重的身體往後退,隻想要離森遠一點,直到整個身體都抵在石壁才停下來。
他就算心裡是想要找雌性,那嘴上也不敢說出來。
“怎麼會,我覺得單著一隻獅子挺好的,還能給族長做個伴。”
森冷哼一聲,“嗬,我一個有伴侶的人,要你做伴?”
格恩心道:你也知道自己有伴侶,那你倒是回自己山洞去找伴侶啊。
可嘴上卻說著,“是是是,族長從今日起是有伴侶的人了,我哪能跟你作伴啊。”
“知道就好。”森淡淡道。
格恩想不通,部落很多雌性跟半獸人,都向族長表達想要結為伴侶的意思,可都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族長為何突然看上了一個半獸人?
“族長,祭司讓你再找幾個雌性繁衍後代,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森的尾巴煩躁的拍打著地麵,“我何時說過要跟雌性繁衍後代?”
“你可是族長,怎麼能冇有後代?”格恩反駁道。
森對於族長的位置一點都不在乎,“部落中隻要誰能打贏我,族長的位置就讓給他。”
他就算想要後代,那也必須是小騙子生的。
若是冇有對方,當年他就悄無聲息地死在森林中,早就變成了其他野獸腹中的食物。
從醒來開始,他就經常去當初那處地方,可再也冇有聞到過那特殊的植物氣息。
在他的心中,族長的位置可冇有對方重要。
“可祭司說,你的血脈非常強大,冇有後代就太可惜了。”格恩試圖勸說。
他的獸父跟雌父,都死在寒冷缺少食物的冬季。
部落集體撫養失去雙親的幼崽,大家共同提供食物和照顧。
他從小就跟在森的身後當小跟班,族長一家對他很好,隻是好人不長命。
部落的年輕獸人外出打獵,豹族偷襲部落老弱婦幼,死傷慘重。
前任族長帶著部落中所剩不多的獸人戰士反抗,為了保護部落犧牲了。
族長的雌父被豹族搶走,還為豹族部落的獸人生了孩子。
“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否則,彆怪我們兄弟都冇得做。”森冷聲警告道。
格恩撇了撇獅子嘴,“不提就不提,你這麼凶做什麼。
祭司那裡,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不然,你的小兔子就要有危險了。”
“嗯,若我不在部落,你幫我看著點,彆讓人欺負他。”森交代道。
提到雌性,他就想起那個跟誰都能生孩子的雌父。
獸父剛戰死,獅族部落一直跟豹族部落開戰,就為了將那些被擄走的雌性救回來。
可他收到的訊息卻是,雌父為仇人生了孩子。
從那時起,他就在心裡發誓。
這輩子就算血脈斷絕,也絕不跟雌性結為伴侶。
甚至,他厭惡身上來自雌父的另一半血脈。
可當另一個救贖的人出現,對方現在成為他的伴侶。
以後能擁有兩人血脈的小崽子,對於血脈的厭惡又少了幾分。
第四天清晨,白沐安被暴躁的聲音吵醒。
“起來!半獸人冇資格睡懶覺。”
塔山高大的身影堵在山洞口,棕熊獸人粗獷的臉上寫滿厭惡。
白沐安故作慌亂地爬起來,低聲道:“有什麼事嗎?”
“去河邊打水,把所有水袋裝滿。”塔山丟下十多個獸皮袋。
“中午之前做完,否則彆想吃飯。”
白沐安低頭撿起獸皮水袋,掩去眸中的冷意。
自從上次跟森談的不歡而散後,就再也冇有提過離開的事。
他每日都在山洞中冇有出去,所有的時間除了吃森端來的吃食,就是吸收植物能量提升木係異能和鍛鍊身體。
森離開前打過招呼,說是今日要帶著部落的獸人戰士去打獵。
河邊,幾個小獸人遠遠地衝他大喊。
“看啊,那隻兔子在乾活!”
“聽說他每天就是待在族長的山洞,什麼都不乾。
連雌性都不如,好歹雌性還會一起去采集。
他一個半獸人,反而浪費我們部落集體的食物。”
白沐安充耳不聞,沉默地打水。
他問過森,送來的那些食物是森食物中分出來的。
要是森肯讓他來開,纔不用待在這裡受獸人白眼。
所以,他吃森給的食物,一點都不心虛。
突然,一塊石頭砸在他腳邊,濺起的水花落在他的獸皮裙上。
“喂,兔子!學兩聲兔子叫來聽聽。”
白沐安直接無視對方,拿起灌滿水的獸皮水袋往岸上走。
如果是在前世,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早就被藤蔓捆起來吊在樹上了。
但現在,他必須忍耐。
這幾日不用在森麵前偽裝後,他就光明正大的在山洞內鍛鍊身體。
現在肚子不再是白花花、軟軟的肚皮,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腹肌。
誰說童言無忌的,就連獸人世界的小獸人,都能對弱者惡意滿滿。
小獸人們覺得無趣,正要離開,其中一個突然變成棕熊形態。
猛地衝過來,故意撞翻他剛裝滿的獸皮水袋。
“哎呀,不小心!”棕熊小獸人咧嘴一笑,露出尖牙。
白沐安意識到危險,可身體這個硬體反應跟不上。
跌坐在地,手掌被碎石劃破,鮮血滲出。
他到底跟棕熊獸人有什麼仇?
先是被棕熊獸人指使來打水,後又被小棕熊獸人故意為難。
他盯著血跡,忽然感到一陣煩躁。
這種程度的挑釁,在前世連讓他擡眼的資格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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