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有身孕了 第175頁
二人急忙躲去了一旁的圓柱後。
好在,拂金帳這會兒人特彆多,熱熱鬨鬨的迷人眼,平江王和太子都未往一旁留意,待他們走過去,容溫與淨思道:“咱們快回去吧。”
淨思連連點頭,怕是回去要被公子罵了。
他們這邊剛離開,身旁經過的一年輕男子本是已走出了幾步,卻突然回過頭來,將目光落在容溫身上。
適才他透過輕紗看到了一點帷帽下的女子嬌靨,本是覺得有些熟悉,走出幾步後,這種熟悉感越發強烈,再回轉身看向容溫的背影時。
他更為確定了。
在心裡暗罵一聲:從揚州逃婚逃到上京城,還以為是傍上恒遠侯府這棵大樹了呢?沒成想,竟是來了這種煙花巷柳之地。
他急忙上前去跟,卻在上三樓的轉角處被人給攔下,他問道:“為何攔我,不攔他們?”他眼睜睜的看著容溫和淨思的身影在三樓的轉角處消失不見。
將他攔住的人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並不言語。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隻能轉身離開,心中隻道,既然見到了,日後定也能找到她。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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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中……
容溫和淨思回到適才的金玉卷簾後坐下,
沒一會兒,顧慕就回來了,他吩咐了淨思幾句,
淨思頷首應下後從暗道處離開。
待顧慕坐在她身旁,容溫問他:“二表哥忙完了?”她在顧慕神色間看不出什麼情緒,隻能去問。
顧慕神色平和,
對她‘嗯’了聲,
問她:“想回去了?”他拿起杯盞用了口茶,
深邃眸光觀著容溫的神色。
容溫晃了晃腦袋:“沒有,”她正看著樓下那些絡繹不絕進出拂金帳的男子,觀著他們的麵相,佛語中說:相由心生。
她觀了這些,日後沒準能識人,
她還有沒有機會去選如意郎君她不知道,
可以為顧書瑤瞧著些。
若是今兒表姐也在,定是會很有意思。
姑孃家的心思自是不能與顧慕說,她想了想,
問顧慕:“這裡的男子——是,是會待上幾個時辰,還是過了夜次日一早纔回府?”
顧慕目光從她臉上挪開,
溫聲回她:“都有。”他隻簡短二字,
便沒了後話,
容溫還認真的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呢。
顧慕又看了她一眼,說著:“有些男子是來尋個樂子,
個把時辰就會離開,
有些是對這裡的姑娘喜歡,
是常客,便要徹夜留宿,翌日一早才離開。”
容溫應了聲:“那,平江王是二表哥說的哪一種?”她的問題有些多,且都是讓顧慕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儼然是把他當成了這裡的老鴇。
顧慕依舊耐心的與她解釋:“他應不會久待,平江王如今的性子已是很沉穩,不會在拂金帳裡過夜。”
容溫又‘哦’了聲:“那,二表哥知道他大概多久會出來嗎?”她問完,見顧慕盯著她看,與他解釋著:“我是在想,若他一個時辰內會出來,咱們就在這裡等著,看玉章能不能順利拿出來,若他待的時間久,就先回府。”
顧慕對她頷首,薄潤的唇勾出笑意:“就算他待的時間久,你也可以在這裡等,”他的目光朝著不遠處一間門扉上掛蓮燈的房間望去:“若是困了,可去jsg那裡歇著。”
容溫順著他的目光去看,那裡是他們剛一上來時,紅衣女子口中說的那間屋子,她搖了搖頭:“時辰還早,我不困,可以等。”
顧慕看著她極力掩飾的心思,嗓音噙了笑意:“用點茶,提神。”他將一杯倒好的茶水遞給她。
這會兒,平江王的身邊已是左擁右抱,他本是與太子在此處飲酒作樂的,可才剛開始用了幾杯酒,太子就被人喊了出去。
他一個人無趣,就與這些姑娘們飲酒作樂。
此次,他受詔從蜀地來上京城,隻能帶上一千家仆,雖說他知皇兄是何秉性的人,也知皇兄不會害他,可皇兄身邊有顧慕,年前他的兒子死在來上京城的路上,皇兄隻說是遇上了山匪。
他查來查去,也隻查到了容溫殺死他的兒子,可隨行的車馬以及上百家仆都不見了,宣州城附近哪裡來的山匪?
還能有誰呢?
那是給他的告誡,去歲他在蜀地以以武會友的名義召集了人馬,想來是這事讓皇兄對他起了疑心。
這大半年來,他一直低調行事,而他也知道,他的皇兄非治國之才,一心用在談詩作畫之上,如今的大胤看似是在他們陸家手上,實則,是顧家。
所以,此次進京他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安排,並未帶上王府內的姬妾,不過是些女人,對他來說都一樣,從蜀地到上京城的路上,行至哪處,皆是隨便找來個女子侍奉一番。
已是許久未有此刻這般暢快。
蜀地的女子比不得上京城裡的來的嬌眉,尤其是這拂金帳裡的女子,身嬌體軟,眉態百生,一杯又一杯的烈酒喂的平江王逐漸沉迷。
對於此次太子對他的邀約,他並無過多戒心,這會兒見太子遲遲不回,已是擁著姑娘們回了房間,他手下的人也被幾個姑娘圍著,卻是始終沒能被扯進屋內,一直守在門前。
半個時辰後,還未至亥時,容溫坐在古檀木桌旁,掩手打了個哈欠,她這兩日雖不作嘔了,卻還是貪睡,她正要拿起顧慕剛給她添的茶再用上一杯時,有一身著月白紗衣的女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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