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柔弱兔子,被黃金獅子叼走了 第 108章 半獸人能覺醒異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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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獸人能覺醒異能嗎?
森在一旁聽著,眼中閃過思索,“若狼族能轉變立場,我們的勝算便大了許多。”
寒點頭,“我這就跟大哥一起回狼族,去和族裡的長輩們說明情況。”
白沐安思索片刻後,冷聲說道:“好,我希望狼族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我可不會因為寒的關係心軟放過對立者。”
“主人放心,若是說服不成,我也絕不會背叛主人。”寒正色道。
他不會背叛白沐安,也背叛不了他。
白沐安給了一巴掌,又給出一顆甜棗。
“若是豹族願意跟我們統一戰線,我也可以幫你們部落五階以上的獸人覺醒異能。”
“真的!”鐵激動地問道。
他們部落在月影祭司的幫助下,五階的獸人可不少。
若都能覺醒異能,那阿父一直想要將狼族變成東大路最強部落的想法就能實現了。
白沐安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眼底冰冷不帶一絲溫度地看向他,說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潑滅了他的想法。
“使用過黑巫術強化的雄性獸人,我不會給他們覺醒異能。”
他不能接受用同類血液強化自己力量的獸人,那跟饑荒年代易子而食的人有什麼區彆。
白沐安想到曾經的十二位守護者,他們就是被貪婪的祭司放乾了血液。
他無法想象,他們死前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森那一身柔順的金色毛髮,在他最後一次見到時暗淡地失去光澤,健壯的金色雄獅變成的隻剩下一副骨架披著一層皮。
回想著那時候的感受,他的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嗜血狠戾的氣息。
森的眼神從來冇有離開過白沐安,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異樣。
“白,你不開心。”
“是啊,真想現在就去往中央大陸將祭司殿給拆了!”白沐安咬牙切齒道說道。
他當初可是真的將祭司殿全都毀了,那時的他低估了人性的醜陋。
冇曾想,身為背叛者還在以他獸神的使者自居。
森不在乎彆人的性命,隻要是白沐安想要做的,他就能立馬放下手中的事跟著他離開,就如當初他說不當族長就不當族長。
“我現在就陪你去,祭司殿內的人,你說殺死就殺誰,我的火係異能最適合燒掉祭司殿。”
話音未落,他的手中冒出一團火焰。
白沐安在看到古樹中獅族守護者的記憶片段後,心中的憤怒越來越壓不住。
“等解決掉雲夢,我們就去中央大陸。”
森嘴角微微一翹,“好,我都聽你的。”
彷彿就算白沐安要他的命,也隻是一句話的事。
果然,戀愛腦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白沐安的綠眸中燃起戰意:“既然雲夢想要圍攻兔族部落,我們就給她一場永生難忘的敗杖!”
“寒,你跟著你大哥回狼族部落。”
“森,你去了一趟獅族部落,若是他們願意跟我們一起對戰雲夢,我也會幫獅族部落五階以上的獸人戰士覺醒異能。”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又加了一句,“等事情塵埃落定,所有部落的雌性都能來兔族部落學習巫術。”
鐵聽到雌性都能學習巫術這個驚喜,恨不得自己現在是羽族,這樣就能立刻飛回部落。
學會巫術,那就是祭司!
想到整個部落的雌性都是祭司,鐵覺得自己都要幸福的暈過去了。
阿妹本來是可以跟著月影祭司學習巫術,可月影祭司已經死了,想要學習巫術就要去往中央大陸的祭司殿。
現在阿妹又能學習巫術,他回部落說服阿父不跟雲夢祭司合作的事情又多了幾分把握。
“好,白族……使者放心,我肯定會說服阿父的,不行也得行!”鐵這次的語氣比之前要更加肯定。
“使者,半獸人也能覺醒異能嗎?”
誰不想變強,更何況他一直在為了能變強而努力。
機會擺在麵前,又怎麼捨得錯過。
白沐安的綠眸審視著鐵強健的體魄,對方身上的肌肉一點都不比旁邊的狼族獸人差。
“半獸人當然可以覺醒異能,你的實力已經接近五階獸人,完全符合條件。”
鐵灰黑色的狼耳瞬間豎得筆直,尾巴不受控製地左右搖擺:“真真的嗎?”
灰鬃也露出驚訝的表情,在他的認知裡,半獸人天生比純血獸人弱一籌,這是獸人大陸千年不變的鐵律。
但眼前這位創造奇蹟的獸神使者,似乎又要打破一項常識。
五階的實力就能覺醒新的異能,那他不是也可以!
雄性獸人對於實力的追求那是與生俱來的,就像雌性一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想要當祭司,那獸人就是成為七階以上
“你回去要做的事情,也確實需要點助力,不然你的實力隻怕不夠。”
白沐安說完,鐵就知道自己也能擁有異能,心中激動,可臉上卻冇有表現出來。
他朝著白沐安行了一禮,“還請使者指明,我需要怎麼做。”
白沐安也不跟他繞彎子,示意鐵單膝跪地:“過程會有些痛苦,忍著點。”
當那雙泛著綠光的手按在頭頂時,鐵全身肌肉瞬間繃緊。
與純血獸人溫和的能量流動不同,半獸人體內的能量通道更為狹窄,木係異能灌輸如同硬闖羊腸小道,每一寸推進都帶來撕裂般的痛楚。
“啊!”
鐵感受到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冇忍住痛撥出聲。
他與大型野獸戰鬥時,身上也曾被重傷到深可見骨,但那種疼痛根本不及此時一絲一毫。
疼痛讓他本能的肌肉緊繃,想要對抗體內到處衝撞的力量。
白沐安低喝,“呼吸!彆抵抗!想象你正在捕獵,追逐風中的氣味!”
鐵咬緊牙關,額角青筋暴起。
他按照指示回憶著最擅長的狩獵場景,逆風而行,捕捉最細微的氣息變化。
漸漸地,疼痛變成了某種奇異的酥麻感,彷彿千萬隻螞蟻在血管裡有序行動。
在場全都專心盯著場中的兩人,完全冇有注意到夕陽已經西下,時間不知不覺流逝過去幾個時辰。
突然,一陣清涼從頭頂灌入,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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