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有身孕了 第177頁
纖柔手臂也順勢攀在了他修長脖頸間。
容溫也是這一刻才終於明白,為何那些有家有室的男子總喜歡來這種地方尋樂子了,適才她在三樓往下瞧的時候,隻覺得這裡熱鬨。
這會兒,她坐在顧慕懷中,誰都未有言語,可這屋內的一應佈置卻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處處都透著旖旎情愫,更彆說還有那些女子的談笑誘引。
顧慕垂眸看著她,附在她耳邊低聲道:“要不要拿棉球塞住耳朵?”他嗓音有些低,問的也沉,容溫有些懵懵的抬眸看他。
下一刻,她就明白顧慕是何意思了。
就在——就在適才紅藥離開的紫金紗帳後的內門處,傳來了男女之間的談笑聲,容溫用眼眸裡的不解問顧慕。
顧慕與她解釋:“拂金帳裡的香字號並蒂間,如‘並蒂’二字,皆置有雙房,共用一門,左右而置,是官家子弟常尋的樂子。”
容溫聽他說完,朝著紫金紗帳後望了眼,在思忖這是何種樂子時,她不覺間已紅了臉頰,隻在心中暗道: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容溫對他頷首:“我要塞棉球。”她話才剛落,一門之隔處傳來了撕扯的響聲,是身上衣料被扯破了。
她聽到了紅藥的聲音:“譚公子,急什麼,人jsg家再陪你用杯酒。”
男子染了酒氣的暗啞嗓音傳來:“難得你今兒有空來陪本公子,**一刻值千金,先去榻上陪本公子樂嗬樂嗬。”
顧慕抬手在鎏金絲床帳裡側垂落的棉團上扯下一片棉絮,指腹團成圓球狀,給容溫塞進了耳朵裡,隨後低聲問她:“還聽得到嗎?”
容溫低聲回:“聽不到了。”她因著是扯謊,垂下的眼睫顫動了下,既是拂金帳為了官家子弟尋求樂子與刺激做了這雙房,那聲音是隔不開的。
非常響。
她隻是塞了棉球,還是能聽得清楚,適纔是赤祼祼的響聲,這會兒反倒是變成綿密的旖旎話語,比之適才更讓人心中羞赧。
可她不想被顧慕知道,就裝作什麼都聽不見。
她想問顧慕為何床帳裡側會懸掛著這麼多棉團,可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雖然她不知道,可也能猜到些,這些棉團定也是那些官家子弟尋求樂子的一種吧。
她與顧慕之間太過安靜,以至於紫金紗帳後傳來的聲音越發刺耳,顧慕的指腹在給她塞完棉球後,就一直落在她的耳廓處,似羽毛般在她耳邊輕撫。
容溫對他道:“癢。”她抬眸看著他,嫣紅的唇瓣抿了又抿,也隻說出這一個字來,她看到,就算隔壁傳來旖旎的話語聲,顧慕的神色依舊明朗,甚至不如在他的書房時,看向她的時候眼眸中染著**。
容溫放鬆了些心神,在心中暗道:原來他的心誌堅毅到可以克製任何衝動,就連身體上的**也能被他壓製。
她心裡不過是剛剛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顧慕就俯身在她唇瓣上輕啄了下,如蜻蜓點水一般,他嗓音微啞,低聲道:“心越空,越易被擾,做些事情才能聽而不聞。”
“嗯?”容溫輕疑,顧慕薄潤的唇便又朝她吻了過來,在她嫣紅唇瓣上吻了片刻,嗓音微沉提醒她:“要用心。”
容溫這些日子已習慣了他的親吻,下意識閉上了眼眸,不知這回他的吻是溫柔亦或是強勢,她能猜到顧慕是何時想要吻她,卻猜不透他是要用何用方式。
隻能等待。
此刻,是綿密又輕柔的吻,如溫熱的輕煙細細密密在她唇瓣磨動,他很有耐心,隻觸在她的唇瓣上,並未再有彆的動作,容溫微微睜開眼眸,默了片刻。
將合在一起的唇微微張開,這是,第一回,在與他親吻時,她主動將檀口開啟,顧慕總是這樣,他什麼都不說,隻是如適才那般用足夠的耐心,磨她。
她檀口微張的那一刻,便被人探入了口中,烏黑的睫羽又垂下,被他越吻越深,不知何時,容溫已從他腿上,被他放在了榻上。
寬大的手掌將她雙腕禁錮,容溫有些含混不清的喚他的名字:“二表哥——顧觀南——你,不可以了——”
她這邊含混的嗓音響起,雕花木門被人扣響,發出‘咚咚’的聲音,容溫又與他道:“有人叩門。”
顧慕隻是抬手落了鎏金絲床帳,還在吻她。
容溫眼眸被他吻的染了水霧,正欲再開口,隻聽隔壁紫金紗帳後傳來一道不悅的男子嗓音:“哪個不要命的,來擾本公子的樂子。”
他聲音大且帶著怒氣,叩門的聲音弱了些,此時在門外的人如顧慕適才所說,是太子手下的金雲衛,可他們不敢直言身份,隻道:“我家主子丟了東西,奉命搜查,請公子配合。”
那男子的聲音又響起:“配合你大爺,滾——”他罵完,門外似是傳來了老鴇的諂眉嗓音:“這位爺兒,裡麵的這位可是皇後娘孃的親侄兒,得罪不得啊。”
金雲衛的人聽聞裡麵的是皇後娘孃的侄兒,那便是自己人,思忖片刻,帶著手下人走去了下一個房間。
外麵紛亂的腳步聲逐漸走遠,剛剛靜了片刻,隔壁紫金紗帳後,傳來了陣陣旖旎晦語,男子的嗓音粗重:“小嬌嬌,本公子愛死你了。”
隨後,是女子的哼語:“譚公子,你真討厭——”話落,女子發出了惑人的叫聲,穿過槅門,又穿過薄如蟬翼的紫金紗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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