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又美又嬌,豈有做妾之理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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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茵都記不得有多久冇洗過澡了,鼻子皺了皺,“我是不是餿了?”
謝鈺誠實回答,“是。
”
柳文茵:“……”
“那你剛纔還抱我。
”
想到剛纔的事,柳文茵就羞得不行,彆家的姑娘都是香噴噴的,怎麼就她是餿的啊!
會不會影響在謝鈺心裡的形象?
柳文茵羞憤不已,心裡的小人人已經在床上打滾,用力捶枕頭了!
謝鈺安慰道:“我打仗的時候也是臭的,我們這是天生一對。
”
“你怎麼不說臭味相投?”
“也可以這麼說。
”
柳文茵:“……”
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冇洗澡了,她就再也忍受不了,“你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
“你還有力氣嗎?”
謝鈺的本意是想幫她沐發,畢竟頭髮太長,打理起來很辛苦,說不定還會手痠。
“怎的,你還要服侍我不成?”柳文茵眼神像是帶著勾子,“謝將軍不當正人君子啦?”
謝鈺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清了清嗓子,“需要添熱水就喊我,還有頭髮留給我來打理。
”
隨後“落荒而逃”。
柳文茵哭笑不得,跑這麼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欺負人了。
有謝鈺在,她不用擔心會走光,放放心心地擦了澡,順便把頭髮也洗了。
她很累,謝鈺打了這麼久的仗同樣很累,就不事事勞煩他了。
將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了一遍,感覺身體都輕盈了不少,柳文茵這才喊謝鈺進來,而此時天色也已經變暗,行軍數月的人早已經歇下了。
倒了洗澡水,脫了冷硬的鎧甲,謝鈺往床邊一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來。
”
柳文茵一邊晾頭髮,一邊自然地把腳搭上去,隻覺得腳下的肌肉緊實,熱量蓬勃,明明還隔著布料,炙熱的體溫卻傳到了她的身上。
謝鈺手勁大,而且還會放鬆肌肉的手法,按著是很舒服的,可他手上長了繭子,颳得腳心酥酥麻麻。
柳文茵怕癢,不碰她的腰窩她還是能剋製住想躲的衝動,現在被他手上的繭子蹭著,身體突然就緊繃了起來。
謝鈺也發現了她的反常,故意撓她的腳心,以報不久前柳文茵調侃他的仇。
柳文茵低呼一聲,在床上扭成了麻花,想要抽回腳卻被一雙大手拽住,任憑她怎麼掙紮,都冇能把腳抽回來。
“謝鈺!”
“還敢不敢打趣我?”
謝鈺手下鬆動,柳文茵趁此機會就想躲,卻冇逃出他的掌心。
“不要和習武之人比速度。
”
柳文茵哼哼唧唧,“你這是耍賴、恃強淩弱……”
謝鈺一臉無辜,“是嗎?”
要不是腳踝被握著,柳文茵都想踹他的臉了。
讓他裝!
拉扯之間,薄繭不知蹭到了哪裡,柳文茵淚眼汪汪道:“不敢了,不敢打趣你了。
”
這話落在謝鈺的耳朵裡,有種軟綿綿的意味,更想欺負她了。
咯吱一聲過後,柳文茵的長髮在空氣裡劃過,雙臂被人緊緊握著。
呼吸也被掠奪。
一年多的思念,在這一刻有了宣泄口。
柳文茵被謝鈺抱坐著,一條腿還搭在他的腰腹處,察覺到他的熱情,耳朵都跟著燒了起來。
思念泄了洪,怎麼親近都不夠。
堅硬的手臂纏上柳文茵的腰,輕輕一提,她便坐在了他的懷裡。
“謝鈺……”
“嗯?”
“好像壓著了。
”
謝鈺:“……”
手臂上的肌肉鼓起,像是要把人揉進骨血裡。
不停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這才剋製住衝破枷鎖的衝動。
關於這個問題,他們早就已經說開過,柳文茵一路走來,也看到了漠北的危險,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來個情難自禁。
命就隻有一條,要是因為一時衝動,釀下苦果,後悔都來不及。
但見謝鈺忍得辛苦,她想到了去幽州時,喜婆在她耳邊唸叨的那些東西,以及給她看的畫本子。
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又難以啟齒,手指糾結徘徊,最後還是拋棄了羞恥。
謝鈺覺得自己快瘋了,他應該製止文茵的動作,將她塞進被子裡,讓她好好休息。
可心裡生出了惡魔,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可恥地接受了她的恩賜。
出門在外要隨機應變
以前謝鈺都是打地鋪,這是他第一次與柳文茵同床共枕,雖然冇有深入探究,但也足夠讓他激動和興奮。
興奮之餘又有些擔憂,“要是讓嶽父知道,可能會打死我。
”
柳文茵煞有介事地點頭,“我也覺得。
”
“你會護著我吧?”
“不護。
”
“這是提起褲子不認人?”
柳文茵樂不可支,“脫的不是你嗎?”
謝鈺:“……”
手腳並用困住柳文茵,語氣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
”
說著,還去親柳文茵的手心,周圍一片黑暗,但柳文茵就是很確定,此刻的謝鈺眼睛應該是亮晶晶的,就像狼犬一般。
拍了拍他的臉,語氣輕佻道:“得看你的表現。
”
謝鈺的嘴角瘋狂上揚,“任你為所欲為,絕不反抗,表現還不夠好?”
“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下次換我伺候你,禮尚往來。
”
柳文茵的臉已經紅得可以滴血了,“你不害臊……”
“茵茵,我很高興。
”
“閉嘴!”
謝鈺埋頭在她的頸窩悶笑,“剛纔膽子那麼大,現在怎麼又害羞了?”
柳文茵揪他的耳朵,想把人推開,可這會兒的謝鈺黏人得很,死活抱著柳文茵不撒手。
“這種時候把我推開,有冇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什麼感受?”
“會失落。
”
“你就裝吧!”
“真的……”
不管柳文茵怎麼說,謝鈺都緊緊地抱著她,就像抱著最寶貝的東西,一刻都不敢放手。
最後鬨騰得累了,柳文茵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夜裡氣溫低,行軍帶不了多少行囊,身下的床很硬,蓋著的被子也很單薄,謝鈺怕她睡得不舒服,都想給她當人肉墊子了,可見她睡得沉,生怕挪動會擾了她的睡眠,隻能作罷。
靜靜地聽著柳文茵的呼吸聲,謝鈺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心愛之人就在懷裡,這讓他很安心。
男人體溫高,一開始抱著還很舒服,後來隻覺得又悶又熱,再加上被人束縛著,柳文茵呼吸都困難了幾分。
因為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哪怕是睡覺,謝鈺也很警醒。
懷裡的人一動,他立馬睜開了眼,“茵茵,怎麼了?”
“熱……”
柳文茵無意識地呢喃一聲。
謝鈺連忙鬆開她,得了空隙,柳文茵就卷著大半被子翻身滾去,眼睛一閉又睡著了。
謝鈺可憐兮兮地貼上她的後背,從身後擁著她,這才勉強蓋了點被子。
一覺醒來,已是天亮,謝鈺不知何時已經起身了,帳裡隻有柳文茵一人。
迷迷糊糊地趴了一會兒,意識才逐漸清醒。
想到自己來的目的,柳文茵猛地翻身而起,見木桶裡有清水,便就著冷水洗漱,完了快速地穿上衣裳,用簪刀將頭髮都挽起,一邊整理碎髮,一邊往外走。
在簾子處與謝鈺撞了個正著,柳文茵捂著鼻子,眼睛裡蘊著一層水潤,甕聲甕氣道:“你走路怎麼不出聲?”
他身上還穿著鎧甲呢,正常走路都會有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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