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金剛:吃掉你的火種 壓迫
壓迫
霸天虎的量產雜兵源源不斷地出現,他們發射的能量炮如紅色的雨傾瀉而來,打在身上不痛不癢,我的外接裝甲是由宇宙大帝親自強化,絕不會脆弱到被普通的炮彈損傷。
我聽到能量炮擦過空氣的尖銳聲音,看到紅色的或短線或光點,感受到高熱的能量射線劃過身側的空間,這是我的能力。回想起在與震蕩波資料連線中看到的記憶,我不禁感到好奇並且迅速興奮起來——我究竟能做到什麼樣?
再走近些向我射擊的雜兵們,我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他們處於離我不遠的空間中,火種正極速跳動,能量液在流淌,臂炮內部的機械零件不停地運動。他們在害怕,磁場聳立,不斷地後退始終與我保持距離。
不必要任何動作,我心念一動,一個雜兵正在發射高能射線的臂炮便被切割分離,似有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切過,截斷麵平整而光滑。隨著他終於意識到失去自己臂炮的慘叫淹沒在能量炮彈中,我控製著臂炮向我飛來,散發幽幽瑩藍的能量液不斷地從液壓管流出並沿著管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麵上。金屬製的臂炮觸感堅實,我想我能做到的遠不止這些。
背後的機翼因激動揚起,我擡起手向眼前的雜兵抓握——這樣的動作沒有什麼用,但我覺得很酷。
離我最近的一個,我將他的手腳與走道牆壁的空間連線。第二個,我將他的腰部與地麵的空間連線。第三個,我將他連線著腦模組的隨便一截液壓管與體外的空氣替換,他會因為體內漏液而死,還是活下來?我可以把周圍的雜兵清理掉以後回過頭來慢慢地觀察他。接著我一停頓,又被能量炮打到後腦外殼,雖不痛但也足夠惹人生氣,我沒耐心再玩下去,接著的第四個,第五個……都被我扭曲而解體。
炮聲漸停,剩下的雜兵似乎是發現自己的攻擊沒有起到作用,紛紛驚恐地後退卻又因命令不得不麵對我。
哈哈,你們這些小雜兵你們逃得掉嗎?
“我要打十個!還有誰!一起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
我囂張的大笑起來,樂極生悲,突然一個時空漩渦毫無征兆地在我腳下展開。
在時空漩渦旁邊使用自己的空間係異能顯然不是個好主意,這可能會讓空間變得不穩定,我不能用異能讓自己飛起來。所以我立刻變形向雜兵堆飛去,時空漩渦又在我麵前展開,我不得不施展異能急停在半空,否則我會刹不住飛機直直衝進時空隧道被送走。
這絕對是在挑釁,我成功被這種亂開橋的行為惹怒,然後我就被站在後方的聲波晃了光學鏡。飛上半空的我飛機形態幾乎緊貼著天花板,向下的視野更加開闊,可以看到很多雜兵的頭雕,也可以看到走道儘頭正麵對著我的聲波。霸天虎情報官真的是很酷型別,暗紫色的塗裝基調加上整體簡潔的設計風格。頭雕麵部由一塊黑色光滑的螢幕覆蓋,加上頭飾像個霸天虎標誌。又薄又纖長的手臂加上反曲腿,真是很有特色的機體型別,捨不得讓人把他的機體給破壞掉。
於是我變形成人形態,在聲波開啟第二次陸地橋之前迎麵撞上他,他的反應真的很快,我碰到他的瞬間他便後一步躲開了。
但在絕對的機製和數值麵前任何戰鬥技巧都是多餘的,我隻要像對待被切割下的臂炮對待他的機體,他就再不能移動半分,隻能由我掐著脖頸、抵著胸甲地倒在地板上。他真的很安靜,即使是被我扯住兩條試圖攻擊我的觸肢、被我更加用力的碾過胸甲而使鐳射鳥也發出金屬摩擦的悲鳴,我逐漸收緊的動作壓迫到他頸部的液壓管和發聲器,他也不曾有過一聲求饒或呼喊。當然我也隻是嚇唬他一下,沒想著真的要他的性命,我發現對待好看的機子我就會變得特彆有耐心。
不遠處又傳來打鬥聲,低沉富有磁性、符合擎天柱聲線的聲音響起“我不想傷害你們。”,緊張又不失溫和的磁場靠近,第二個好看的機子又出現了。
倒三角身材標誌性的紅藍塗裝,胸口透明車窗,肩甲還有一個紫色霸天虎標誌。藍色的頭雕幾根可以轉動的天線,銀色的麵甲上兩個長方形黑色金屬眉,湛藍的光學鏡裡透露出幾分純潔與……無辜?
“嘿,you,普萊姆斯的使徒。”我從聲波的機體擡起頭,叫喊道,“你怎麼在這?”
我旁邊的雜兵沒有在攻擊,他便擠到我身邊來,仍然端著臂炮和半截手刀。
“你是誰?你是在叫我嗎?”他問。
“我是宇宙大帝的使徒,如果你投降,我可以饒你不死。”我很得意的在說話,他是普萊姆斯的使徒我是宇宙大帝的使徒,他算是我的死對頭,但我們的身份對等,他又長的很好看,所以我願意給他一些尊重,不立刻殺死他。
“我投降。”
我很意外他這麼說,他不應該寧死不屈的跟我鬥爭到底然後又打不過我嗎?
他問:“使徒大人,能否讓我操縱陸地橋?我有很緊急的事要去完成。”
“你要去哪?”我想看看他要做什麼事,對手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不方便告知您。”
“我們一起去。”
他強硬不過我,我打暈聲波後和他一起到操作檯開啟陸地橋,然後我很驚喜地發現我們到達了太空橋。
……
我們剛從時空隧道出來,就看到威震天暴打汽車人。擎天柱衝過去被打趴,威震天囂張的叫著“奧利安派克斯”,又被從太空橋衝出來的藍色摩托車撞飛。然後一個人類小孩出現,他舉著的鑰匙卡懸空飛到擎天柱身前,接著他們進行了一種神秘的儀式但我看不懂。
張揚的裝甲風格,銀色高貴主基調,倒三角上半身,霸天虎的領袖威震天的機體充滿了力量和美感。是我喜歡的型別,可惜是個叛徒。
阿爾茜將威震天撞飛後踩著他的背部裝甲迅速借力跳開,被撞飛的威震天麵對著我起身,我趁他反應不及,試圖一拳把他打趴。我的拳頭帶著劃破空氣的銳利,擦過他的頭盔。威震天歪著頭微微一笑,為自己躲過我的拳頭嘲諷:“'力量還可以嘛,你是誰?”
“我是宇宙大帝的使徒。”我同樣回以微微一笑,“這招如何呢?”
我用異能禁錮住他,順勢將他推倒在地,有異能替我動手,我隻需要站著,他便被像被地麵吸住一樣動彈不得。
背靠粗糙的岩石、四肢被強硬的伸展開緊貼地麵,隻有頭部可以小幅度運動的威震天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死死盯著我,磨砂質感紅色的光學鏡映出我模糊的身影。鯊魚齒緊緊咬合,他更加憤力掙紮,光學鏡裡泛上壓抑著的憤怒。
“你究竟要做什麼!”
這不是完全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嘛!
“威震天,你是宇宙大帝的叛徒,今天我代表宇宙大帝消滅你。”站於他兩腿中間,迎上目光,我居高臨下,“但是讓你簡簡單單的死去,你的火種會回到宇宙大帝身邊,這太便宜你了。這該怎麼辦呢——”
我拉長尾音,餘光看到不遠處站那看戲的擎天柱,一個絕妙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模組裡。
於是我肢解了威震天。
上臂、大腿半截還連線著軀乾,半截被我用異能切割下,橫截麵一如我在霸天虎戰艦裡做的那樣平整、光滑,威震天與他四肢已不在空間裡相連線,我便放鬆異能,讓四肢各自散落。
頓時,半截的電纜冒上小小的電弧,斷下肢體內裡的液壓管等因沒了連線的支撐而鬆垮、聚集於外殼的下部,藍色與紫色混雜的能量液從不斷抽搐著的軀乾、手臂和大腿的橫截麵處流出、噴湧,形成小小的液潭。
換氣扇的風聲驟然增大,威震天的發聲器爆鳴一聲再沒了動靜,大概是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他死死咬住鯊魚齒,想盯著我光學鏡瞳仁卻不停地向上翻。
我對擎天柱說:“你的死對頭,你隨意處置。”
我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惡趣味,我想要看看汽車人的領袖麵對殺死自己對手的好機會是什麼表現?還是說看見威震天被殘忍對待,他會出於人道主義不殺死他嗎?我還想要將這樣的威震天直接丟進汽車人堆裡,四肢都被切斷的威震天又該怎麼麵對一群跟他有仇的汽車人。霸天虎向來能者居上,他們還會計劃營救自己已經失能的老大嗎?我還決定如果威震天快死了,我就把他救活,然後再丟進人堆裡,反反複複折磨他。
擎天柱沒有對我說話,他收起斷了半截的手刀,語氣很謙恭的說:“大人,我希望能將他帶回基地進行審訊,您是否同意?”
普萊姆斯的使徒叫我大人嗎……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我雙手叉腰,挺胸擡頭,說:“說給你就是給你,隨便你怎麼處置了——但彆讓他火種滅掉就行。”
擎天柱對我點點頭,一手抱起威震天的軀乾,一手抱起兩條半截腿——剩下兩條手臂被隔板抱走了,各種各樣混雜的液體沾染上他大半個機體,他站在一灘能量液構成的液體中。
此刻我才發現擎天柱是對著我身後的阿爾茜和大黃蜂點頭。汽車人一個個地向陸地橋飛奔而去,我則迎著熱浪向太空橋飛奔。
一簇接著一簇的火花從太空橋鋼鐵架構裡噴出,爆鳴和金屬垮塌聲響徹整個洞xue,電流竄過電纜的“呲呲”聲簡直要刺傷音訊接收器,空間翻轉扭曲,任我的速度再快也無法在太空橋爆炸前穿過隻剩下一個針眼大小的時空隧道。
我意識到在我折磨威震天的時間裡,汽車人在不斷的破壞太空橋。直到他們踏入陸地橋的漩渦,拉開太空橋爆炸的引線,我都沒能及時發現並阻止他們。
密閉隧道裡爆炸的威力呈指數級增大。高溫不斷撞擊我的裝甲,劇痛傳來,我的裝甲被炸的幾乎要碎裂,宇宙大帝之血瘋狂修複我的機體。
抓到手的漩渦狐貍跑了,我的火種艙沸騰,給我難以忍受的劇痛,這是宇宙大帝的懲罰,但我不怨恨他。
不疼不長記性,我以後一定做一個小心謹慎的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