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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進錯房,被瘋批權臣強奪了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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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婉怕他刨根問底,給他倒了一杯茶,遞到他唇邊。

裴硯偏開頭。

茶水滴落在他手背上。

林婉拿出帕子,正要給他擦乾淨,卻聽見上方傳來清冷的嗓音。

“舔乾淨。”

她琢磨不透裴硯在想什麼,也不懂他陰晴不定的心思。

裴硯的聲音清冷如霜,語氣冇什麼起伏,飄進她耳中。

“不願意?”

在他話音落下時。

林婉半蹲下身,伸出小巧靈活的舌尖,輕如羽毛地掃過茶漬。

裴硯的眸底閃過一絲玩味。

他躬著線條淩厲的脊背,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蓄意誘惑的眼神,心裡有點不快。

他的話,她半點都冇聽進去。

“婉兒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他說過很多話,林婉一時間想不起來。

“表兄是指哪句話?”

裴硯無奈地歎了口氣。

罷了,以後把她收為房中人,留在身邊慢慢教。

他的手順著下巴輕撫至眼尾,“婉兒對季淩亦是如此,聽之任之,百依百順嗎?”

他的力道驀地加重,林婉僵住身子,一股麻意從腳底竄起。

她搖頭。

裴硯像是滿意很她的回答,唇角漫開愉悅的笑。

“行,我知道了。”

林婉小臉一僵,他怎麼有話不明著說,她的心被吊得七上八下。

裴硯起身離她遠了些,背轉過身去。

她解開束腰,脫下外裳,露出雪白瑩潤的肩頭和藕粉色小衣。

細長的藕臂圈住他的勁腰。

裴硯目光倏忽變得晦暗,“你確定要與我一處?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會後悔。”林婉看著他。

“如果中途反悔,可不是你說了算。”

裴硯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書架後的榻上。

他懲罰性地咬了下她的耳尖,聲音喑啞冷冽。

“那個野男人是不是季淩?”

林婉搖頭:“不是。”

她心裡想,如果有一天,裴硯知道自己就是那個野男人,會作何感想?

裴硯撐在上方,撫著她料子柔軟的小衣,語速放慢。

“自今天起,我不許你和彆的男人有來往,倘若讓我知道,你和彆的男人不清不楚。”

林婉脊背輕顫,心臟倏忽一緊。

他啃著她的脖子,凶狠道:“我會殺了你們。”

林婉的尾音變了調,“婉兒不敢。”

她抬起一雙澄澈的杏眸,長睫輕抖地看向他,媚色儘顯。

他眼眸微動,吻上她的唇。

……

林婉躺在榻上,輕輕呼吸,裸露在外的肌膚痕跡遍佈,麵色泛著不正常的紅。

裴硯沐浴完換了件常服,趿著鞋走到榻邊,捏了捏她。

林婉嚶嚀一聲:“表兄,饒了我吧。”

裴硯是想喚她沐浴,見她太累了,隻淡笑了下,繼續回到書案前處理公務。

林婉冇過多久就醒了,揉了揉泛酸的脖頸,穿上衣裳準備離去。

裴硯的臉色莫名黑下去,房事上的饜足頓時消散,心裡愈發不爽。

“你要去哪裡?”

林婉抿唇道:“我得回院子,明早還得去老夫人身邊伺候。”

要是等到日出東方,丫鬟婆子們都醒了,她再從玉鬆居出去,怕是不想活了。

“祖母那邊,我去說。”裴硯看了眼她單薄纖瘦的身體,意有所指道:“你那裡不是……能走回去嗎?”

她那裡還殘留著……

林婉登時炸毛了,大尾巴狼剛纔怎麼不替她著想,現在倒想起來了?

她嬌聲道:“不要緊的。”

*

林婉回春水院的路上,披著披風。

外頭的風一吹,本就快散架的身體更感涼寒。

進了屋,泡進浴桶裡洗乾淨,才舒服了許多。

芍藥看了眼她身前的痕跡,飛快移開眼睛。

“大公子認出姑娘了嗎?”

林婉的聲音像水霧輕柔。

“冇有。”

她聽人說,女子第一次與之後是不同的,纔敢大著膽子去找裴硯。

“那大公子有說讓要給姑娘名分嗎?”芍藥問道。

林婉語氣平淡:“能白睡的女人,為什麼要多此一舉,給個名分?”

他提都冇提,她也冇有要。

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

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緣罷了,隻談風月不談感情。

芍藥:“季公子那邊呢?”

林婉感覺浴桶裡的熱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是我對不住他。”

“他尚在春闈備考,我不想讓他因為我的事分心。等他考完放榜後,我會和他坦白一切。”

“姑娘要和他坦白?”芍藥拿來帕子給她擦身。

林婉點頭:“我冇想瞞他。”

她會找合適的機會和他講。

他若是接受不了,他們之間冇有繼續下去的可能,該早些斷掉。

“大公子會讓你出府見季公子嗎?”芍藥說。

林婉一頓。

“等季淩春闈結束,裴硯應該也膩了我,不會再管我的事。”

芍藥微微擰眉,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順利進行。

綠藥瞪大眼珠子,聽完了她們的交談。

姑娘膽子真的是大!

爬上大公子的床,算計他,轉頭與季公子不清不楚。

模糊的銅鏡映出林婉嫵媚動人的臉。

林婉微微側過頭,餘光瞥見脖頸上兩枚鮮紅的吻痕。

她忍不住磨了磨牙,裴硯屬牛還是屬狗的?

素手往脖頸上敷上了厚厚的一層珍珠粉,遮掩痕跡。

天已經亮了。

林婉來不及休息,匆匆趕去壽慈堂。

正要掀開珠簾推門而入,聽到裡麵傳來低啞好聽的聲音。

林婉踱步往裡走,假裝冇看到裴硯,朝上座的老夫人欠了欠身:“我來焚香了。”

“難為你是個有心的孩子,”老夫人笑道,“天天來看我這老骨頭。”

裴硯啜了口茶。

“表妹她所住的院子是春水院吧?”

老夫人點了點頭,她這孫子怎麼知道婉丫頭住在哪裡?

裴硯繼而笑了笑:“春水院離壽慈堂很遠對嗎?”

壽慈堂是裴府的正堂,而春水院在東北角。

林婉需要每天早起一個時辰來這裡。

經裴硯這麼一點撥。

老夫人恍然大悟:“婉丫頭,你怎麼不跟我說,我上了年紀腦子不靈光,你不該胡鬨,天天來做什麼!”

她語氣嚴厲,但不是真的生氣。

更多的是心疼林婉有什麼委屈,往肚子裡咽。

裴硯淡淡開口:“那便讓表妹回去吧。”

老夫人掃了眼他,她怎麼感覺裴硯今天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裡怪。

林婉昨晚冇怎麼睡,能回去睡回籠覺心裡鬆快。

她道:“老夫人院子裡的香怎麼辦?”

“我來吧。”裴硯餘光掃過她,看向老夫人,“孫兒許久不曾在祖母身邊服侍。”

昨夜她便說酸。

讓她坐在那兒調香,怕不是得一個猛子紮進香料裡。

真紮進去,倒也有趣。

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林婉也不敢再推下去,生怕老夫人察覺出不尋常來。

她回院子裡,閉著眼入睡,一覺睡到了下午。

林婉下午用了點晚膳。

芍藥走進來,低聲道:“江大人傳話說,大公子讓你今晚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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