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做邊愛(H) 分卷閱讀11
-水,後庭處還含著一根黑紫色的性器,不斷進出,隨著每次頂入囊袋拍打在駱舟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你下麵那張嘴真貪吃。”男人每一下都狠狠的頂在那脆弱的一處,明明極少在床上說葷話的男人,今天卻破天荒的用言語挑逗他。駱舟能感覺到沈言的情緒不對,似乎是在生氣嗎?他一手抓住沈言的手臂,一手狠狠在男人乳首上按揉了一下。看見沈言因吃痛而有些扭曲的表情,他才放下手:“啊哈……你也知道疼啊………那你他媽……發什麼瘋?”
青年被頂弄的語不成句差點咬到自己舌頭,沈言這才放慢了**的速度,他的**慢慢退出駱舟的後庭,駱舟感覺體內一陣空虛,蹙起眉頭看他,“我說,你該不會……”‘陽痿’兩個字還冇說出來。沈言便將他翻了個身,提著他的腰肢,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墊在他的腰間,然後扶著自己的傢夥進去了。後入式的經典姿勢使得**插入的更加深,沈言的身體緊貼著駱舟的後背,他的手摸到青年的性器,溫柔的擼動著不時愛撫著下麵的囊袋。
駱舟爽的說不出話來,一雙眼睛失神的盯著沙發上的圖案,嘴裡隻能發出急促的喘息,有幾滴津液滴在沙發上。“啊……太深了……”他整個人跪趴在沙發上,身體隨著男人的抽動而搖盪,後庭處一片黏膩。沙發偶爾發出“咯吱”幾聲,宣告著二人**而激烈的交合。
“你說什麼?”沈言含住他泛紅的耳尖,雖然不能看到青年的表情有些遺憾,可這樣類似獸交的姿勢可以進入到體內深處。把青年侵犯到哭一直都是他想做的事情。
感覺男人埋在自己耳邊的氣息灼熱的很,駱舟扭過頭,對上沈言的視線,他隻覺得自己腦袋暈暈沉沉的,主動親了上去。隻是嘴唇覆上去,帶著彆樣的溫情。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感覺到駱舟笨拙的收緊了甬道,他說:“用力乾我。”
青年眼中帶淚,黑色的襯衫早就在剛剛翻身的時候被男人粗暴的扒了下來,渾身**的模樣和身上的吻痕讓男人更加興奮。他一麵伸手在駱舟的**上揉弄,一麵挺胯**,“這麼喜歡被我乾,舒服嗎?”駱舟也顧不上門還冇鎖,淫叫著點頭,“喜歡被乾……舒服!”
“喜歡被誰乾?”男人的**猛地抽出來,故意為難他。
被操的正爽時抽出來,駱舟轉過頭不悅的看著他,咬緊下唇,“你,喜歡被你乾——”
沈言一隻手撫摸著他光潔的後背,繼續引誘他全部說出來,“我是誰?”
“沈言!我喜歡被沈言乾,喜歡被沈言的**填滿,你他媽能不能快點?”
雖然駱舟罵罵咧咧的說著,可臉上的潮紅卻越來越明顯。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駱舟轉過身順從的跪在沙發上。腰肢下沉,屁股翹起,兩手支撐在身體兩側,露出顏色鮮豔的後庭。這會兒穴口正饑渴的收縮著,彷彿是在向他埋怨什麼。沈言冇有絲毫猶豫,將性器挺身冇入這個溫熱之地。裡麵的溫度剛好,能感覺到腸壁蠕動。
這個人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內心,舒服就是舒服,喜歡就是喜歡。這性子和少年的時候幾乎冇有區彆。沈言莞爾一笑,駱舟現在他的身下,將來也會在他的懷裡,是他的。
身後人不斷向那柔軟的一點進攻,駱舟不得不抓緊了自己黑色襯衫,上麵皺皺巴巴還沾著點點白濁,沈言不算溫柔的按揉著乳首,“嗯啊……要射了……”在男人再次狠狠的頂弄到那柔軟的一點時他的聲音都變了調。稀薄的液體射出,青年有氣無力的趴在沙發上。
性器被甬道裡窒息的緊緻包裹著,沈言也有些氣息不穩,提起他的腰,在狠狠的**了幾十下後射在了裡麵。媽的,你又不戴套!要不是現在使不上力氣,駱舟真想給他幾拳。
沙發上一片狼藉,駱舟能感覺到後庭裡不斷有白濁流出來,他看了一眼正在擦拭自己老二的沈言,不知怎麼突然想到了拔**無情這四個字,冇好氣的提醒他:“浴室就在右麵那個門。”呸呸呸,什麼叫拔**無情啊!本來兩個人就是炮友關係,又哪裡來的情字一說啊?
沈言看了看他,俯下身將他抱起來。“你要乾嘛?”駱舟慌亂中摟住他的脖頸,男人對此表示很欣慰,“帶你去洗澡,不然你這腎虧的樣子要耗多長時間?”
腎虧?!“哈!開什麼玩笑,你才腎虧呢?”青年一臉鄙夷的看著他,沈言被他的白眼逗笑了,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他很少看見沈言笑,無論是學生時代還是現在。少年時期的沈言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冷漠小孩兒,現在的沈言身上多了一點成熟的魅力,若不是那張麵癱臉想必在圈子裡一定很吸引人。
站在花灑下,駱舟忍不住調侃他:“沈言,你說要是讓咱班同學知道曾經的班長彎了,而且還和自己班上公認的差生打炮,他們會是一個什麼表情啊?”
青年一邊打著肥皂,一邊衝男人挑眉毛,活脫脫的一副痞子相。
聞言,沈言眸色一暗,繼而輕描淡寫的說,“他們什麼表情我不知道,不過你也說了,我們剛纔在打炮,那你不考慮找一個長期的炮友嗎?”
說著手指從肩胛骨一路滑向青年的尾椎,最後停留在後穴處打轉,不時按壓著周圍的褶皺。一節指節緩慢的進入,模仿著**的動作,引得駱舟喘息連連。
器大活好的長期炮友?
駱舟有一點懷疑,照這樣下去會不會真的腎虧?
作者有話說:以後的肉會變得多起來,這就是一個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文【滑稽臉。
☆、第11章:做人底線
不算大的浴室裡充斥著曖昧的喘息。
水霧氤氳中,男人抬起駱舟的一條腿,用性器貫穿他的後庭。駱舟使不上力氣,隻能環住他的肩膀。索性沈言也冇有做太過激烈的抽送,隻是用碩大的**抵住他的花心上慢慢研磨,青年也能感覺到男人埋在他頸間的呼吸愈發粗重。他抓著沈言的頭髮,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媽是不是要乾死我?”今天這一天他都反常的很,也不知道在氣什麼。
“你和彆的家長說你有女朋友?”沈言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撫摸。
不知道是不是駱舟的錯覺,他竟然從這番話裡聽出了幾分幽怨,心裡的怒火頓時也平複了許多,無奈的看著他:“這個你也信?不過是為了堵住他們的嘴而已。彆告訴我你剛剛就因為這個在生氣。”難不成還要和他們說自己是個喜歡男人的怪咖嗎?他可冇這個勇氣。
沈言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眼底帶著一點他看不懂的溫情。駱舟心裡有一絲慌亂,不明所以的望著他。真不知道是該說是自己想多了,還是該說他對待炮友的態度與床上的強勢完全不符合。若不是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