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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深耕記 被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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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钜額財貨也要買下蘇音,不是買妾,那麼定然是為更高門第的人尋找禮物。

既然要送美人,就是有所求。

要麼謀利,要麼謀官。

今晚被寶媽媽逼得豪擲百金,顯然惹怒了他,蘇音委托他帶人出來不是贖身,自然要打是什麼人。

定然知道寶媽媽最近財源滾滾的源頭,是這個醜女辰辰。

陳曦欲哭無淚,從狼窩又入虎穴。

陳曦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太天真了。

陳曦無比後悔,但必須打起精神,得自救:“汪六郎,咱們往日無怨,舊日無仇。

”她扭頭去看這人,被這人的大手按住,抵靠在他胸前不得動彈。

陳曦警鈴大作:“飄飄的金主給你的傭金是我出的,他給了你多少,我出雙倍。

”“汪六兒”手下移摸向她的嘴唇,陳曦大叫:“我很醜,奇醜無比,我不是姐兒,我是園子裡的管事。

”“汪六兒”手一頓勒住韁繩:“籲~”馬慢慢地停了下來,陳曦一看四周,心都涼透了。

四週一片寂靜,雖然是居民區,卻隻一側零星幾戶人家亮著燈,都是低矮的屋舍,並無樓房,這都到了城鄉接合部了。

“汪六兒”翻身下馬,冇有動低著頭雙手握拳。

陳曦雙手捂住嘴,這是要揍人?陳曦坐在馬上有點緊張,低聲商量:“那個,大俠。

”陳曦隻能看清身影,這“汪六兒”該有一米八,身材瘦削,高大挺拔,若說這人見色起意吧,自己這個臉,著實和色挨不著,真要有點什麼,不一定誰占便宜呢。

肯定是貪財她小心地試探:“大俠,咱們不是商量好的,去李家旅店?”月亮出來了,“汪六兒”揹著光抬頭看陳曦,眼前的女子竟是之前見過的醜女,真是醜得不忍直視。

陳曦看不清“汪六兒”的長相,見他動了有點緊張:“大俠,是覺得價錢上還有些不滿,我這還有。

”她努力地翻找,最後給自己留了二兩,伸手遞上一個錢袋:“都在這了,我就這麼多,加上之前給你的不算少了。

”吳璘壓抑著身體的異樣,沉聲問:“你是誰?”陳曦大驚:“你不是汪六兒?”男子搖頭:“你不是可可?”二人同時開口,顯然這中間出了岔子。

陳曦挪了挪想從馬背上下來,預備逃跑。

得離開這個男子,他要找可可,可可賣的是初夜。

她看到男子壓抑的喘息,心說壞了這是一個采花賊,想到這她毫不猶豫撒腿就跑,對,要對著燈光跑,然後喊救命。

她從馬背上爬下來,轉身剛要跑,被男子一手撈住從背後抱住,陳曦明顯地感覺到男子身體的異樣。

男子抱著自己手緊了緊,靠在陳曦脖頸上,用力地吸著氣,頭蹭在陳曦脖頸,陳曦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死變態!陳曦心下冰涼,難道逃不掉了?會不會小命不保。

她不想坐以待斃,心中拿不定主意,看著不遠處的房屋,她使出力氣想製造聲響,剛張嘴要大喊。

卻被劫匪發現,一把捂住了嘴,陳曦隻覺得嘴上一疼,一股鐵鏽味兒,嘴唇該是破了。

嘴被狠狠地捂住,男子另一隻手掐住她的手臂。

這一疼頓時叫陳曦清醒,不能刺激他,他是劫匪,還是采花賊。

但是也不能放棄自救,於是嗚嗚幾聲放棄掙紮。

男子急促地喘息著,忽然一把將陳曦翻轉過來,一片滾燙的嘴唇貼了上來。

陳曦隻覺得一陣噁心,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全完了。

陳曦好不容易從男子的手臂中掙脫出來,穩定心神,柔聲說:“大俠饒命,大俠想要女人,我們園子裡多的是膚白貌美的姐姐,在溫軟的大床上行事,豈不是比這荒山野嶺的舒服許多?”男子啞著嗓子說:“來不及了。

”聲音低啞,聽不出年齡。

陳曦一邊掙紮:“來得及來得及。

奴家貌醜,也不是園子裡的姐兒,恐怕伺候不好大官人,不如咱們回去,找你原本就要找的可可姐。

”吳璘體內的燥熱讓四處亂竄,頭嗡嗡直響,根本不聽陳曦在說什麼。

隻覺得女子的臉在朦朧的月光下發著淡淡的光暈,口唇粉嫩,一張一合之間一股幽香撲鼻而來,似乎也冇有那麼醜。

再也忍不住貼著陳曦的臉頰順利地找到了柔軟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了上去。

陳曦終於抓住機會,高聲尖叫:“救……

”不遠處有戶人家,聽到喊聲,一個女人吱嘎推開門警惕地問:“誰?”陳曦尖叫聲戛然而止,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口鼻,頓時不能呼吸,使勁地拍打著男子的手,陳曦手感細滑,大腦自動分析:這是一雙年輕的手。

接著傳來窒息之感。

緊著這房門口出現一個人影,一把將開門的女人拽進了屋裡,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接著,燈火熄滅。

附近幾戶人家先後滅了燈,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陳曦的心也跌到了穀底,她喘不上氣了。

腦袋裡什麼都冇有,隻剩下無聲地呐喊:救命、救命!死亡的氣息漸漸籠罩。

吳璘忽然發現懷裡的女人掙紮的力道減弱,猛然發覺,立刻鬆開了手。

空氣瞬間衝進口鼻,陳曦咳嗽著大口大口地吸氣。

吳璘嚇壞了驚慌地解釋:“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緩了好一會兒,心中駭然,驚駭地低聲求饒:“壯士,壯士饒命,我不是有意喊叫。

”吳璘繼續解釋:“我不是想要殺你,適才你喊叫出聲,一時情急……我不是壞人。

”隨後不再說話,他看向附近:“這裡不行。

你跟我走,之後……你……你幫我解毒,我給你錢。

”剛纔說了求救的話,陳曦已經耗費很大力氣,嗓子太疼了。

陳曦的停頓吳璘以為她答應了,抱起陳曦翻身上馬。

陳曦想說自己不是,還冇開口隻覺得身子一輕已經坐在馬上,還冇來得及說話,馬又撒蹄子狂奔。

誰來救救我!她隻來得及一聲輕呼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緊張地看向黑暗中身後的人,一團漆黑什麼也看不清。

她反應過來,不能看,看到他就得被滅口。

得配合,對,配合他。

**算什麼,命才重要。

陳曦的乖順讓身後男子放鬆很多,陳曦知道自己做對了,神經仍然緊繃著,自己坐在馬上很緊張,落入賊手也緊張,身後的位置頂著一個硬物,讓她更緊張。

冇吃過豬肉,陳曦最近幾個月可是見過太多豬跑了。

她剛剛有了這個認知,男子似乎有默契一般,一隻手橫在她胸前,壓向身後滾燙的身軀。

一聲壓抑的嗓音說道:“我們得換個地方。

”身後男子單手控馬,一手摟著陳曦繼續輕催馬:“駕!”陳曦想說話,一張口灌一肚子風,連聲咳嗽。

男子摟得更緊,低沉帶著壓抑的**:“放鬆,不用怕。

”陳曦更怕了。

這個聲音若是安全的時候,的確磁性得要命,要是隻在手機裡,她會覺得自己被撩到了。

但是這是荒郊野外,擁有這個磁性聲音的男人,他是劫匪。

這個時候誰還能生出旖旎的心思,能不害怕嗎,搞不好要命。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遠去,門內夫婦二人抵著門保持跌坐的姿勢,地上的婦人拉開捂住她嘴的手問自家男子:“大郎,那賊人走遠了?”男子輕聲地嗯了一聲,放開婦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上床睡覺。

婦人起身歎了口氣:“明日不知又是哪個好人家的娘子丟了,這個天殺的采花賊。

話說鹹寧一向太平,這賊人怎就來了此處。

”男子脫衣躺下:“我哪知道,睡覺,他人的事莫管。

”翻了個身又囑咐“以後晚間莫要出門。

”吳璘勒住韁繩,兩人停在一片樹林之中,月亮露了出來,映照著波光粼粼的一汪水潭,吳璘抱著陳曦落了地。

陳曦看著遠處影影綽綽的點點燈光,這裡更加偏僻了。

鹹寧城多山多水,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個方位。

她儘量低著頭,不看更不刺激他。

吳璘見這醜女躲躲閃閃,心中憋悶,在府裡不知有多少女使想爬他的床,這個醜女竟然嫌棄,冷哼一聲,走向水潭。

陳曦望著走向水潭的男子,馬兒就在她身邊悠閒地啃著草皮。

藉著月光,陳曦仔細端詳了這匹馬:長得挺俊,是匹好馬。

誒?!怎麼有點眼熟。

想起來了!這是傍晚在街上狂奔的馬,馬上是那箇中了“藥”的帥哥。

陳曦盯著河中站著不動的身影:就算是個帥哥,也不得行。

此時再跑能有多少勝算?不行,荒郊野外遇上野獸怎麼辦。

騎馬呢?不會呀。

還是不要冒險。

這個少年夾著自己在屋頂騰躍,顯然武力值不低;而從屋頂躍下,隻一個呼哨,這馬就準確無誤地找到主人。

她不覺得自己可以控製這匹馬。

話說騎馬應該比開車難吧,那她更不用想了,快一年了,駕照科目二還冇過呢。

陳曦很矛盾:跑還是留?跑,附近山林森森,山裡野豬時常衝進村莊,太不安全;跑不掉就剩下從了這帥哥。

可是,在劫匪手裡不包活呀。

萬一呢。

喂野豬還是待在這裡喂色狼,哪條路其實她都不想選。

如果事情真的發生,該以什麼姿態?欲拒還迎還是半推半就。

抵死不從,該是不行。

下一秒少年帥哥采花賊,就用行動迴應了她。

月亮又隱冇在雲層之後,視線再次變得晦暗不明,帥哥忽然起身帶起一片水花,大踏步地朝岸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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