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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吐槽邊修仙 第40章 以竹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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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風兄弟這是怎麼了?”王浩略帶好奇的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少年郎嘛,情竇初開,所煩惱之事自然就是男女之事咯。”

陳明石飲了一口酒繼續說:“就是我們上次去明玉樓,南風喜歡上一姑娘,偏偏有碰上了李書名那混蛋,對了還有你的對頭黃敏之,見到我們之後,那黃敏之就在旁邊煽風點火慫恿李書名,於是李書名就叫隨從去叫那姑娘去陪他喝酒,說他也看中那姑娘了,南風自然是不願那姑娘去陪那李書名,因為每次黃敏之幾人喝多了就開始動手動腳,最後那姑娘被南風攔著沒過去。”

“李書名就親自找了過來,當場拉著那姑娘就要去他們的廂房,那我們肯定不願意了啊,就一起圍了上去,差點就和黃敏之他們打了起來,最後那李書名就對南風說:你我既然是修文院的學子,打架有辱斯文,那就以詩詞定勝負,還用激將法激南風,南風就上去和他對詩詞,可是那李書名可是修文榜的第三名啊,南風哪裡是那個斯文敗類的對手,當場就輸了,被李書名當著那姑孃的麵一陣言語侮辱,最後揚長而去,讓南風顏麵儘失,而後第二天他們幾個就把這件事散播到書院裡了,讓南風抬不起頭,所以南風這些天就一直悶悶不樂。”

這也算得上是才子佳人的故事了吧,王浩邊聽邊想。

陳明石說完自己喝了一杯酒,繼續說著:“其實這事也怪我,我知道,並非李書名喜歡那姑娘,都是黃敏之那死胖子挑起的,自從上次我老爹的婚禮後,那混蛋就一直懷恨在心,不管是在院裡還是在院外,看見我總是過來惡心我一陣,那個死胖子,看了就討厭。”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感情這說起來裡麵還有自己的事啊,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這後遺症還真是夠長的啊。

這姓黃的胖子還真是小肚雞腸,王浩正想著,突然陳明石轉頭盯著王浩一直看,看得眼睛都綠了,好像看稀世珍寶一般,看的王浩心裡毛毛的,正想問陳明石是不是喝醉了,乾嘛這樣盯著自己看時。

陳明石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嚇了眾人一跳,然後手指著王浩大聲的笑道:“哈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說完又對著何南風說:“南風,彆不開心了,兄弟我有辦法幫你找回場子。”

何南風抬頭疑惑的看著陳明石:“石頭,你彆拿我尋開心啊。李書名著實有些才學,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我說的是真的。你看我旁邊是誰。”陳明石對著何南風挑眉說道。

何南風看了看王浩:“他不是王浩嗎?”

“對啊,他就是王浩啊。”陳明石說得大家雲裡霧裡的時候,王浩便已經猜出他的花花腸子了,隻能苦笑的搖了搖頭。

隻見陳明石繼續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啊,王浩在我們鎮裡那可是行走的小書庫,號稱詩經小王子,他看過的書,比我們幾個壘起來都高,他去對付李書名那是手到擒來。”

眾人聽完皆是一驚,然後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陳明石和王浩。

“還是算了吧,就當我技不如人認栽了。那李書名可是修文榜第三名,整個修文院的學子除了歐陽明和張丹青,沒人是他的對手,詩詞更是他的強項,不能拖王浩兄弟下水。”何南風搖搖頭說道,其他人紛紛附和。

“你不用擔心,王浩我最清楚了,他肚子裡的墨水那是可以淹了你們整座修文院的,你就放心吧。”陳明石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彷彿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驚天好主意,又開始洋洋自得了。

王浩表示很無奈,什麼行走的小書庫,詩經小王子,這不都是你自個瞎編的嗎?這麼誇大其實的說著,就不怕到時候牛皮吹破了。

“你可彆這麼說我,我就是個普通人,讀過幾本書而已,彆把我捧的太高,到時候摔你身上,你就要痛了。”王浩無奈。

“哪能啊,你可是我鐵子,我們可是結拜兄弟啊,你可不能不管啊。”陳明石一臉的諂媚,那表情引得大家一陣倒胃口。

隨後陳明石就把《十裡平湖》大聲的唸了出來,說是王浩寫的,王浩隻能連連擺手否認說是書上抄的,反正就是不承認。

當陳明石唸到最後一句:隻羨鴛鴦不羨仙的時候,幾個人是驚呼連連,紛紛開始讚歎王浩的詩詞才華,臉皮再厚的王浩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在場的每個人都舉杯和王浩多喝了幾杯。

何南風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沒過一會眾人又聊七聊八了起來,又是一陣陣笑聲發出。正當幾人儘興之時,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在坐之人一陣疑惑,這喝酒聊天又沒重新點菜的,誰來敲門啊?

幾個小夥子都收起了笑容,陳明石站了起來,收拾一下臉上的表情,開門之後就看見一個隨從模樣的人頤指氣使地說道:“品竹樓是個清靜幽雅之地,來的均是高雅有品之人,哪像你們幾個毛頭小子在這裡插科打諢的,很是影響彆人用膳談天,如此沒有素養,還不快快滾出去,彆影響我家主人宴請貴客,你們不知道我家主人和貴客正在談論詩詞的嗎?”

“這位兄台,我們是笑的大聲的點,影響到彆人是我們的錯,我們道歉,我們聲音小點便是,但你也不用這麼說話吧,這酒樓本來就是喝酒聊天的地方,談論詩詞你們倒是去清淨的地方,來酒樓附庸風雅做什麼?”陳明石也不客氣,有理有據。

“怎麼說話的啊?”那人提高聲音。

“你怎麼說話我就怎麼說話唄,再說了彆以為就你們會討論詩詞,我們也會。”陳明石懟了回去。

“你們也配討論高雅的詩詞,真是可笑,有種現在就寫一首以竹為題的詩,如果入得了我主人法眼,便免了你們的酒錢。”那人繼續說道。

“好,你等著。”陳明石說完便要關門。

那人鼻孔朝天:“慢著,這是筆紙,你拿進去,我就在這裡等著。一會要是寫不出來,就給我趕緊滾出酒樓。”

“那就看看讓誰滾。”陳明石氣呼呼的接過筆紙,用力的關上門,然後便走到桌旁清理出一塊,將筆墨紙硯擺上,對著王浩說:“鐵子,晚上能不能白吃白喝就看你的了。”

王浩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二愣子,連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明顯就是用激將法激你寫詩呢,是有備而來。

這臭石頭還真是酒氣脾氣均上湧,不讓人省心啊,王浩歎了口氣,不過畢竟是自家鐵子,說啥也不能讓他還有在坐的各位丟了麵子,王浩想著。

此時的王浩也喝了不少酒,雖然腦子還算清醒,但在酒精的刺激下,也想揮毫潑墨,一展胸中豪氣,順便顯擺顯擺,畢竟年輕氣盛嘛,不氣盛那叫年輕人嗎?

這激將法我就跳進去了,怎麼滴吧!於是接過陳明石遞過來的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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