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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靠吸我全家氣運成錦鯉 表妹靠吸我全家氣運成錦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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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靠吸我全家氣運成錦鯉2

04

自從周雅“錦鯉附體”,好運連連之後。

她在學校裡的氣焰,也跟著水漲船高。

課堂上公然睡覺,作業常年不交。

老師批評她幾句,她便梗著脖子反駁。

“讀書有什麼用?有的人天生好命!”

“不像某些人,累死累活也隻能當個普通人。”

那副目中無人的姿態,氣得老師直翻白眼。

她還拉攏了幾個同樣不學無術的女生。

組建了個所謂的“錦鯉姐妹團”,自封團長。

帶著團員逃課逛街,去網紅餐廳打卡。

錢自然都是錢秀娟東拚西湊,甚至借高利貸搜刮來的。

周雅花得心安理得,認為是“錦鯉”應得的供奉。

對於那些認真學習的同學,她則極儘嘲諷。

“死讀書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

“看我,隨便考考都比你們強!”(儘管她早已成績墊底)

錢秀娟對女兒的荒唐行徑,非但不阻止。

反而引以為傲,認為是“有大出息”的前兆。

老師打電話投訴,她就撒潑耍賴。

“我們家雅雅是特殊人才!不能用普通標準衡量!”

“你們學校要是容不下她,我們就轉學!名校搶著要!”

母女倆在學校的名聲,早已臭不可聞。

我媽偶爾會憂心忡忡地跟我提起這些事。

話裡話外,還是希望我能“管管”。

我隻是“深表讚同”錢秀娟的“高瞻遠矚”。

“媽,姨媽說得對,周雅這樣的天才,學校確實束縛了她。”

“不如讓她早點接觸社會,參加些高階聚會,那纔不浪費她的錦鯉體質。”

我媽聽了,半信半疑,最終也隻能歎氣。

不久後,學校舉辦年度藝術節彙演。

周雅把這當成了她一鳴驚人的舞台。

她信心滿滿地報了獨唱和現代舞。

錢秀娟更是下了血本,給她買了條俗氣的亮片裙。

還有一堆劣質的舞台濃妝用品。

她們都指望著周雅能靠這次表演,直接被豪門相中。

彙演當天,我應我媽“邀請”,前去“捧場”。

一身高定,開著跑車,直接坐在了貴賓席。

錢秀娟和我媽見了,立刻圍了上來。

滿臉堆笑,極儘諂媚。

周雅在後台,也得意地向我示意。

彷彿在說:“看我如何驚豔全場。”

結果,周雅的獨唱,堪稱大型車禍現場。

公鴨嗓子,全程跑調,高音直接破裂。

台下觀眾表情扭曲,竊笑聲此起彼伏。

她的現代舞更是慘不忍睹。

動作僵硬,節奏混亂,最後還一屁股摔在台上。

假髮都飛了出去,露出了枯黃的頭皮。

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鬨堂大笑。

周雅躺在台上,羞憤欲絕,放聲大哭。

錢秀娟則像瘋了一樣衝到台邊。

指著評委和觀眾破口大罵。

“你們眼瞎!我女兒是天才!”

“是你們嫉妒她!是有人暗算她!”

幾個保安費了好大勁,才把她拖走。

這場鬨劇,成了全校最大的笑話。

演出結束後,錢秀娟拉著哭腫了眼的周雅。

還有尷尬得無地自容的我媽,找到了我。

她一見我,就哭天搶地。

“小晚!你都看到了!他們欺負我們雅雅!”

“你認識人多,一定要幫雅雅討回公道!”

我看著她們母女倆,一個蠢,一個貪。

執迷不悟,無可救藥。

我開口,聲音平靜。

“姨媽,雅雅,運氣這東西,確實玄乎。”

“可能真是圈子不對。”

錢秀娟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小晚,什麼圈子不對?”

我說:“我認識一個朋友,搞高階資源對接的。”

“他說,現在想出人頭地,光靠運氣和才華不夠。”

“關鍵是要進對圈子,有人提攜。”

“有些地方,專門辦那種‘名媛速成班’。”

“教你怎麼包裝自己,怎麼跟大人物打交道。”

“雅雅要是能進去學學,再配合她的好運氣,說不定真能一步登天。”

我停頓了一下,補充道。

“不過,那種地方,花費肯定不菲。”

“能不能進,還得看人。”

錢秀娟的眼睛,瞬間迸發出貪婪的光。

她死死抓住我的手,聲音都在顫抖。

“小晚!真的有這種地方?”

“快告訴你姨媽!多少錢都行!”

周雅也忘了哭,滿眼都是對“名媛生活”的嚮往。

我媽在一旁,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冇說。

隻是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輕輕撥開錢秀娟的手,語氣“為難”。

“姨媽,我也隻是聽說。”

“具體的,我得幫您問問。”

“但這種事,水深。您可得想清楚。”

錢秀娟哪裡還聽得進這些。

她滿腦子都是周雅成為名媛,自己母憑女貴的畫麵。

她連聲催促我:“快問!快問!”

彷彿慢一秒,豪門就要關上大門。

我看著她急不可耐的樣子。

心中冷笑。

這條“名媛”之路,可比那些虛無縹緲的“氣運靈藥”,更能讓她們傾家蕩產。

06

錢秀娟為了讓周雅能擠進那所謂的“名媛速成班”。

再次展現了她那令人歎爲觀止的“行動力”。

她不僅徹底掏空了我媽最後那點養老本。

甚至不惜揹著我媽,偷偷將我給她買的那套養老房,通過黑中介做了高額抵押。

換來的錢,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悉數投入了那個由我“友情推薦”的“高階培訓機構”。

那家機構,自然也是我精心為她們挑選的“驚喜”。

學費貴得離譜,課程內容卻空洞無物。

無非是一些東拚西湊的所謂“西方貴族禮儀”、“奢侈品鑒賞”、“高爾夫入門”之類的皮毛。

真正的核心,卻是教唆學員如何“精準釣凱子”,以及如何利用自身“優勢”去換取資源。

簡直就是個包裝精美的“高級外圍預備役培訓基地”。

周雅對這種地方,適應得如魚得水。

她本就虛榮膚淺,又自詡“錦鯉附體”,對那些紙醉金迷的生活充滿了無限嚮往。

在培訓班裡,她學著那些“老師”教的搔首弄姿,模仿著那些“成功前輩”的嗲聲嗲氣。

很快就“脫穎而出”,成了班裡最“積極上進”的學員之一。

錢秀娟更是喜出望外,逢人便吹噓周雅即將“嫁入頂級豪門,一步登天”。

然而,這種虛假的繁榮,並冇有持續太久。

周雅所謂的“錦鯉體質”,在真正需要實力和底蘊的場合,根本不堪一擊。

她試圖攀附的那些“豪門闊少”和“商業大鱷”,哪個不是人精?

一眼就能看穿她那點淺薄的心思和拙劣的演技。

幾次三番地碰壁和被當眾羞辱後,周雅的心態開始失衡。

她不再相信自己的“運氣”,轉而將希望寄托在更極端的“手段”上。

在培訓班裡一些“前輩”的“指點”下。

周雅開始接觸一些不該接觸的東西。

她學會了酗酒,學會了在酒桌上對那些油膩的男人強顏歡笑,甚至學會了用身體去換取那些廉價的“機會”和“禮物”。

她變得越來越不像她自己,也越來越不像錢秀娟期望中的“名媛閨秀”。

錢秀娟起初還被矇在鼓裏。

直到有一天,她親眼撞見周雅被一個腦滿腸肥的中年男人,從一輛豪車上推了下來。

周雅衣衫不整,神情狼狽,臉上還帶著清晰的巴掌印。

那一刻,錢秀娟所有的幻想和驕傲,都碎得一塌糊塗。

她衝上去,和那個男人撕打起來,卻被對方的保鏢輕易製服,還捱了幾腳。

母女倆抱頭痛哭,但為時已晚。

周雅的名聲,早已在那個小圈子裡臭不可聞。

而錢秀娟,也因為這次的“意外”,徹底認清了那些“高階培訓班”的真麵目。

但她並冇有反思自己的愚蠢和貪婪。

反而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到了當初“推薦”這家機構的我身上。

認為是我的“歹毒心腸”,毀了她們母女倆的“大好前程”。

與此同時,我媽那邊也出事了。

銀行的催款通知單雪片般飛來,黑中介也開始上門暴力催債。

她唯一的養老房,即將被強製拍賣。

她終於扛不住了,在電話裡對我哭得撕心裂肺。

“小晚!媽知道錯了!媽真的知道錯了!”

“你姨媽她就是個魔鬼!是你害了我們啊!”(她還是不忘倒打一耙)

“你快救救媽!那套房子要是冇了,媽就真的冇地方住了!”

我聽著電話那頭母親絕望的哭喊。

語氣平靜得冇有一絲波瀾。

“媽,當初我怎麼勸您的?您聽了嗎?”

“您寧願相信一個滿嘴謊言、貪得無厭的親妹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親生女兒。”

“現在,您把自己的養老本都折騰冇了,連住的地方都快冇了,纔想起我這個女兒的好處了?”

“您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聲音裡不帶任何感情。

“那套房子,既然是您親手抵押出去的,就該由您自己想辦法贖回來。”

“至於我,公司最近確實很忙,恐怕抽不出時間,也抽不出多餘的資金來幫您了。”

“您還是自求多福吧。”

說完,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

我媽和我姨媽錢秀娟之間那看似牢不可破的“姐妹情深”。

以及我媽對我那點可憐又可笑的“母女親情”。

都將在這殘酷的現實麵前,被徹底撕得粉碎,不留一絲痕跡。

而錢秀娟和周雅,在經曆了這一切之後。

她們的“錦鯉夢”徹底破滅,所有的希望都化為泡影。

07

錢秀娟和周雅的“錦鯉夢”徹底碎了。

名媛班的醜聞,讓周雅身敗名裂。

錢秀娟也因替周雅“擺平”那些爛攤子,欠下了更多的外債。

她們的日子,從雲端跌入了泥沼。

每日麵對的,除了債主粗暴的催討,就是街坊鄰居鄙夷的目光。

我媽那邊,情況也冇好到哪裡去。

養老房被銀行強製拍賣,她徹底無家可歸。

起初,她還想賴在我姨媽家裡。

但錢秀娟此刻自顧不暇,又對我媽恨之入骨(認為是蘇晚通過母親騙了她們)。

哪裡還會容得下她這個“拖油瓶”。

幾次三番的爭吵和驅趕後,我媽也隻能灰溜溜地搬了出來。

租住在城中村一間陰暗潮濕的小隔斷裡,靠著撿廢品和打零工勉強度日。

她昔日的體麵和驕傲,早已蕩然無存。

這種絕望和屈辱的生活,並冇有讓錢秀娟和周雅反思己過。

反而將所有的怨恨,都聚焦到了我的身上。

在她們看來,是我一手策劃了這一切。

是我用虛假的“希望”引誘她們,又在關鍵時刻釜底抽薪,將她們推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她們要報複,要讓我付出比她們更慘痛的代價。

這天,我正在公司主持一個重要的項目會議。

我的私人保鏢兼助理王倩(上一世那個因我而死的保安,這一世我提前找到並重用了她)神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

我眉頭微蹙,但很快恢複了平靜。

“會議暫停十分鐘。”

我對與會的高管們說道,然後起身跟著王倩走出了會議室。

來到公司樓下大廳。

錢秀娟和周雅,正像兩條瘋狗一樣,被幾名保安攔在門外。

錢秀娟頭髮散亂,衣衫不整,手裡揮舞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嘴裡不停地咒罵著汙言穢語。

“蘇晚!你這個小賤人!你給我滾出來!”

“你害得我們家破人亡!我今天就要跟你同歸於儘!”

周雅則躲在她身後,眼神怨毒,手裡似乎也攥著什麼東西。

她們的模樣,與當初上門求我時的卑微諂媚,判若兩人。

大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員工和訪客。

對著她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保安們雖然儘力阻攔,但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我示意王倩不必上前。

自己緩步走到玻璃門前,隔著一層厚厚的鋼化玻璃,冷冷地看著她們。

錢秀娟看到我,情緒更加激動。

她用菜刀瘋狂地劈砍著玻璃門,發出刺耳的巨響。

“蘇晚!你有本事就出來!躲在裡麵算什麼英雄!”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得好死!”

我冇有理會她的叫囂。

隻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語氣平靜地向接線員描述了這裡發生的情況。

包括她們的姓名,以及她們手中可能持有的危險物品。

掛斷電話後,我抬頭看向歇斯底裡的錢秀娟。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姨媽,您這又是何苦呢?”

“當初我好心給您指了條‘陽關大道’,是您自己冇本事走下去。”

“怎麼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至於周雅,”我將目光轉向她身後那個瑟瑟發抖的身影。

“她的‘錦鯉體質’,看來也不怎麼靈驗啊。”

“連把菜刀都拿不穩,還想跟我同歸於儘?”

我的話,像是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地燙在了她們母女倆的心上。

周雅尖叫一聲,突然從錢秀娟身後衝了出來。

她手裡攥著的,是一瓶顏色渾濁的液體。

她擰開瓶蓋,就想朝我潑過來。

“蘇晚!我要毀了你的臉!讓你也嚐嚐身敗名裂的滋味!”

然而,她還冇來得及動作。

一直守在我身旁的王倩,已經如閃電般出手。

一記乾淨利落的擒拿,就將周雅手中的瓶子打落在地。

刺鼻的硫酸味,瞬間瀰漫開來。

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驚呼,紛紛後退。

王倩反扭著周雅的胳膊,將她死死地按在地上。

錢秀娟見狀,徹底瘋了。

她揮舞著菜刀,不顧一切地想衝破保安的阻攔。

“放開我女兒!你們這群狗仗人勢的東西!”

“蘇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就在這時,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

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了公司門口。

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速衝了下來,控製了場麵。

錢秀娟手中的菜刀被打落在地,她和周雅都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

透過車窗,我看到錢秀娟和周雅被押上警車。

她們的臉上,充滿了絕望、怨毒和不甘。

我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而我,終於可以徹底擺脫這兩個糾纏了我兩世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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