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金剛:吃掉你的火種 輸出管計劃(上)
輸出管計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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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大帝被擎天柱重傷,又耗費力量使我誕生,如今正處於恢複期,大部分時間陷入沉睡。在上次懲罰我之後,他便再度沉入長眠。
我擁有的異能神奇而玄妙,但我還不能熟練地使用它,自然也不會跨越近五光年的距離開啟時空隧道穿越到塞伯坦。
因此我隻能依賴太空橋到達塞伯坦星球——而太空橋剛剛炸了。
更糟的是,我沒有修理它的能力。
我很快就揍遍並統治了老大都跑了的霸天虎,命令所有單位投入重建太空橋,除了一些必要的單位,和一直不服從、已被丟進囚室的聲波。
這不代表身為醫療單位的擊倒可以提前離開崗位數次,並且是幾乎每一個地球日——他已經被我在醫療室外撞見很多次了。
……
幕布上播放著人類的影片,在穿過血與火織就的大片煙霧後,劇中的男女主人公突然抱在一起。在“嗯嗯啊啊”的背景音和觀眾壓抑的驚呼中,鏡頭迅速模糊,但仍能辨認出兩個碳基身體交疊的輪廓。
“擊倒,他們在做什麼?”此時此刻我高高懸停在人類們的不遠處,隱匿於黑夜從而避免被人類發現。依靠塞伯坦人卓越的光學鏡清晰地看完幕布上播放的畫麵,從沒看過人類電影的我好奇的發內線問。
上班時間偷跑出來的擊倒被我抓包,他為了躲避懲罰努力說服我一起來露天影院看電影。他遲疑了一下,回答:「就是肉蟲之間一些……的行為,黏糊糊又肮臟。不必在意,大人。」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轉頭接入人類網路搜尋。
當我開啟網頁中的一個連結,緊接著鋪天蓋地的廣告視窗和亂七八糟的小程式爭先恐後地擠占我的cpu,還有未知的病毒一直在攻擊安全係統,試圖擷取資料流。
我立馬退出網頁並進行資料清理,並深深的被震驚到了:這些都是什麼東西?人類的網際網路是這樣可怕的嗎?
然而無意中竄進腦模組裡的詞彙開始蹦躂,好奇心驅使下的我又忍不住點開另一個網頁連結。仍然是鋪天蓋地的小廣告和小程式,但這一次的我有了心理準備,
捕捉到一些關鍵字,我問:「“深夜女主播jpg”、“親密”、“愛愛”、“□□”,擊倒你說的是這些嗎?」
擊倒發出一聲被強行壓回發聲器的驚叫,轉而用格外恭敬的語氣問道:「大人,您是從哪看到這些的?」
「人類的網際網路,你這不是廢話嗎!」
紅色的跑車退出露天影院小小的廣場,向我的方向飛馳,聲音聽起來很急切:「這些內容肮臟、惡心,簡直不堪入目!請告訴我您沒有再繼續看了!」
「不要,我不允許還有我使徒不知道的東西。」成功防禦病毒入侵的我仔細觀看起網頁中的小視訊,問:「我搜尋到這是一種碳基生物的□□行為,它們每一個體都會進行劇烈的換氣行為,難道這一活動強度很大嗎?」
紅色跑車已經駛到我的正下方,這點距離用不著內線聯係了,他避而不答,反而揚聲說:“大人,報應號似乎遇襲,您不回去看看嗎?”
我是宇宙大帝的使徒,是一個強大的異能者、一個強大的存在。我覺得我也應該是一個負責任的老大——或許是被人類影片影響了。
我用異能把紅色跑車提到空中,在他的驚呼中飛向報應號,告彆露天影院。天氣很好,星星很亮,雲很近,放電影的幕布卻那麼遠,不能再繼續看電影,悲傷的資料流幾乎要把我淹沒。
……
經過因輕敵而丟失太空橋的教訓,我意識到把前霸天虎老大放出去自由活動還是太不謹慎了。我把帶領汽車人來偷能量塊的威震天丟進囚室,再叫來還在開party的紅蜘蛛“好好看守”他。
被我強行提過來、一身高淳味的紅蜘蛛看見威震天,一邊叫嚷著“哦,我的aster”“你早該下來了”“我纔是霸天虎的主人”之類的話,一邊拿起電擊棒就迎了上去。看見威震天和紅蜘蛛互相罵的很臭,我滿意地離開了囚室。
就沒事情做了。
對,字麵意思,我好像沒有給自己分派任務。
“□□”之類的字眼、擊倒含糊的言辭破開無聊的情緒來到腦模組,想要探究的情緒打到頂峰。靠著基地走廊牆壁,感覺有點不安全,一種隱秘的情感悄然爬上芯尖,我挪步到威震天的房間——幾乎沒人會來這裡,威震天本人也不會。
我再一次開啟擊倒不想讓我看的小網頁,震蕩波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立刻把搜尋引擎全部關掉。
麵甲上有升騰的熱意,我突然意識到:為什麼我要躲著彆人?
我掩飾性地扇動了一下機翼,聽到震蕩波說:
“使徒大人,請求對接。”
“對接”,一個陌生的詞彙。我的資料庫裡有相關的描述。讓輸出管接入介麵,這一行為是純粹的娛樂。我還沒有體驗過,很好奇,很想同意請求,但還有一個我很關心的問題:“震蕩波?你現在不應該在處理太空橋的建造相關事務嗎?”
碩大的光學鏡保持一貫的亮紅,他看起來靜止了半分鐘,然後用極度平穩的語調發聲:“請同意我的對接請求。”
我沒立刻回答,直覺告訴我有詐。他又補充道:“太空橋的建造圖紙和選址問題已解決,我已完成任務,進行娛樂活動,符合邏輯。”
“好吧。”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問題,“我同意了。”
……
各自清理機體後,我們一起坐在震蕩波的充電床上。
他的一隻手引導我摸向裝甲縫,堅硬的外裝甲下,精密咬合的眾多零件共同構成了富有彈性的奇妙觸感。另一隻手炮搭在我背後,硬金屬貼著機翼,傳來令人不適的陌生觸感——我勉強忍耐著。
過近的距離讓磁場強烈交織,我很不習慣,用力想掙脫他的懷抱,而他更親近地貼過來,並牢牢地將我的上半身限製住。
“對接要靠這麼近嗎?”震蕩波從我腰腹伸向背後的手炮讓我不能擺動機翼,我輕微掙紮著想要起身。
“這是必要流程。”光學鏡的紅光泛著平淡的冷,不帶情感的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沉穩。(p版大波有情感,此男機就是在裝)
空洞的炮口對著我,之後是冰冷的炮管抵著麵甲的一側,震蕩波用他碩大的手炮將我的頭雕擺向正對著他的位置,占據整個頭部、比一般塞伯坦人光學鏡大了一倍不止的紅色光學鏡,如宇宙恒星吞噬了我的視野。
“看著我。”
我芯中泛起不悅,但我沒說。
“你的火種在澎湃。”
“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好吧還是有一點,那就是另一具機體的貼近讓我很不舒服。
“這不符合邏輯。”他似乎在驚訝,可愛的天線小幅度轉動,我聽見他低聲說:“或許不需要邏輯。”
他貼的更緊了,我們的體型差不多,他握住我的手順著他腰部裝甲的縫隙向下滑去,繞著胯部輕柔地轉半圈。手指撫過灰色裝甲上的兩條紫色熒光條紋,從他的機體內傳來細微的“哢噠”震動。
我摸到灰色裝甲有一塊鬆動了,我好奇地將手指探入,內裡柔軟而潮濕。同時,震蕩波的排氣扇加速轉動,幾乎要將他發聲器發出的、非常輕微短促的哼聲掩埋。他的手炮用力抵著我頭雕的後方,紅色的恒星愈來愈近,我麵甲上的金屬片差一點就要碰上紅色的特殊玻璃。
他的手順著我的腰碰上了後擋板。
陌生的觸感激起一陣詭異的戰栗,體內的能量液彷彿全往頭部湧去。我立刻跳起來,下床站在地上,捂著自己的後擋板。
“不要摸我後擋板!”
震蕩波腦袋上的紅光看起來黯淡不少,他的整個機體顏色好像都灰暗了。
“這是對接的必要步驟。”
“那我就不對接了!”我後退幾步更加遠離他,到點崩潰地喊:“我要走了拜拜。”
他帶著鬆垮的擋板、高溫的機體靠近我,想要把我再拽回充電床上去,“你隻是不適應觸碰,我會讓你感受到愉悅,繼續對接,符合邏輯。”
“一點都不符合邏輯!”我哀嚎著躲開,一邊開啟房間門,說:“我有事,對……還有很多事……”
“具體是什麼事?”
「大人,建造太空橋的現場一片混亂。請指示。」
謝天謝地!傳令兵的訊息救我於對接之中。下個週期一定要多給他配發一個能量塊。
「戰鬥單位已到達現場,但您沒有下達具體指令。」
指令?什麼指令?「他們不會自己找活乾嗎?」
「這……是您指派我們來的,您沒有發布任務,我們也不知道做什麼。而且您派的人太多,現場已經擠不出來放材料的地方了。」
「之前的太空橋是怎麼造的?你們不是造過嗎?再造一次不會嗎?」
「之前是由聲波大人分配人手,可是聲波大人被您關起來了。」
出了房間的我拐回去向黯淡的霸天虎科學家問:“你能不能替代聲波指揮建造太空橋?”
“我隻是一介科學家,隻會一些技術指導,沒有他那樣優秀的情報能力。太空橋的建造不能失去他。”
我還能說什麼呢?我隻能揚起笑臉,發出訊息:「聲波恢複原職。」
霸天虎公共內線裡從此張揚著我的霸氣發言:
「三個月,我要看到一座嶄新的太空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