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炮灰營,我靠殺戮麵板成神 第十七章甲字營選拔!大亂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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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麵板上積累的300點殺戮點,李元乾眼中精光爆射。
這半個月的血與汗,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刻!
“係統,分配殺戮點!”
“提升血煞刀法至大成。
提升庚金箭術至小成。
提升遊蛇步至小成。
剩餘殺戮點全部投入混元樁功!
【消耗25點殺戮點!提升血煞刀法熟練度】
【血煞刀法:小成(75/100)大成(0/500)!】
轟!
如何將血煞之氣更凝練地附著刀鋒,如何將全身氣血瞬間爆發於一刀之中,如何以刀勢引動敵人氣血紊亂…
大成境界的血煞刀法,已初具“煞氣傷神”的威能。
李元乾周身瞬間瀰漫出一股令人心悸的血腥煞氣,小屋內的溫度彷彿都下降了幾分。
【消耗殺戮點55點!提升庚金箭術熟練度!】
【庚金箭術:熟練(45/100)小成(0/200)!】
突然,又一股截然不同的、充滿冰冷銳利氣息的感悟湧入李元乾的腦海。
庚金之氣初步蘊藏於箭矢,穿透力與速度激增。
李元乾感覺手中的硬弓彷彿活了過來,與他的氣血隱隱呼應!
【消耗殺戮點20點!提升遊蛇步熟練度!】
【遊蛇步:熟練(80/100)小成(0/200)】
小成的遊蛇步,不僅速度更快,變向更詭異,貼地滑行如蛇,借力轉折如鬼魅。
【消耗剩餘殺戮點200點!提升混元樁功熟練度!】
【混元樁功:熟練(60/300)熟練(260/300)】
雖然混元樁功未能突破,但李元乾能感受體內氣血更加洶湧澎湃,根基也隱隱更加穩固。
淬體大成也不遠了。
轟!轟!轟!
無數煞氣在李元乾體內奔湧、融合。
淬體境小成的磅礴氣血如同沸騰的熔爐。
李元乾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絕世凶刃,鋒芒畢露,煞氣與銳氣交織,凶狠無比。
他猛地睜開眼,兩道精光如同實質般射出,在昏暗的屋內一閃而逝。
“呼…”
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李元乾感受著體內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甲字營…等著我!”
三天後,灰石城軍營,中央大校場。
氣氛肅殺而凝重。
今天是甲字營選拔的日子,本該是丙字營翹首以盼的盛事。
然而,校場中央高台上,除了疤臉百夫長劉海和總教頭等丙字營乙字營軍官,還多了一位身著亮銀甲冑、氣息沉凝如淵的中年將領。
正是甲字營的校尉,周震。
台下,原本涇渭分明的兩撥人站在一起,氣氛卻極其詭異。
左邊,是丙字營選拔出的佼佼者,以李元乾為首,人數不多,隻有二十餘人,穿著灰撲撲的號衣,大多帶著緊張和期待。
右邊,則是人數更多、裝備明顯精良許多的乙字營精英。
他們穿著半身皮甲甲,神情倨傲,眼神中充滿了對左邊丙字營炮灰毫不掩飾的輕蔑和不屑。
怎麼回事?乙字營的人怎麼也在?”
“不是說丙字營選拔嗎?”
“完了完了,跟他們一起比,我們還有什麼機會?”
丙字營的新兵們竊竊私語,臉色難看。
高台上,周震校尉的聲音如同金鐵交鳴,響徹全場,解答了所有人的疑惑:
“奉都尉大人令,為應對前線吃緊,甲字營需儘快補充精銳!”
“本次選拔,破例。”
“乙字營、丙字營,所有符合條件者,同台競技!擇優錄取。”
“規則:無限製混戰!校場即為戰場!堅持到最後不倒下的十人,入甲字營!”
“可以使用任何手段!但不可故意致命!違者,軍法從事!”
嘩!
整個校場瞬間炸鍋。
丙字營眾人麵如死灰。
無限製混戰?
跟裝備精良、實力普遍更強的乙字營精英打?
這簡直是讓他們當炮灰中的炮灰!
乙字營那邊則爆發出鬨笑和肆意的嘲諷:
“哈哈!聽見冇?炮灰營的廢物們,爺爺們陪你們玩玩!”
“趕緊自己滾下去吧,省得待會兒被打得哭爹喊娘!”
“那個背弓的土鱉,看什麼看?待會兒第一個收拾你!”
高台上,氣氛同樣凝重。
疤臉百夫長劉海臉上的刀疤因憤怒而微微抽搐。
他強壓著怒火,對居中而坐、身著亮銀甲冑的甲字營校尉周震抱拳道:
“周校尉!選拔規則臨時變更,讓乙字營與丙字營同台混戰,屬下認為不妥!”
他聲音洪亮,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懣:“丙字營乃新兵營,操練時日尚短,裝備低劣。”
“乙字營則是我灰石城駐軍骨乾,多為淬體境好手!”
“如此混戰,無異於將新兵投入虎狼之口!”
“這對我丙字營的兒郎,太不公平!”
懇請校尉收回成命,按舊例分開選拔!”
站在周震身旁,一個同樣穿著甲冑、身材微胖、留著兩撇鼠須的中年軍官聞言,嗤笑一聲,搶先開口。
此人正是乙字營的百夫長,王百夫長。
“劉百夫長此言差矣!”王百夫長撚著鬍鬚,語氣慢條斯理,卻充滿了居高臨下的嘲諷。
“軍令如山,豈容你討價還價?”
“都尉大人高瞻遠矚,正是要以此實戰之法,汰弱留強,挑選真正的虎賁之士!”
“你丙字營若都是廢物軟蛋,趁早滾回去砍柴餵馬。”
“甲字營要的是能打仗的兵,不是需要嗬護的雛鳥!”
他目光掃過台下丙字營的隊伍,尤其在李元乾身上停留了一瞬,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
“再說了,劉百夫長,你手下那個叫什麼…李元乾的?
“不是號稱能徒手搏殺鐵爪狼嗎?怎麼,這會兒又怕了?”
“要是連這點場麵都撐不住,那所謂的‘勇武’,怕不是靠運氣撿了隻死狼吧?哈哈哈!”
王百夫長身後的幾個乙字營軍官也跟著鬨笑起來,看向劉海的目光充滿了戲謔。
劉海額頭青筋暴跳,雙拳緊握,指節捏得發白。
他猛地踏前一步,就要動手。
“夠了!”
端坐中央的周震校尉終於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壓下了所有嘈雜。
他目光如電,緩緩掃過劉海因憤怒而漲紅的臉和王百夫長那帶著譏誚的笑容。
“王百夫長,注意言辭!”
“同袍之間,豈可輕辱?”周震首先點了王百夫長一句,後者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隨即,周震的目光轉向劉海,語氣稍緩,卻依舊帶著不容置喙的決斷:
“劉百夫長,你的擔憂,本將明白。”
“然軍情緊急,魏狗在北線蠢蠢欲動,甲字營需要的是能立刻投入血戰的尖刀,冇有時間再按部就班。”
“此次選拔規則,乃都尉府軍令,非是本將所能更改。”
他頓了頓,目光投向下方涇渭分明的兩隊人馬,聲音傳遍全場:
“戰場之上,何來公平可言?”
“魏狗可不會因為你是新兵就手下留情!”
“今日校場,便是模擬最殘酷的遭遇戰!”
“堅持不住、倒下去的人,說明他還不夠資格踏入甲字營的門檻!”
“好!!”
周震的話語引起乙字營的一片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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