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245、聯盟總部
雲鈞儒知道傅司爵最近會很忙,決定替這個表弟分擔一些家裡的事情。
哪知他的好心餵了狗,傅司爵根本不領情,冷冰冰的拒絕道。
“不需要,我家染染自己已經解決了。”
“嘖嘖嘖,還是我這表弟妹的魅力大啊,雖然你戴著麵具,可我都能看到你麵具下咧到嘴角跟的笑意了。這次出來這麼久,是不是很想表弟妹,要我說你就應該和她一起搬到帝都來,這樣也不用經常兩地分居了。”
“你覺得可能嗎?”
傅司爵反問道,雲鈞儒微愣,隨即看到後視鏡裡那張麵具,輕歎了一聲道。
“你不會打算一直隱藏自己的身份吧?”
“不會。”
傅司爵早有打算,當初決定隱藏自己聯盟基地最高統帥身份,也是考慮到建立之初危機重重。
後來南利澤成功當選,帝都很多人都知道他和南利澤的關係,如果知道他就是聯盟基地最高統帥,恐怕所有人都想要除掉他,畢竟沒有人願意看到他們兩人聯手。
不過未來,傅司爵也不可能一直這樣藏著身份,聯盟最高統帥,可不是見不得光的身份。
不過是時機不對,而這次他即將做的一些事,便是要鏟除一切威脅到他安全的人,到時候,哪怕是暗影的身份曝光,也不敢有人動他分毫。
將近二十年的蟄伏,傅司爵有的是耐心和時間,當初他能從傅家一個最不受重視的嫡孫成為傅家家主,不就是十多年的隱忍和謀劃,這次也是如此。
聯盟基地總部在帝都東郊的鹿鳴山深處,穿過市中心,順著山路又開了半個多小時,這裡的路邊豎了一個‘軍事重地,閒人免入’的提醒牌。
在仔細看,從這個牌子往密林深處延伸,都用鐵絲網隔出了一個區域,車子繼續往裡開,又開了有二十多分鐘,最後車子停在了一個石壁前。
這裡從外圍看去就是一片光禿禿的山壁,但就在雲鈞儒拿出一張通行證在山壁上的一個隱藏凹槽上刷了一下。
麵前的山壁忽然發出一陣悶響,隨後,眼前的山壁巨石開始朝兩邊移動,露出了裡麵一個大約十米寬的隧道。
雲鈞儒再次啟動車子,朝著隧道開了進去,在他們的車子進入隧道後,入口處的石門緩緩的合上,從外麵看,就是一整麵石牆,根本看不出這裡居然還有一個隧道。
隧道很長,裡麵光線不是很亮,差不多間隔二十米會有一個照明燈。
差不多行
駛了有兩三百米,原本筆直的隧道開始出現岔路口,每個叉路口上都有一個路標,不過這些路標都是用abc這些英文字母表示,恐怕也隻有這裡的人才知道這些字母代表著什麼。
雲鈞儒的車一直沿著中間的主乾道行駛,隻是越往裡,路口慢慢變得更加的寬闊,而且這裡的光線也越加的明亮。
再看這隧道四周,彷彿進入了一個高科技位麵,所見之處都是重金屬風格。
在隧道行駛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車子終於拐進了一個岔道,不過這裡的每一個岔路似乎都設有門禁。
雲鈞儒拿出自己的通行證刷了一下,岔路口的欄杆才緩緩開啟,雲鈞儒開車進入。
這邊的通道沒有主乾道那麼寬,估計隻能對向各行駛一輛車。
再看通道兩邊,是一個個房間,上下兩層,看樣子像是宿舍樓。
車子沿著通道開了五百米左右,眼前忽然一片明亮,入眼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看樣子差不多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
看這裡的設施,應該是一個訓練場,此時那裡還有人正在訓練。
他們的車子並沒有停下,穿過訓練場,繼續往離開,這次隻開了三四十米,車子在一個一兩百平的地下廣場停了下來。
傅司爵檢查了一下臉上的麵具,這才推門走了下來,然後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掛著‘閒人免入’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傅司爵掏出一張通行證,刷卡,隨後又將手掌附在旁邊的一個儀器上。
隻聽滴的一聲,麵前的門緩緩開啟,裡麵已經有五六個人等在那了。
兩人進去後,那扇金屬門再次合上,將外界徹底隔絕。
傅司爵來到這個房間最中間的位置,其他人分彆站在兩側,等傅司爵坐下,那些人才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到齊了嗎?”
傅司爵的聲音緩緩響起,麵具下的眼眸朝著下麵一眾人員掃過。
“統帥,所有人員到齊,請下達命令。”
主位的傅司爵沒有說話,而是給左側的雲鈞儒使了個眼色。
雲鈞儒迅速來到電腦前,將準備好的u盤插在電腦上,隨後,會議室的大螢幕上,便出現了一些視訊影響還有一些照片。
會議室裡,頓時鴉雀無聲,二十幾個人,有人神色淡定,有人心虛緊張,更有人緊張的雙腿打顫。
螢幕上播放了有十幾分鐘,當一份份影像證據播放出來,原本安靜的會議室裡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人開始劃清界限,更有人神情悲憤,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聯盟裡麵居然出現叛徒。
等視訊播放完,所有人都齊齊看向了主位的傅司爵。
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具,他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壓和冷意,明明隻是一張麵具而已,可卻像是活了過來似得。
“你們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傅司爵的聲音再次響起,沒有點名道姓,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撲通一聲。
忽然,會議室裡傳來有人雙膝跪地的聲音,循著聲音看去,是總部這邊負責情報收集的負責人。
此時的他,雙膝跪地,強撐著身體,想要努力維持冷靜,可抖如篩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此時緊張的情緒。
“說吧,為什麼要背叛聯盟?我不認為聯盟虧待過你們任何人?”
傅司爵是失望的,在場的這些,可都是他親自挑選的精英,是通過層層考覈第一批進入聯盟的人。
可就是這些他認為應該信任的人,卻背叛了他,背叛了聯盟,背叛了這個國家。
“陳淼,你,你怎麼能這樣?”
會議室裡,一個和陳淼平時關係很好的男人不敢置信的望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痛心疾首,滿麵失望。
“老劉,對不起,可是我兒子快要死了,我也沒辦法。”
陳淼心有愧疚,可他也是彆無選擇。
陳淼這麼一說,那叫老劉的男人一臉不解,就連其他人也滿是疑惑。
“陳淼,究竟怎麼回事?你趕緊坦白。”
老劉想的是希望陳淼還有將功補過的機會,所以趕緊勸說。
陳淼抬頭看著為首的男人,傅司爵就那樣安靜慵懶卻又機具威懾力的坐在那,哪怕什麼都不說,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隱隱散發的震懾力。
“鈴鐺,鈴鐺他中了毒,對方說隻要我配合他們傳遞情報,他們就會給我解藥。我一開始也反抗過,我暗中找了很多醫生,想要給鈴鐺治療,可整整半年,我看著鈴鐺一點點瘦削,現在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我就這一個兒子。”
說到這,陳淼再次抬頭,這次,他眼眶猩紅,像是在控訴。
“統帥,老劉,當年我也是為了聯盟拚過命,努過力的,為了聯盟,我傷到了身體,這輩子再也無法生育,嫣兒也和我離了婚,我就隻有小鈴鐺這一個親人了,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麵前死去嗎?”
然後,就見陳淼嚎啕大哭了起來,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哭的話都說不連貫了。
在場眾人沒有人嘲笑他,有同情他的,也有不解的。
他們有著一份崇高的信仰,曾經都宣誓過要為這份信仰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可陳淼現在所經曆的事,卻和他們的信仰相矛盾,在信仰和兒子之間,陳淼選擇了兒子。
這種事,如果發生在他們身上,他們會怎麼選擇,在場很多人都得不到一個答案,就連一開始質問陳淼的老劉也啞了聲。
“我隻是想救我的兒子,我有什麼錯,這些年,我為了聯盟做了那麼多事,我也是立過功,受過傷的人,我這次隻是想自私的救下我的兒子,我錯哪兒了。”
會議室裡,再次安靜如雞,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可就在這個時候,傅司爵開了口。
“是兒子的命是命,那這次行動的十八名行動隊員的命就不是命了嗎?陳淼,這件事你從一開始就處理錯了,你為什麼不向我彙報。”
這番話,瞬間驚醒了在場眾人。
是啊,誰的命不是命,就因為自己兒子中了毒,就要讓行動隊十八條人命去陪葬嗎?
如果大家都和陳淼一樣的想法,那敵人隻要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聯盟裡其他人,那這個聯盟早就潰不成軍了。
不,應該是整個國家,怕是都要被敵人控製。
可此時的陳淼彷彿是魔怔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憤中,對著傅司爵怒吼道。
“可他們不是沒事嗎?隻是死了兩個人而已。”
這番話,頓時掀起千層浪,就像是一顆炸彈墜入平靜的湖泊,一陣爆炸,頓時湖麵掀起洶湧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