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踮腳!我低頭 第046章 早晚是我的
季書怡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太陽穴還有些懵漲漲的,看到床邊的椅子猛然記起昨夜江丞守在這裡,下意識環顧了眼空蕩蕩的房間,應該是天亮走了吧。
可雖是如此想著卻還是試探性的喊了聲:“江丞。”
“在接電話。”
聲音是從陽台傳來,幾乎是瞬間回應。
季書怡彎唇笑了笑,嘴上卻隻傲嬌的輕飄飄回了句:“哦。”
她下床到浴室洗漱,正刷牙的時候就看到江丞走了過來,也沒說話隻雙臂抱著肩好整以暇的斜倚在浴室的門框上撩著眼皮看她。
滿嘴白色牙膏沫的季書怡狐疑的偏頭看看靠在門框上的人,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問:“你乾嘛?”
江丞下巴微揚,桀驁散漫:“等你對我負責。”
季書怡侷促的又眨了眨,以為他又是在求名分,急忙彆過頭移開視線裝傻道:“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然後不再管他,繼續刷牙,隻是剛刷好放下牙刷,忽然從麵前的鏡子裡看到自己脖子上有處紅痕,那痕跡曖昧極了。
季書怡瞬間呆住,沒敢立馬去扒自己的睡衣領子看清楚,而是大腦瘋狂的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回憶中竟然驚悚的浮現了她主動解他釦子的畫麵,還伸手摸了他胸口的傷,可後麵就想不起來了。
門口的江丞看到發現吻痕後驚怔呆住的小姑娘一臉的躊躇,忍不住彎唇笑了笑,依然沒說話,壞心的放任她獨自淩亂,隻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反應。
努力響了半晌還是沒想起來的季書怡羞惱萬分的看著門口的人質問:
“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這話該我問你吧。”門口的江丞終於開口:“記得自己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嗎?”
季書怡心虛的攥了攥掌心:“我記不得了。”
“行,那我幫你回憶回憶。”
江丞說著忽然雙手插在兜裡朝她步步逼近,一字一句誰給她聽:
“你昨晚對我又親,
又抱,
脫我衣服,
摸我身子,
嘴上撩完,
還抱著撩……”
“不……不可能。”
季書怡看著一步步逼近到麵前的大狼狗心跳加速的就想逃,卻被江丞忽然一步上前直接雙手撐在她身後的洗漱台上,將人死死圈在胸膛和洗漱台的方寸之地。
後腰緊貼著洗漱台的季書怡眼神慌顫顫的望著頭頂近在咫尺的江丞,眨了眨眼努力穩定心神後,仰著下巴反駁:
“你胡說八道!我真那麼對你了,也該是我在你身上留痕跡,可現在是我身上有你的痕跡,明明是你趁人之危耍流氓!”
“小炸毛,講點道理行不行?”
江丞居高臨下的低頭看著奶凶奶凶的人,輕挑眉峰:
“老子一正常男人,被喜歡的人抱著親抱著撩,難不成一點反應都沒有?”
怕她過分多想,還有意補充一句:
“我能忍住隻是親親你,已經是極限了。”
隻是親親?
季書怡一下子就安心了很多。
江丞見她眼神鬆懈了幾分,盯著她漂亮水靈的眼睛看了幾秒,忽然抬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問:
“怎麼著,季大小姐這次是打算繼續白嫖還是對我負責啊?”
被捏著下巴的季書怡,仰著白淨的臉蛋對上江丞的眼神,片刻後就慌忙移開視線,心虛的發表渣女言論:
“我撩了你,可你也親了我,就……就一筆勾銷吧。”
“季書怡!!”
江丞忽而清冽無聲,無奈的冷笑一聲道:“你這姑娘挺渣啊,這種事也能一筆勾銷?”
他說著忽而緩緩直起腰,雙手插在兜裡,一副審問的模樣垂眸睨著季書怡:
“說說看,你這樣吊過多少人了?”
“我才沒有!”季書怡慌然急聲解釋道:“我就跟你一個人這麼親密過,我初吻、初抱、第一次跟異性牽手都被你奪走(了)……”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情緒激動中恍惚意識到說太多了,立馬抬手捂上自己亂說真話的嘴巴。
而江丞聽著激動中脫口而出的話,和此刻她的小表情,嘴角微不可察的彎了彎,散漫中隱匿的得意的淡淡出聲:
“哦~這樣啊。”
他嘴角溢開笑,順著她的話趁機問:“那為什麼不答應我的表白?”
無法再繼續用沉默躲避的季書怡,望著眼前的人,這人的長相真的無可挑剔,還恰巧是長在她心巴的冷妄拽神的長相,要找個藉口還挺難,良久後胡亂找了個藉口說:
“我不喜歡寸頭。”
“那你喜歡什麼頭?”
“狗頭!”
“唉!?……唔!”
脫口而出後撒腿就要跑的季書怡忽然腰上一重整個人被人強行拎起來。
待她反應過來已經被江丞強勢的抱到洗漱台上,鋪天蓋地懲、罰般的吻了下來。
他沒有摟著她,隻是雙手撐在台麵上俯身將她欺在懷下吻的‘透徹心扉’,吻的季書怡整個人完全沒有支撐點的向後倒。
江丞卻依然沒有要摟著扶住她的跡象,情急中是季書怡主動伸手揪緊他的睡衣襯衫,一個動作讓江丞藏欲的眼底溢滿了笑,滿意的看著她在吻中睫毛輕顫個不停,唇齒間隻剩唔唔的曖昧聲。
吻的野性熱烈,勾的季書怡呼吸亂的不成樣子,哼哼唧唧的推他:
“唔……江、江丞……”
她喘不過氣了。
可是狗東西一點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唇瓣都被親的發麻,強勢的像是要掠走她所有呼吸。
江丞見她徹底呼吸不順時,才意猶未儘的鬆開,女孩被親紅了眼,唇瓣也被親的晶瑩潤澤,此刻嬌軟的隻能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恢複心神。
季書怡心神淩亂中聽到狗男人開口:“還喜歡狗頭嗎?玩我呢?還是想被我親死?”
江丞說著不等季書怡回應,又忽然意味深長的開口:
“小渣女,剛親你的時候怎麼不推我?”
如果他剛親下去的時候,她抗拒,他一定會鬆開她,可是她沒有,隻是後麵被親的喘不過氣時才下意識推他。
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季書怡呼吸一滯,恍然抬頭時視線剛好撞進江丞深邃的目光中,又聽到他說:
“季書怡,你明明就是喜歡我,死不承認罷了。”
江丞說著忽然彎腰與她平視著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繼續道:
“是不是因為我以前欺負你,你心裡還有氣,所以現在就故意吊著我玩想氣我?
還是你天性調皮,覺得這樣好玩有趣?”
他衝她眉峰輕挑,桀驁輕狂的似笑非笑:
“不過沒關係,哪種原因都無妨,老子準你吊著玩。”
他最後說:
“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被猜中一半心思的季書怡侷促的眨了眨眼,像隻早已完全被看穿了的傲嬌鬼,她是心裡不高興他以前欺負她,可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不過他的話,好像不管她怎樣,他這輩子都會對她追著不放了,
好似真的對她產生了情有獨鐘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