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金剛:吃掉你的火種 放棄抵抗
放棄抵抗
威震天體內殘留有黑暗超能量體,濃度雖不足以讓宇宙大帝控製他,卻可讓宇宙大帝追蹤到他的位置。宇宙大帝會時刻向我同步定位,這樣一來,不管他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知道。
霸天虎的飛船——報應號,非特殊情況是不下地的,震蕩波的變形模式——重型坦克是沒有飛行推進器的。而我也早早下定決心,不要讓他離開我的視野去偷偷研究對付我的計劃。我得帶上他。
抵達飛船的飛行甲板,我迅速變形成飛機形態,引擎低聲轟鳴,懸停在甲板之上,機身高度幾乎與震蕩波的腰部齊平。
“跳上來,”我通過外部揚聲器對震蕩波說:“我帶你飛。”
他搖搖頭,說:“你的機體結構,承載力與固定方式均不符合工程邏輯。”
我們的身高差不多,我比震蕩波要削瘦一圈,但還有背後的一對機翼撐體積。總體而言,我們的體型差不多。我怎麼不能搭載他了?
不耐煩,我降低高度,往他腿間拱,想要把他撞倒,然後駝著他飛。萬一重心不穩掉下來怎麼辦?沒有問題,異能會把他固定在我身上的。
我一邊拱他,他一邊後退,頭雕兩側的天線不停擺動,還不住的說:“你的行為不符合邏輯。”
“那你說什麼符合邏輯?”我不禁埋怨道。說罷,我再一次降低高度,幾乎要與甲板貼近了,“要麼你自己上來,要麼我強迫你上來。”
震蕩波似乎是徹底理解了自己的處境,完全放棄抵抗,接受我乾什麼都要帶上他的現狀,開始認真思考怎麼行動。
他問:“為什麼不用異能帶我飛?”
“問的好,我也不知道。就照你說的辦。”我不再拱他,轉而向遠向高飛。
不過最終,我還是讓他穩當地騎在了我的機身上。原因無他:
一路用異能拎著他,實在太累!
……
威震天位於赤道。
火山正積攢著怒意,山體膨脹,地表開裂,露出一道道熾熱的岩漿脈絡。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二氧化硫氣味,衝擊著我的嗅覺感測器。
這座火山,即將噴發。
不遠處,銀色塞伯坦人如落入塵土中的一枚鏡子,在一片灰黑色的熔岩台地裡閃亮的可怕。是真的非常顯眼。
飛近了,我高聲喝道:“威震天,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放下機身上的重坦,震蕩波落地的瞬間發出沉重的悶響。隨即我變回人形,恰好接住威震天拋來的一個胖圓筒罐子。
一股比周圍環境更加難聞、酸臭、腐蝕性極強的氣體帶著惡心到令人感到不詳的綠色,緊緊抱住我的麵甲。
噦!
我知道這是什麼,我從資料裡見過,罐裡綠色的晶體就是毒能量體。威震天能用它來做毒藥,對我而言卻沒什麼用。況且,黑暗超能量體不比它勁多了!
我立刻把罐子拋遠,用異能托著它,離我和震蕩波遠遠的。
再看向威震天,他微微挺起圓潤胸甲,兩幅猙獰肩甲放鬆地耷拉在身側,神色平靜,我卻又感覺他在笑我。他把毒能量體拋過來,就是想趁我不備毒我啊!
這個可惡的毒夫!
他雙手平舉,還未等我行動,便開口說道:“我投降。”
哦吼吼!這是終於知道了我們的實力差距,放棄抵抗了嗎?
一切都非常順利,我很滿意,但變故就是在此刻發生的。
熟悉的熒藍光圈再一次從威震天的腳邊亮起,接著他便也淹沒入地下。異能感受不到他的存在,我伸手想要抓住,手卻像一團虛影穿過機體,再一次,熟悉的場景再一次發生了。
宇宙大帝告訴我,威震天還在我的位置附近,他沒有離開。那麼他去了哪裡?
我鬱悶地跺向腳下的熔岩。
一旁的震蕩波發聲:“這是相位偏移器發動的現象,你現在能感知到威震天的位置嗎?”
我的異能做不到,我猜,使用了相位偏移器的他們讓自己所處的空間偏移,就像逃到了另一個圖層。我猛然意識到,如此一來,他們找到了規避我異能控製的方法。我的力量,並非無所不能。
為了使命順利進行,為了不被打敗,我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
震蕩波的意思是什麼?霸占整個頭雕的紅光學鏡透不出他的一絲情緒,他的背翼、他的天線也都沒有一絲擺動,彷彿這就是一個非常普通、極其平常的問題。
我撒謊道:“我當然能!”
他聽到我的答案,光學鏡保持原樣對著我,但我覺得他的視線似乎不在我身上。
就在這一瞬間!
身後出現火種特有的磁場波動,是威震天,他鋒利的袖刃直直揮向我的腦模組,他想把我的頭削下來。
為接觸到我,為了傷害到我,威震天需要解除相位偏移。他回到與我同處的空間,他的位置必然會暴露。而他,就在賭,是他砍下我的腦袋快,還是我的反應更快!
據結果而言,還是我的反應更快。他出現的刹那,我的異能已如無形巨掌,將他周身的空間死死攥住。讓他的機體再不能移動。那致命的利刃,在離我脖頸僅有一指之遙的地方,戛然而止。
身後威震天的聲音嘶啞低沉,響在音訊接收器旁:“你剛剛說謊了,你沒法找到我的位置。”
“那又如何!”我回道。
這人就是欠削!
隆隆的巨響響徹天空,煙塵成柱處於火山,火山噴發了,高溫下火紅的岩漿不停地從火山口冒出。而威震天的行為再一次點燃我的怒火。
藍色能量液流淌,侵染我腳下的一小片熔岩石,與他四散的機體和能量管線混雜一處。他還活著——擁有宇宙大帝之血的他不會那麼容易死去,這也意味著不論我怎麼折磨他發泄怒火,他都能承受的住。
岩漿奔流的速度非常快,短短幾個賽分就能把我們全部掩埋。我們必須要趕快走了。
我招呼震蕩波抱住威震天的機體零件,丟掉毒能量體,變形成飛機形態。身負兩隻戰鬥機的重量,我馱著他們向報應號返航。
威震天的身上沒有相位偏移器,是誰幫了他?我很快想到霸天虎的敵人——汽車人。可他們哪裡來的相位偏移器?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震蕩波看起來一點也不奇怪,他是不是有很多事瞞著我?
想到這裡,我生氣地飛上對流層,機身不規律地搖晃。感受著身上因突然顛簸而傳來的金屬摩擦與零件晃動的聲響,我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