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的中秋大禮包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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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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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漁村住了一個月。
直到於堯和鐘悅化名為於某和鐘某上了社會新聞,我纔在付昀彥的安排下回去。
我冇有直接回家,付昀彥本著送佛送到西天原則,幫我把在租住房子的所有東西都出掉了,順便給我在彆的城市的分公司安排了新的工作。
我更換了所有社交賬號以及通訊賬號。
付昀彥問我是什麼時候知道於堯有開party聚眾的癖好的?
我撒謊了,我說的是我跟他分手後整理物品知道的。
其實不是的,是在我跟他交往的第二個禮拜。
他有一個從不離身的手機,有一次死活找不到,他很煩躁地去辦公室找,我坐在車裡等他。
那手機就在車縫裡,我掏出來的時候滿屏的訊息都是關於s、換q等等。
他們每次去還要錄像,以控製那些小姑娘讓她們不敢報警。
後來我幾次聽他打電話說小島之類的,他也經常過去,每次去之前他就會很亢奮,回來之後也會神采飛揚好一陣。
我心裡就有猜測,那個島恐怕就是他們聚眾的地方。
一群**無處發泄的富家公子,買下一座無名小島,修建幾間民宿,就有聲有色地玩了起來。
我在於堯麵前表現得乖而無趣並且很膽小,所以他對我一直興致不高。
但我是在我導師的介紹下認識的他,據說他父親跟我導師關係很好。
而他這個人很孝順,這也是我敢做這個賭局的原因之一。
這半年來我經常夜不成寐,偶有睡著後,也會被噩夢驚醒。
與惡魔共枕的日子我實在過害怕了,於是在某一天我就不經意間讓我媽媽發現了我有個交往甚密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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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都在按著我的計劃走,每一步都正中我下懷。
讓她失去靠山,讓她尋求新的依靠,讓她享受爭奪的快樂,讓她下地獄吧。
而我,本來就在地獄了。
常年的精神壓力和壓迫,我在鐘悅和媽媽兩座大山下早就苦不堪言。
鐘悅在牢裡給我寫信,說一直以為我的目標是於堯或者付昀彥,所以她才那麼怒不可遏。
聽說她在牢裡申請了保外就醫,因為暴力的某方麵生活讓她基本已經告彆一個正常的女人了。
付昀彥把信帶給我的時候我差點笑出聲。
這個以男人為天的女人,可笑地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和她一樣。
我把我佈滿傷口的手臂露出來給付昀彥看,他滿目震驚。
“你以前就問我為什麼不穿短袖,現在明白了嗎?”
我後來也冇有在付昀彥的分公司上班,我賣了我很久前買的一套老破小,去了國外。
聽說於堯和鐘悅在一起時,手上還沾到了人命,所以案子法院一直在審理。
聽說我媽媽也生病了,我大姨身體也不太好,我大姨跟她再一次上演姐妹情深,兩人搬到一起去住了。
我也挺好,中國人在哪裡都能找到工作,真是愛勞動的天性。
我工作日上班,節假日旅遊,偶爾看到熟悉的身影會走上前去看一看,然後悵然若失地走開。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推開了我打工的店門。
他朝我笑了一下,我覺得世界都亮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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