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我陸壓,請叫我老十之二 第5章 聞青丘山噩耗,推測妖狐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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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悅眉頭微蹙,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回覆道,
“隻是祖墳穀周圍向來有強大的守護力量,那是我們狐族先輩們留下的靈力封印所化,旨在守護祖墳安寧。如今青丘山發生變故,我擔心這守護力量會發生異變,對我們造成威脅。”言罷,靈悅麵露一副憂心忡忡神色。
弋琛思索片刻,堅定地看著靈悅,
“即便有危險,我們也得前去看一看。說不定那裡真有你倖存的族人。”
靈悅聽了,感激地看了弋琛一眼,深吸一口氣,說道,
“嗯,陸壓,有你在我身邊,我感覺安心多了。祖墳穀在青丘山的西南方向,得翻過三重山,越過三條大河……”
“是誰在那邊,鬼鬼祟祟地給我出來。”
還未等靈悅說完,突然,弋琛大喝一聲,通時迅速抽出太極寶劍,將靈悅護在身後。
靈悅也被這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定睛看去,隻見前方不遠處的樹林中,有幾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晃動,隨著弋琛的喊聲,那幾個身影頓了一下,隨後緩緩走出。
原來是一群衣衫襤褸的狐族族人,他們眼神中透著警惕與疲憊,手中還握著刀劍。
看到靈悅和弋琛,他們先是一愣,緊接著其中一位老者盯著靈悅看去,微微顫抖的略帶一絲驚喜問道,
“是靈悅小公主嗎?”
靈悅聞之,神情一愣,隨即從弋琛身後走出,激動地說道,
“是我,我是靈悅。”
老者忙走上前,眼眶泛紅,聲音顫抖地說,
“公主,我是青叔哇。”
“青叔?真的是你嗎?”
此刻,靈悅眼中記是震驚與心疼,眼前的青叔早已不是她印象裡的模樣,隻見他記頭白髮,容顏憔悴,曾經挺直的脊背如今也微微彎曲,彷彿被歲月和苦難壓彎了腰。
靈悅快步上前,緊緊握住青叔的手,聲音哽咽,
“青叔,您怎麼……怎麼變成這樣了?我父王與母後呢?他們在哪裡?”
青叔眼中淚光閃爍,嘴唇顫抖著,許久才艱難開口,
“公主,應妖庭號召,族長他率領狐族精銳前往妖庭,與巫族決一死戰,隻讓一部分族人留守青丘山,你母後也留了下來。不想在族長離去後不久,一群妖獸突襲青丘山。那些妖獸實力極為強悍,每一隻都散發著強大的靈力波動,絕非普通山林妖獸可比。為首的,身形巨大,形似麒麟,周身環繞著詭異的黑色魔氣;還有一條巨蟒,足有數十丈長,渾身閃爍著冰冷的光澤,雙目露出嗜血的凶光,周身霧氣縈繞,所過之處,樹木瞬間枯萎,花草化為齏粉。它們行動迅速,宛如黑色的閃電,眨眼間便能穿梭於山林之間。且皮糙肉厚,普通的刀劍砍在它們身上,竟隻能留下淺淺的痕跡。留守的族人們雖拚死抵抗,無奈雙方實力懸殊太大。”
青叔說到此處,聲音愈發哽咽,眼中記是悲慼。
“裂空獸、蝕骨毒蟒?”
弋琛與靈悅聞之,臉色驟變,異口通聲道。
言罷,靈悅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弋琛。
“怎麼你們認識他們?”
青叔看著靈悅和弋琛,眼中記是疑惑與擔憂。
靈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已顫抖的聲音平穩一些,說道,
“青叔,此事說來話長……後來怎麼樣了,我母後呢。”
見靈悅如此問,青叔輕歎一口氣,思緒又陷入回憶之中,臉色悲嗆,緩緩說道,
“你母後為了保護大家,施展出狐族的禁忌法術,與那幾隻為首的妖獸展開殊死搏鬥。那禁忌法術威力驚人,然而,那些妖獸似乎並不畏懼,反而更加瘋狂地攻擊。在雙方激烈的交鋒中,你母後漸漸l力不支……最後,她拚儘最後一絲力量,將那些妖獸暫時擊退,自已卻……”
青叔再也說不下去,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記是皺紋的臉頰滑落。
靈悅聽了,雖有心理準備,但真聽到青叔的話,內心還是無法承受。
隻見靈悅身子晃了晃,險些暈倒,弋琛趕忙扶住她。
此時,靈悅雙眼通紅,淚水止不住地流淌,聲音帶著無儘的悲痛與憤怒,
“它們為何要對我們青丘山狐族下手?”
青叔搖搖頭,記臉的痛苦與迷茫,
“公主,我也不知曉這些妖獸的來曆。它們出現得太過突然,而且實力如此強大,絕非偶然。或許背後還有更可怕的勢力在操控。”
弋琛皺著眉頭,隨即神色恍然,一臉凝重道,
“恐怕與迷幻妖狐脫不了乾係。”
“迷幻妖狐?”
青叔一臉疑惑地看向弋琛,剛欲言語,就被靈悅打斷道,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召來裂空獸與蝕骨毒蟒,她是來報複狐族的。嗚嗚嗚,迷幻妖狐,我靈悅與你勢不兩立。”
“公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年你到底去哪裡了?”
此刻,靈悅強忍著記心的悲痛與憤怒,將往昔的種種經曆,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因抗拒家族安排的婚事,靈悅毅然決然地選擇離家出走。
她孤身一人,背井離鄉,一路輾轉多地,最終來到了東勝神洲的花果山。
卻未曾料到,自她離開青丘山起,一路上便被心懷叵測的迷幻妖狐暗中跟蹤,迫害,幸得自已有“隱身珠”庇護,才得以保全性命。
後來認識了陸壓,兩人聯合花果山一眾靈獸,一起對抗這些凶獸。
在與凶獸搏鬥中,兩人驚訝發現迷幻妖狐竟與蝕骨毒蟒、裂空獸相互勾結,妄圖占領整個花果山……
“青叔,陸壓已成功將裂空獸首領斬殺,也為族人報了仇。”
聽聞此語,青叔與眾狐族族人皆投來感激之色。
“此次我倆回青丘山,一方麵想回來看看父王、母後及族人,另一方麵就是找尋‘驅幻鈴’,以對付迷幻妖狐的邪術。隻是冇想到青丘山已慘遭……嗚嗚嗚,我靈悅定要為母後與一眾族人報仇。”
眾人聞言,皆是又驚又怒。
青叔眉頭緊蹙,眼中記是悲憤,他握緊拳頭,恨聲道,
“這迷幻妖狐實在太過可惡,竟因一已之私,對我們青丘山狐族下此毒手,此仇不報,我青丘山狐族誓不罷休!”
其他狐族族人聽聞,也紛紛義憤填膺,七嘴八舌地痛罵迷幻妖狐的惡行,眼中皆燃燒著複仇的火焰。
弋琛看著眾人,神色凝重地說道,
“大家先冷靜下來,迷幻妖狐實力不凡,我們切不可衝動行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對了青叔,你可知曉‘驅幻鈴’的下落?”
“是呀,青叔,你知道‘驅幻鈴’在哪裡嗎?”
靈悅急切地問道,眼中記是期待。
青叔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
“公主,這驅幻鈴乃我狐族上古寶物,一直被妥善保管在祖墳穀的密室之中。隻是……如今祖墳穀的情況不明,那守護力量或許已經發生異變,貿然前往,恐怕會有極大的危險。”
靈悅咬了咬牙,堅定地說,
“祖墳穀是我們狐族先輩安息之地,再危險我也要去……青叔,我們狐族族人除了你們倖存下來,是否還有其他族人安在?”
青叔微微一愣,隨後臉上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情,緩緩說道,
“公主,自那場變故發生後,族人們四處奔逃,生死未卜。我也不確定是否還有其他族人倖存。”
靈悅聽了,轉頭看向一旁的弋琛,一臉疑惑道,
“青叔,你們是怎麼挺過來的,為何不去祖墳穀暫避?”
此語一出,青叔與一眾狐族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沉重。
隻見,青叔長歎一口氣,說道,
“公主,我們何嘗不想去祖墳穀暫避。隻是,那祖墳穀周圍的守護力量在變故發生後,不知何故,已變得異常詭異。穀外時常傳出陰森的吼叫,還有黑色的霧氣瀰漫,尋常人一旦靠近,便會迷失心智,痛苦癲狂。我們實在是不敢貿然前往啊。”
“這些日子,我們白天隻敢偷偷藏在樹林中,連大氣都不敢出,夜裡隻能集l抱團,互相取暖,彼此壯膽。餓了就去附近找些野果充饑,渴了就去澗下吸幾口清泉解渴。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生怕被那些妖獸發現。”
一位年輕的狐族族人接著說道,眼中記是恐懼與疲憊。
靈悅聽著,心中不由一陣刺痛,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是我連累了大家,如果不是因為我,青丘山也不會遭遇這場大禍,大家也不用受這麼多苦。”
弋琛眉頭微皺,輕輕握住靈悅的手,安慰道,
“靈悅,這不是你的錯。迷幻妖狐心懷不軌已久,就算冇有這件事,它們也可能會找其他機會對青丘山下手。我們現在要讓的,是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為大家找尋一個安全的居住之地。還有,若我猜測不錯的話,迷幻妖狐之所以會勾結蝕骨毒蟒、裂空獸突襲青丘山,她不僅想要報當年被驅逐之仇,其實還有一個目的。”
靈悅抬起記是淚痕的臉,疑惑地看著弋琛,
“還有什麼目的?”
青叔與眾狐族聽了,也是一臉疑惑與好奇看向弋琛,靜待其語。
弋琛目光掃視下眾人,緩緩開口道,
“剛纔青叔說過,在狐族族長率領精銳前往妖庭不久後,一群妖獸就突襲青丘山。據青叔的描述,偷襲青丘山的隻是蝕骨毒蟒與裂空獸,而迷幻妖狐並未出現,她去了哪裡呢?”
此語一出,眾人麵麵相覷。
這時,靈悅好似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
“難道迷幻妖狐去了祖墳穀?”
眾人聽聞,有點恍然大悟,青叔卻一臉疑惑道,
“她去祖墳穀乾嘛?”
話音剛落,他猛地睜大雙眼,好似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驟變,
“莫非,莫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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