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248、綠茶人設不適合你
想到這,顧染眸光微暗,想到前世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問了句。
“韓沐澤和這次的事情有關嗎?”
傅司爵一愣,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流光,隨即點了點頭道。
“有關係,這次的行動計劃是老譚,也就是那個哨子製定的,韓沐澤把行動計劃揭露給了對方。”
顧染回憶今天早上的行動,似乎猜到了什麼。
“所以那是你放出的餌?”
傅司爵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很直接的點了點頭。
“莘顯教授是咱們國家生物學領域不可或缺的人才,上麵一直在秘密尋找莘顯教授,既然對方想要利用莘顯教授讓我們中計,我們為何不將計就計,就算任務失敗,莘顯教授也會平安歸國。”
說到這,傅司爵的目光落在了顧染麵前的烤串上,嚥了下口水,隨後又低頭吃了一口自己麵前的麵條,這才繼續說道。
“哨子是我的人,韓沐澤想要借這次行動取代哨子,而那些人想要利用這次的行動讓我失去左膀右臂,趁機削弱我的實力。既然他們想要算計,那我就讓他們知道,算計我,不會有好下場。”
話音落,顧染清晰的看到傅司爵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顧染再次感慨,這纔是正常的傅司爵,有勇有謀,掌控一切,而不會因為她而被掣肘。
“韓沐澤會有什麼下場?”
顧染現在十分好奇這件事,前世的韓沐澤就像是有光環保護的主角,而她和傅司爵就是那種處處受挫的配角。
但這一世呢,失去光環保護的韓沐澤,會是怎樣的下場。
“會交由聯盟稽查隊審判,最輕也是個無期。”
聽到這,顧染頓時覺得周身一陣輕鬆,是她重生後最輕鬆的時候,就像是長久壓在身上的某種東西被卸下。
顧染現在很想看到韓沐澤鋃鐺入獄的場麵,她先要看到韓沐澤狼狽失敗,如喪家犬一樣跪在自己麵前苦苦哀求的模樣。
想著,顧染思緒飄遠。
傅司爵原本眸光溫和,可看到顧染眸光失焦,像是沉積在某種情緒中,他的心情莫名低沉。
難道他的染染還是沒放下韓沐澤,在為那個家夥的結局感到悲傷。
傅司爵越想,眼眸越加的深沉,他該怎麼辦,他不忍看到心愛的姑娘痛苦悲傷,他要放過那個男人嗎?
可是他不甘心,染染是他的,應該全身心的屬於他,不該在想著彆的男人。
想著,傅司爵的表情有些陰鷙,那雙手像是不聽使喚的捏住了顧染的下巴。
“顧染,你在捨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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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疼……
感覺到下巴像是被捏碎了似得,顧染終於回神。
對上的,就是傅司爵那雙被寒意和憤怒徹底吞噬的眼眸,還有那周身漸漸四散的殺意。
顧染顧不得下巴的疼痛,立馬抱住了傅司爵,紅唇直接堵住了傅司爵的薄唇。
感受到唇間的柔軟和溫度,傅司爵身形一震,低眸。
眼前是一張放大的精緻到沒有一點瑕疵的絕美容顏,還有那雙透著炙熱情意卻又無比澄澈的眼眸。
傅司爵心口一緊,下意識的鬆開了捏著顧染的手,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和緊張。
剛要推開懷裡的女人,檢查自己是不是弄傷了她,哪知自己腰間一緊,耳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傅司爵,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會為那種敗類難過傷心?還是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
傅司爵終於清醒,然而下一秒,他就覺得自己胳膊一疼,低頭一看,他的丫頭正在拿他的胳膊發泄,這一口,要的可真夠用力的。
“染染,我……”
“閉嘴,傅司爵,你再敢有這種想法,我會讓你永遠找不到我。”
傅司爵心下一緊,他不敢想象自己沒了染染後會怎樣,心裡真的害怕了,可他又覺得委屈。
“染染,可是你隻是想睡我。”
噗嗤……
能想象一個快一米九,滿身肌肉,臉蛋俊朗,氣質清冷的男人和自己撒嬌是什麼模樣嗎?
那狹長的眼眸透著一絲可憐和哀怨,那清冷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與氣質不符的緊張。
顧染沒有繃住,但也隻是淡笑一聲,隨後推開了傅司爵,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道。
“可這世上男人千千萬,我也隻想睡你一人,還不滿意嗎?”
說完,顧染想到韓沐澤的事,又說了句。
“如果可以,我想看著韓沐澤在裡麵待一輩子,有時候失去自由比直接死亡更加的可怕,我要看著他一點點絕望,要讓他看著韓家一點點覆滅。”
顧染心裡清楚這次的事,不會讓韓家徹底傾覆,不過未來繼承人鋃鐺入獄,應該會讓韓家受到重創。
而她接下來要做的,就是一點點蠶食韓家,逼著韓家一步步走向滅亡
彆看韓家現在風光,那是因為韓老爺子現在還說得上話,韓沐澤這個未來繼承人前途無量。
可如果韓沐澤出事呢,至於韓老爺子。
雖說這次的事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和整個韓家有關,但這韓家未來繼承人牽扯其中,這韓家還能平安無事。
正所謂樹倒猢猻散,現在韓家在南城有多風光,顧染就能想象將來韓家有多狼狽。
想到這,顧染澄澈的眼眸透著一絲瘋狂,還有不帶任何溫度的殺意。
傅司爵就這麼安靜的看著,眼底染上一抹晦澀不明的暗芒,身側的手緊了緊。
他為什麼會在顧染的眼底看到那種深惡痛絕的恨呢,難道韓家對他的染染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傷害。
不過不管怎麼樣,這個韓家是好不了了,能讓他的染染如此痛恨,那就是他傅司爵的仇敵。
“染染,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
耳邊,是傅司爵溫柔繾綣的承諾。
顧染身體一緊,想起了前世,這個男人同樣湊在她的耳邊,那般溫柔的說出了一句承諾。
“染染,隻要是你要的,我都給你,包括我的命。”
那是上一世傅司爵對顧染的承諾,也是將傅司爵推向死亡的罪惡之源。
顧染隻覺得全身一緊,心口像是被什麼深深刺痛,她緊緊摟住了麵前的男人。
“阿爵,我什麼都不要,我隻想和你一直一直的在一起,想看著我們牽手到白首。”
傅司爵冰冷的心感受著暖意的侵襲,毫無波瀾猶如死水的心底,有什麼東西在滋長。
他愛這個女孩,為此可以付出一切,隻希望心裡唯一的一絲光能永遠燦爛奪目。
傅司爵不敢奢求太多,甚至現在顧染的陪伴,他都覺得是老天的一時瞌睡疏忽造成的誤會。
等哪天瞌睡醒來,就會毫不猶豫的收回一切。
可現在,傅司爵是真切的看到了女孩眼底的自己,隻有自己。
想到在今早的行動中,這個女孩冒著槍林彈雨,不顧一切朝自己飛奔而來的瞬間,傅司爵覺得哪怕下一秒自己死去也值了。
傅司爵忽然想要更多,他想要滿足小丫頭的這個願望,相攜到白首。
“好。”
傅司爵聲音低沉卻無比堅定的給與了顧染回應。
一時間,房間氣氛溫馨,兩人緊緊相擁。
遠處的落地窗上,倒映著兩抹糾纏相依的身影,彷彿兩人本就是一體的,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將兩人分開。
晚上,傅司爵理所當然的在顧染的房間留宿,雖然顧染很想做些什麼,雖然傅司爵也有些心猿意馬。
可終究考慮到了傅司爵肩上的傷,兩人最終隻是蓋著棉被相擁而眠,純粹而眷戀,沒有一絲**。
第二天一早,雪鷹過來想找顧染一起去吃早餐,就看到穿著浴袍的傅司爵開了門。
雪鷹還有些恍惚,看了看門牌號,確認無誤,才尷尬的和傅司爵點了點頭。
“陳雪,染染的好朋友。”
顧染和她商量過,以後在國內,她就是陳雪,和那個殺人不見血的毒玫瑰雪鷹沒有半點關係。
傅司爵給陳雪讓出了點位置,也介紹了一下自己。
“傅司爵,染染的未婚夫,染染還在休息,你要不進來等會兒。”
雪鷹可不是那種沒有眼色的人,立馬擺了擺手道。
“不用了,我就是來問問她要不要一起吃早餐,既然你在,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雪鷹轉身迅速離開了門口。
傅司爵看著雪鷹離開的背影,忽然覺得這道背影有些眼熟,像是在哪兒見過似得,可又想不起來。
傅司爵晃了晃腦袋,隨後關上門又回了臥室。
顧染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感覺到身旁有人,直接滾到了懷裡,腦袋在傅司爵胸口蹭了蹭,模模糊糊的問了句。
“是不是陳雪?”
“嗯,她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吃早餐,不過她看到我在,就離開了,染染,我是不是不該來啊,打擾你們閨蜜聚會了。”
顧染睜開眼,對上傅司爵那戲謔的眼眸,然後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道。
“傅司爵,綠茶人設不適合你,還有,我這人,向來重色輕友。”
說完,顧染翻了個身,離開了傅司爵的懷抱,然後坐了起來,揉了揉一頭亂發,又看了看時間,問了句。
“你後麵怎麼安排?”
“這邊差不多都結束了,剩下的有人會處理,我們今天回南城。”
“好,那我先和陳雪說一聲,她要留在帝都處理一些事情。”
傅司爵一聽,那更加滿意了,這樣一路上就沒有人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了。
被忽略的單佐此時正苦哈哈的安排行程,他就是一個能思考的隱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