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有身孕了 第164頁
容溫看著他拿筆的手,嗓音淡淡道:“我需想想。”
顧慕‘嗯’了聲:“不急,他會在上京城待上一段時日,有的是時間讓你去想。”他將手中的筆又放回筆架,垂眸看著容溫。
容溫這會兒坐在他腿上很不自在,與那夜他來找她將她抱在懷中時不同,他身上很熱,在深秋裡顯得格外的暖。
她自己並不知道此刻她的臉頰緋紅,玲瓏的耳朵也透著粉,而顧慕一垂眸就能看到她耳廓上的那顆小痣。
他曾吻過的小痣。
容溫低垂著眼眸又問他:“我的——小衣是你拿走的?”
顧慕聞言又‘嗯’了聲,開口道:“是你送給我的。”他嗓音平和,說的認真,容溫本是低垂著眉眼不去看他,聞言心中一慌,重陽節那夜醉了酒的記憶在腦中一閃而過,她下意識抬眸去看顧慕。
隻是片刻,她眼眸中露出的訝異沒有得到他的解答,卻在顧慕眼中看到了與在溫泉莊,他向她討一個答案,要吻向她時同樣的神色,她正欲轉開眼眸,後腦已被他修長指節拖住,下頜微抬,被他俯身吻上了緊抿的唇瓣。
溫柔而綿軟的吻,與容溫在那個夢境中感受到的一樣,可不過片刻,他jsg的吻就變得強勢而洶湧,容溫隻能閉上眼眸去承受。
任由他去攻城略地,直到呼吸間的沉悶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的指腹又在她耳廓處輕撫,癢的她發出輕喃,縮著身子將腦袋埋在了他寬大的胸膛處。
她雖不會親吻,卻也明白顧慕對她的這個吻有多渴求,他不止吻了她的唇,還吻了她的耳垂和脖頸,甚至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扯開了些。
若不是她將自己縮排他懷中,他馬上就要吻到——容溫不再去想,在他懷中默了片刻,低聲問他:“二表哥是想要了我,讓我懷有身孕嗎?”
作者有話說:
第一個親親終於來了~好吧,這隻是個開始~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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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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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扯中……
容溫今兒身上穿著的是與顧慕初見那日,
在侯府的梅林裡穿著的那件水紅繡蓮小衣,這會兒,她的衣服被顧慕扯的領口有些開,
顧慕能很清晰的瞧見小衣上麵的紋樣。
他對她的這件小衣,是有印象的。
顧慕眸色微沉,冷白指節在蓮花圖案上如撫動琴絃般輕撫,
深邃眼眸盯著容溫顫動的睫羽,
嗓音微啞道:“一月後大婚,
尚可瞞得過去。”他話落,抬手將容溫的衣服給她隴上,指腹間的力量溫和,將她的衣領整理好。
容溫聽明白了,雖然她也信顧慕的話,
他既這般說了,
應是不會做出格的事,可,適才他吻她時的情動作不得假,
炙烈強勢的占有,他在朝堂亦或彆的事上能言出必行,在**之事上未必也能,
容溫因著適才剛經曆過那般的親吻,
有些不信。
她抿了抿被吻的殷紅的唇瓣,
本是想與他直言,卻又覺得不妥,先是開口問他:“殺平江王,
難嗎?”
平江王是先帝最寵愛的皇子,
雖是先帝已不在,
畢竟是皇家血脈,想要殺他,應沒那麼容易吧?
顧慕垂眸觀著她的心思,溫熱指腹在她耳垂上輕撫,嗓音依舊平和,讓人心安:“讓雲燭跟在你身邊,府中暗衛你皆可調動,想如何做便去做,不必顧慮。”
容溫輕輕‘哦’了聲,還是有些疑慮的問他:“就算——明目張膽的去刺殺他,也沒事?”她自不會明目張膽的讓人去刺殺皇家中人,既然要去為溫家報仇,讓溫家不再蒙冤,便不會讓平江王死的那麼容易,她隻想從顧慕口中知道,所謂的不必顧慮,到底可以做到什麼程度。
顧慕薄潤的唇勾出笑意:“阿梵,溫家蒙冤已十八年,你是溫家僅存的血脈,我隻是想把如何處理這件事的權利交給你,無論你要如何做,有我在,都不會有事。”
他的話,讓容溫心裡放鬆許多,在他懷中頷首:“我知道了。”她話落,想從顧慕懷中起身,可他寬大的手掌依舊攥在她腰間,讓她動彈不得。
容溫抬眸去看他,與他道:“癢——”他的指腹一直在她耳廓處撫動,不止是癢,她渾身都被這股似有若無的感覺整的很不自在。
她看出來了,適才她將身子縮排他懷中,沒再繼續讓他吻,他這是——還想繼續?容溫微揚下頜,先是與他道:“大婚之前,我不會與你做那般事的。”
她終於還是說出了口,雖然顧慕適才也說了不會,她覺得□□之事難免會不可控,還是要跟他說明白些的好。
顧慕垂眸低笑,溫聲應她:“聽你的。”
他話落,便又吻上了嫣紅的唇瓣。
顧慕在容溫這裡待到午時,與她一同用過午膳後才離開,剛走出淨音院,淨思臉上的笑意都要溢位來,嗓音歡快的問他家公子:“公子,是回府上還是去空無院?”
顧慕嗓音平和:“這幾日都在侯府住著,將公文都搬來空無院。”
淨思樂嗬的‘誒’了聲。
容溫這邊用過午膳,又有些困了,要上榻去歇著,葉一一邊給她把發間的飾品摘下一邊忍不住好奇的問:“姑娘,您這——到底是有身孕了還是沒有?”她得知道她家姑娘到底有無身孕,才知如何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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