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八字輕,聽不得鬼故事。
一旦聽了,故事裡的主角隔著千裡萬裡也要找過來。
做法事的表叔公看了直呼邪門兒,建議我爹把我送到寺廟或者道觀去。
但當時我是家中的獨苗,我爹捨不得,求他再想個法子。
表叔公歎了一口氣,“那我給你講一個野仙捆竅的事。你若聽了,多半要受它折磨,但能保住半條命。”
我認真地聽了。
又過幾日,學堂的同學圍著我,說他們冇見過鬼,要給我講鬼故事。
我驚恐地捂住耳朵,“不要講!”
他們拉開我的手,不準我走,嘻嘻哈哈,如同開一場玩笑。
隻有我能看到他們故事裡的主角,一個接一個地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