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有身孕了 第298頁
可每當與她眼眸相視,尤其是她被他吻的動了情。
用染滿水霧的眼眸看著他。
他選擇了妥協。
任由**操控,任由自己去占有她。
不知何時,他冷白指節已解開了她脖頸間小衣的係帶。
容溫心間一慌,本能的推了他一下。
嗓音低低的與他說著:“你,你要做什麼?”
他這個人平日裡一副冷清寡慾的神色,一會克製,一會扯她的小衣?
顧慕眸光暗沉看著她,將她打量的清楚,溫熱指腹按壓在她唇瓣上,嗓音低沉道:“不是要以身相許嗎?”
容溫:……
她聽出來了,他是故意這麼說的。
像是學堂裡夫子在告誡學生的話。
是以,容溫膽大道:“以身相許當然可以,隻是,能不能——去榻上?”
作者有話說:
下章週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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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宣州城外相救
容溫話落,
顧慕閉了閉眼。
適才他將容溫看的清楚,這會兒是容溫觀著他的眉眼,一個人的心思再是過於深沉,
動了情時總能讓人瞧出幾分,容溫將他瞧的仔細。
是以,
她更為膽大,嗓音輕輕的說著:“總不能讓我躺在你的書案上,就——就對你以身相許吧。”
她話落,
身前頎長身姿投下的暗影突然移開,
明亮燭火映過來,還有些刺了她的眼睛,顧慕手腕微一用力,
她整個人如隻小狐貍一般被他寬大的手掌攥著腰肢提到了他懷中。
容溫:……
真去榻上啊?
她心裡這麼想著,
已然將小心思都掛在了臉上,
哪還有適才的膽大,顧慕薄潤的唇勾笑,
將她的一切都看在眼裡,
他俯身在她耳垂淺啄,滾燙的氣息灑在她耳邊,
嗓音既沉穩又暗啞:“不是要去榻上嗎?”
容溫:……
她抬眸與顧慕相視,
一顆心‘砰砰’的就要跳出來,
他這會兒的眼眸深邃如海,
讓她什麼都觀不出來。
突然就怕了。
於是,她不再像適才一般膽大,
裝起了小啞巴,
將腦袋一點一點埋進他寬大的胸膛,
恨不得鑽進去,
嗓音低低的說著:“我,我腦袋疼。”
顧慕依舊垂眸看著她,被她的話惹笑。
就在容溫以為他真的要把她抱到榻上時,顧慕在書案前坐下,垂眸為她理著她有些淩亂的青絲。
隨後,將她被他扯開的衣領合上,冷白指節又把適才被他解開的小衣係帶給係上。
容溫感覺到身前適才還有些顫的兩團這會兒被包緊。
抬眸瞄了他一眼。
顧慕給她係好小衣係帶後,溫熱指腹落在了她耳邊。
他嗓音微沉,與她說著:“阿梵該知謹言慎行,說了不該說的話,早晚是要還的。”
容溫:……
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要跟她記賬?
容溫垂下眼眸不再看他,她適纔是看出他不會真的要了她,才那樣說的,看來是惹到他了,她抬手捂住自個的嘴給他看,意在告訴他,日後不會了。
她這會兒的模樣倒是乖。
顧慕嗓音平和與她道:“明日,你可願隨我回趟侯府?”
“嗯?”容溫聞言下意識輕疑了聲,隨後腦中就滿是顧書瑤這些日子以來對她說的有關侯府的事。
說她母親待人冷漠,尤其是不喜她這個未過門的兒媳。
還說侯府也就祖母疼她一些,可侯府的當家主母是他母親,祖母年紀大了做不了主。
容溫想到這裡心間一顫,本能的對顧慕搖了搖頭。
因著她晃的跟個撥浪鼓一樣,嬌小的鼻尖在顧慕胸膛上來回蹭了好幾蹭,對顧慕說著:“我不想見。”
雖然這樣有些無禮,但他是可以理解的吧?畢竟之前他母親棒打他們這對鴛鴦,害的他們一會兒決裂一會兒逃婚的。
容溫的反應,有些出乎顧慕的意料,他與她眸光相對,已然在她眸中看到了畏懼,他嗓音依舊平和,寬慰道:“彆怕,有我在,侯府裡的人不會不認可你。”
容溫還是對他搖頭。
她不去。
顧慕見她態度堅決,也就不再說了。想來她一個女子為了逃婚從江浙趕往宣州,家中人待她並不和善。
她才會對父母親人有著本能的排斥。
不急。
他不再提這件事,轉了話問容溫:“腦袋還疼嗎?”
容溫:……
她腦袋還疼嗎?
她對顧慕點頭:“疼。”
於是,顧慕冷白指節落在她額間,指腹輕柔的給她按揉著腦門。
容溫窩在他懷裡抬眸看著他,好似這會兒腦袋真的有點疼了,她認真道:“我是不是要想起來了?”昨個宮裡的孫太醫就與她說了,再歇上幾日就能好。
顧慕回著她:“你的風寒早已痊癒,或許是要記起了。”
容溫輕輕‘哦’了聲。
書房內又靜下來,容溫眸光一寸不錯的瞧著他,淺淺笑了下,顧慕問她:“不疼了?”她腦袋來回晃了晃,帶動著他正在給她按揉的指腹:“疼——”
於是,顧慕就繼續給她按揉。
明明她的腦袋早就不停了,卻還賴著他說疼。
書案上的沙漏一直在走,容溫在他懷中不老實,最後,許是窗外的月色過於溫柔,適才未散去的旖旎情愫又被勾起,他們,吻在了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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