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214、你能做主
雪鷹直接閉麥不語,她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畢竟前不久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對顧染說這位配不上她。
暗影老大配銀狐老大,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不對,這位傅先生據說都快奔三的人了,這不是妥妥的老牛吃嫩草,他們老大如花似月,青春年華,不能被這種老男人給騙了。
雪鷹依舊充滿了戒備,直接過去將顧染拉到了較遠一點的地方,小心低語。
“老大,現在這是什麼情況,今晚和我們搶毒蛇這批貨的是暗影的人?”
“嗯,暗影和毒蛇之前有些過節,所以他們才跑來了獨立洲。”
“是嗎?白天暗影的人不是還說他們來這裡是為了聖豪賭場嗎?老大,你年紀還是太小,可彆被這種老男人給欺騙了。”
顧染聽到‘老男人’這三個字,嘴角抽抽,所以,在雪鷹眼裡,傅司爵已經被列入了老男人的行列了。
不過想想,好像也是,他們銀狐這幾位高層,年齡最大老a,彆看成熟穩重,看上去像個滄桑大叔。
實際上老a今年才二十六,隻是他長得比較急,用桃夭的話來說,老a十年前就和現在差不多。
而排行老二的鬼刃今年二十五,接下來就是雪鷹,也才剛滿二十四。
至於十八歲剛成年的她,雖然是這個團隊中的核心,可私底下,這群人都把她當小孩一樣寵著。
有時候老a甚至還開玩笑的說他也能當顧染的叔叔,有段時間,顧染還真的一直叫老a大叔。
這麼一算,二十七歲的傅司爵在雪鷹的眼底,的確是老男人的行列了。
“雪鷹,聖豪賭場的事是真的,暗影這次來獨立洲,一是為了毒蛇的這批貨,還有就是為了聖豪賭場而來。至於你擔心他會不會騙我這事,沒人比我更瞭解他,所以不用擔心。”
說完,顧染便準備離開去找傅司爵,可雪鷹又一把拉住了她。
“老大,你和他認識纔多久?你就說瞭解他?”
“雪鷹,我三四歲的時候就認識了他,還有,當年我中計被賣到戰區鬥獸場,也是他救了我,好了,先辦正事。”
這次,顧染沒有再給雪鷹說話的機會。
事實上雪鷹也需要時間去校花,所以真的是她白擔心了,他們居然認識那麼久,而且還有救命之恩。
雪鷹看向遠處正和傅司爵小聲議論著什麼的顧染,在看到傅司爵看向顧染的眼神,她有些荒神,似乎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那個男人,每次也都是用那樣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即使時隔多年,她依舊忘不掉那個男人,那雙眼底隻有自己的雙眸。
雪鷹忽然輕笑一聲,大抵真的是自己多慮了,看到此時顧染的神態,她就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也如此的顧染那樣。
她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所愛,失去了幸福,可身邊人卻在享受這一切,多好啊!希望這樣的幸福能一直陪伴著顧染,彆和她一樣。
想通這些事情後,雪鷹隻覺得身體一鬆,沒有再過去,而是直接坐在了岸邊,感受著海浪拍打,海風拂麵。
這邊的單佑也從單佐的口中瞭解到了事情的經過,此刻的他,隻能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他的心情。
誰能想到他們家爺唸了多年的女孩,居然是銀狐的人,而且看現在這情形,這位顧小姐在銀狐的地位似乎不低。
至於顧染和傅司爵,雙手緊握,站在岸邊,看著兩邊的人忙碌著卸貨,心情很是不錯。
雖然這一晚頗多坎坷,但結局是好的,毒蛇的貨,一分不落的全都落入了他們的手中。
“這批貨暗影和銀狐平分。”
顧染看著忙碌搬運貨物的那些人,幽幽開口。
一旁的傅司爵有些詫異,問了句。
“你能做主?”
顧染聽到這話,一時都不知該怎麼說了,隨即又傲嬌的仰了仰頭道。
“當然,我在銀狐的地位很好的,那些可都是我的手下。”
傅司爵現在對顧染說的話是深信不疑,這小丫頭已經無數次用實際行動證明她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不是開玩笑的。
既然小丫頭都這麼大方了,想到聖豪賭場的事,傅司爵也很大方的說道。
“那等拿下聖豪賭場,我也讓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不用,給我百分之十就行了,金粵博彩已經是獨立洲第二的博彩公司,如果擁有過多的聖豪賭場股份,會引起官方的警惕,我可不想打破獨立洲得來不易的平靜。”
顧染愛財,但更懂分寸,貪多不易,你擁有的太多,也要有守住這些的實力。
倒不是說銀狐組織會
怕獨立洲的官方,說難聽點獨立洲的官方也不過是那些幕後資本的傀儡。
顧染隻是不想打破這難得的和平,銀狐組織的建立,是從屍山血海,犧牲了無陣列織成員纔有瞭如今的地位。
顧染愛財,但更愛才,銀狐的每一個人,都是她欣賞珍惜的人才,她不希望因為被彆人忌憚,而犧牲掉銀狐的成員,她的兄弟姐妹。
至於聖豪賭場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是給銀狐組織其他人的交代,和傅司爵談戀愛是她個人的事,她可以為傅司爵付出生命,但不代表她能為了傅司爵損失掉銀狐的利益。
既然在聖豪賭場這件事上,是銀狐和暗影兩個組織的合作,那銀狐當然要得到該有的那一份。
顧染說的簡單,傅司爵也瞭解了顧染的意思,沒有在強求,隻說道。
“可以,聽你的,那就從我個人部分轉給你。”
顧染聽到這,莞爾一笑,抬頭望向傅司爵,戲謔問道。
“你就不怕我捲款潛逃,以聖豪賭場的市值,百分之一的股份都有好幾億。”
“無妨,我的不都是你的嗎?就算你想捲款潛逃,麻煩走的時候把我捎上就行。”
聽著傅司爵這有些無賴的話,顧染隻回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這時,傅司爵又開了口。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對聖豪賭場下手?”
顧染還真沒瞭解過,據說聖豪賭場的幕後老闆身份神秘,有傳聞說聖豪賭場的幕後老闆是西方某國的貴族。
也有傳聞說他們的大老闆是某隱世家族的成員,還有人說著聖豪賭場其實有某國的官方背景。
顧染之前也查過,但也沒什麼頭緒,而且當時金粵已經查過了聖豪,便沒有繼續調查下去。
這時,傅司爵又開了口。
“聖豪賭場的大老闆叫傅昀臣。”
顧染一聽,挑眉問道。
“傅家人?聽著有些耳熟。”
傅司爵點了點頭道。
“嗯,還不是普通的傅家人,用血脈上來講,傅昀臣是我的親叔叔,就是讓張澤給我下毒的那人。”
顧染恍然,難怪覺得在哪兒聽過,原來就是這位啊,那這聖豪賭場肯定是要拿下的。
這時,傅司爵又說道。
“其實這次來搶毒蛇的這批貨,也不完全因為毒蛇和暗影有過節,而是我們的人查到毒蛇的這批貨的交易方是無人區的星羅門,而傅昀臣這幾年一直有大筆資金流入這個星羅門。”
聽到這,顧染忽然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她立刻和傅司爵分享他們得到的資訊。
“你知道獨立洲這邊一個叫屠神的組織嗎?”
傅司爵眸光一斂,看來銀狐也注意到了這件事,點頭道。
“嗯,我們也是在調查傅昀臣的時候知道了這個組織。”
“看來我得猜測是對的,屠神原本隻是獨立洲南部的一個小組織,所有成員加起來還不到一百人。但是近半年來,屠神組織一直在收攏南部其他的組織,我們的人查到星羅門的人在幫著屠神。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星羅門可能要藉助屠神組織的勢力在獨立洲占地盤。”
說到這,顧染停頓了一下,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問了句。
“阿爵哥哥,你已經知道傅昀臣對你下毒,你還會留他性命嗎?”
“在我眼裡,他已經是死人一個,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不過快了,傅家的那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提到傅家人,傅司爵沒有一點情感,有的隻有濃烈的恨意。
聽到這話,顧染也少了一些顧慮,繼續說道。
“結合銀狐和暗影所查到的這些,你這個親叔叔在這裡麵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星羅門就是個沒有底線的殺戮機器,之前他們隻敢在無人區,戰區這些沒有官方管理的地方生存。如果星羅門真的滲透進獨立洲,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我甚至懷疑傅昀臣可能在星羅門有著比較高的位置。”
傅司爵聽到最後這句話,眼眸半瞇,狹長的眼底,散著濃烈的冷意,但他沒有說話,繼續安靜的聽著顧染的分析。
“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傅昀臣做這一切肯定是有目的的,他先把星羅門轉移到獨立洲,然後借著獨立洲複雜的局勢發展起來,那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
說到這,顧染擔憂的看向傅司爵。
傅司爵此時也看向了顧染,都從彼此側眼底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傅司爵伸手揉了揉顧染白皙嫩滑的臉頰,說道。
“不管他的目的是什麼,他的結局註定都是一死,至於星羅門,暗影這邊會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