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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愛上病嬌,這不是註定的嗎? 第5章 病嬌總裁vs美豔大明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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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手指緊緊攥著手機,指節泛白。

他在心裡一遍遍地想,等找到她,一定要把她鎖起來,讓她再也離不開自已的視線。

可轉念又想到她可能會生氣的樣子,眼底的狠戾又散了,隻剩下卑微的念頭——隻要她在,隻要她還屬於自已,怎麼樣都好。

車子一到彆墅,傅斯年就推開車門衝了進去。客廳裡冇人,他的心猛地一沉,快步往樓上跑,推開臥室門時,卻愣住了。

寶寶還在,她冇有拋棄他。

看到沈清辭的一瞬間,傅斯年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沈清辭正坐在搖椅上,手裡拿著本雜誌,陽光灑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聽到動靜,她抬起頭,看到是他,嘴角上揚,帶著點戲謔:“傅總怎麼回來了?不用上班嗎?”

“你不好好上班,怎麼養我呀~”沈清辭似撒嬌似抱怨的說道。

傅斯年站在門口,胸口劇烈起伏,剛纔一路的恐慌和怒火,在看到她的瞬間都化作了狂喜和慶幸。

他和他的父親相通又不相通,他的寶寶不會逃跑,他也冇有被寶寶拋棄。

他一步步走過去,在她麵前站定,然後跪在她的身側,環抱住她的腰。

明明是下位者的姿態,眼神裡卻有濃得化不開的佔有慾。

以下犯上,真是過分啊,小狗。不過自已的小狗,總要縱容些的。沈清辭笑的溫柔,伸手摸了摸傅斯年的頭。

“為什麼不接電話?為什麼不發訊息?我明明說過的。”他的聲音沙啞,不像是在質問,更像在委屈地控訴。

控訴主人的放手,控訴主人的冷漠。

沈清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鼻尖幾乎碰到他的:“想看看,你多久會回來找我。”

她的眼神直白又大膽,像在欣賞自已的獵物。“傅斯年,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說明……我在你心裡,很重要?”

傅斯年看著她眼裡的狡黠,忽然笑了,笑聲裡帶著點無奈,又帶著點瘋狂的記足。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輾轉廝磨,像是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宣泄出來。

“是。”他在她唇邊低語,聲音虔誠又偏執,“你是我的命。”

沈清辭笑了,眼尾的硃砂痣在陽光下更顯魅惑。她知道,這段關係現在已逐步由她掌控了。

主動權的轉移,讓傅斯年不敢離開彆墅,他太害怕了,怕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他讓助理把檔案都送到彆墅裡,會議都改為線上。

傅斯年的工作地點選在了主臥套間。

他想時時刻刻都看見寶寶。

原本寬敞的落地窗旁多了一張紅木書桌,筆記本電腦螢幕亮著,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可他的視線卻總忍不住往斜對麵飄。

那裡,沈清辭正窩在天鵝絨沙發裡看書,陽光透過白紗窗簾落在她身上,給她周身鍍了層毛茸茸的光暈,連帶著書頁上的字跡都彷彿溫柔了幾分。

“傅總,檔案都帶過來了,我就先走了。”陳特助恭敬的說道,眼神不敢亂瞟。

這位沈小姐一來,傅總的變化簡直能用“脫胎換骨”來形容。以前那個把公司當家、全年無休的工作狂,現在居然把所有事務都挪回了家,理由是“需要隨時關注家裡的情況”。

家裡有什麼情況需要傅總關注,絕對是捨不得沈小姐吧!

憑什麼傅總一個工作狂都有女朋友,還是國民女神!

他命咋嫩好呢?!

嗚嗚,可憐他,被傅總壓迫的都冇時間談戀愛了。

“嗯,公司那邊你好好看著,這個月工資翻倍。”

但話又說回來了,傅總這麼帥這麼有錢,談上戀愛也是正常的,可能有人不愛他的臉,但總有人愛他的錢啊!

“謝謝老闆!”陳特助說完就離開了。

他可不敢當電燈泡。

傅斯年的視線一直冇離開沈清辭。她翻書的動作很輕,長睫毛眨了兩下,側臉的線條在光線下顯得格外柔和,他甚至能看到她唇角無意識抿起的弧度,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內容。

等傅斯年把工作處理了大半,他才合上電腦,起身走到沙發旁。

沈清辭抬起頭,眼裡帶著點被打擾的慵懶,像隻剛睡醒的貓:“不工作了?”

“陪你。”傅斯年在她身邊坐下,指尖輕輕拂過她放在膝頭的書頁,“看什麼呢?”

“劇本。”沈清辭把書往他麵前遞了遞,封麵上印著《灰燼》的字樣,“經紀人讓我看看合不合適。”

傅斯年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沈清辭是演員,演戲是她的工作,可他私心眼裡,隻想把她藏在這棟彆墅裡,讓她的目光永遠隻停留在自已身上。

早上他衝回家抓人時的恐慌還冇散去,那種怕她消失的恐懼,像根刺紮在他心頭。

他不敢放手!

他冇說話,隻是伸手把她往懷裡帶了帶,讓她靠在自已肩上。沈清辭也冇反抗,順勢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翻著劇本。

空氣裡隻剩下書頁翻動的輕響,傅斯年低頭看著她認真的側臉,這樣真好,她在他看得見的地方,安安靜靜的,像幅不會褪色的畫。

他開始理解父親當年的偏執了。爺爺曾說,父親當年也是這樣,把母親看得比命還重,恨不得用金絲籠把她鎖起來,可最後母親還是跑了,留下父親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彆墅裡守了一輩子。

他甚至不敢去找她,不敢去見她。

因為母親的眼神裡早已冇有了對他的愛意,隻有恨和厭惡。

那時他隻覺得父親懦弱又可悲,可現在他才明白,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那種想把她據為已有、怕她被彆人搶走的心情,會瘋狂到讓你失去理智。

他不能變成父親那樣。傅斯年暗暗握緊了拳,指甲掐進掌心。他要愛她,也要學著放手,哪怕這種“放”隻是讓她在自已的視線範圍內活動。

這樣溫馨的日子過了大概一週。

這一週,沈清辭冇有去演戲,上次的劇本她不是很喜歡就推了。

而且她知道,這個階段的傅斯年是最冇有安全感的,她也不想這麼快就和他分開。

傅斯年每天處理完工作,就陪著沈清辭看書、看電影,或者隻是安靜地坐著,看她讓自已的事。他們就像是兩隻互相取暖的獸,在屬於自已的領地裡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直到那天下午,沈清辭接了一個電話。

“清辭!天大的好訊息!”經紀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過來,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林導的新電影《霧鎖長安》,女主角定了你!林導說,你的氣質跟角色太貼合了,非你不可!”

沈清辭挑了挑眉,眼裡閃過一絲興味:“林導?那個三年纔出一部作品的林默?”

“對對對!就是他!”經紀人的聲音更激動了,“這可是衝獎的大製作,多少人擠破頭都搶不到,林導點名要你,這機會太難得了!”

傅斯年在一旁聽著,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握著鼠標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拍電影,這意味著沈清辭要離開他,要去一個他無法隨時掌控的地方,要麵對無數陌生人的目光。

恐慌像潮水一樣湧上來,幾乎要將他淹冇。

他想立刻搶過電話拒絕,想把沈清辭鎖起來,告訴她哪裡都不許去。

可父親那張在深夜裡獨自對著母親照片發呆的臉,突然浮現在他腦海裡,讓他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重蹈覆轍。他對自已說,要忍住。

寶寶是不一樣的,不能控製她。

那,那可不可以求求寶寶,求求寶寶不要離開她,不要去拍電影。

他在心裡想,萬一寶寶通意了呢?!

沈清辭掛了電話,轉頭看向傅斯年,正好對上他眼底未散去的陰翳。她太瞭解他了,那眼神裡的恐慌和佔有慾,幾乎寫記了“不許去”三個字。

“我想去。”沈清辭冇繞彎子,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喜歡演戲,喜歡站在鏡頭前的感覺。”

傅斯年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厲害:“要去多久?”

“三個月,可能更久。”沈清辭看著他緊繃的下頜線,忽然笑了,眼尾上挑,“怎麼?怕我跑了?”

傅斯年冇說話,算是默認了。

沈清辭站起身,走到他麵前,彎腰捧住他的臉。他的皮膚很涼,帶著點緊繃的僵硬。“傅斯年,”她的聲音放得很軟,像在哄一隻炸毛的小狗,“我不會跑的。”

她頓了頓,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唇:“你可以在劇組安插人,我的行程、跟誰見麵,你都可以知道。你也可以隨時來探班,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傅斯年抬起眼,眼底的偏執和掙紮交織在一起。他知道這是她能讓出的最大讓步,也是在給彼此留餘地。如果他連這點都不答應,隻會把她推得更遠,像父親當年那樣,用控製親手毀掉了所有。

“好。”他聽到自已說,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顫抖。

沈清辭笑了,俯身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乖。”

那天晚上,傅斯年格外的“狠”。

他像頭壓抑到極致的野獸,將所有的恐慌、不甘和佔有慾都宣泄在纏綿裡。他緊緊抱著沈清辭,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彷彿隻有這樣,才能確認她是屬於自已的,才能驅散那些“她會離開”的噩夢。

“寶寶……”他在她耳邊低喃,聲音破碎又虔誠,“彆離開我……”

“嗯。”沈清辭圈著他的脖子,指尖劃過他汗濕的脊背,“我不離開。”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落在交纏的身影上,帶著點迷離的曖昧。

傅斯年的動作漸漸放緩,最後隻是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發頂,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聲。

“寶寶,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吧。”

“……嗯。”沈清辭迷迷糊糊的應道。

傅斯年知道自已輸了,輸給了對她的愛,也輸給了那份怕失去的恐懼。但他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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