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18、攔截
顧染洗完澡出來,沒看到傅司爵,她也沒著急去找他,而是獨自坐在落地窗前玩著手機。
大約十多分鐘後,傅司爵回到了房間,顧染抬眸看了眼,問了句。
“他情況怎麼樣?”
“還在沙發上躺著呢。”
“嘖嘖,那家夥身上隱疾太多,再不及時治療,等以後年紀大了估計隻能躺床上了。”
聽顧染這麼一說,傅司爵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就說自家小丫頭那麼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下重手。
傅司爵走到沙發邊,坐下後直接將顧染攬入懷裡,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我家染染真好。”
聽到這話,顧染有些心虛,看了眼傅司爵,想了想,說了句。
“其實我也沒那麼好,還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教訓的。”
傅司爵把玩著顧染小手的手頓了頓,隨即便說道。
“應該的,誰讓他小瞧了未來的大嫂的,我覺得那點教訓還不夠,下次你可以出手在重一點。”
聽到這話,顧染會心一笑,一個翻身直接趴在了傅司爵的身上,小手在傅司爵的領口摩挲著,說道。
“你這樣重色輕友,你的那些兄弟們知道嗎?”
“沒事,他們的確欠教訓,你是我的女人,他們不該輕視你的,就算你不動手,我也會收拾他們。”
說到這,傅司爵話鋒一轉,又變了方向。
“染染,不過今晚有行動,祁南要帶隊過去,他現在這樣……”
“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心疼他們就直說。”
說著,顧染從傅司爵的話裡起來,然後轉身去了臥室,又翻出了她那個絨布包,拿出了一個小瓷瓶直接扔給了傅司爵,傅司爵動作迅速的接住。
“拿去吧,一天一顆,能修複他身體上的那些隱疾,等回了帝都我在給他開個中藥方子。”
說到這,顧染搖了搖頭道。
“算了,我想辦法弄個濃縮藥劑出來,到時候讓暗影的人都定期服用,可能沒有藥浴的效果好,但長期服用還是能修複他們損傷的身體的。”
彆看那些傭兵殺手看著戰力值爆表,說到底他們也都是吃青春飯的。
長期非人的訓練,會給他們帶來不可逆轉的損傷,這也是為什麼傭兵,殺手這個職業的職業生涯那麼短。
一來,這種職業危險性極高,隨時都可能喪命。
更重要的一點是隨著年歲的增長,那些隱藏的損傷會慢慢顯露出來,這些傷痛都可能成為他們的催命符,不得不讓
他們早早退休。
而就算這些人能順利退休,可他們的壽命都比普通人短上許多,甚至有些人會一輩子伴著各種疼痛度過餘生。
就像顧染自己,要不是她定期給自己藥療,恐怕也是滿身傷痛。
而銀狐的這幾個人,也是托了顧染的福,通過中醫手段來保護他們的身體,也讓他們的身手比其他人更加的厲害。
傅司爵也知道顧染有一套理療的方法,小丫頭雖然沒說什麼,但定期給他吃的藥,定期泡的藥浴,都讓傅司爵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在洲打拚的那些年,傅司爵為了讓自己儘快強大起來,也是把自己往死裡練,身上或多或少留下一些隱疾。
但和顧染在一起這段時間,傅司爵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發生變化,似乎更加的輕鬆了。
尤其是下雨天,原本總是酸酸脹脹的關節也沒有這些不舒服的感覺,隻是顧染沒有說,他也便沒有問。
本以為這又是顧染什麼不可外傳的秘法,所以傅司爵也從未想過要為自己的兄弟爭取什麼,沒想到小丫頭自己提了出來。
“染染,謝謝。”
“謝啥,我可是要收錢的,等那些藥劑研製出來,到時候暗影得向我支付藥費。”
說到這,顧染又覺得不該暗影出,便又說道。
“不對,暗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所以得讓暗影的人自己掏腰包,哼,我的藥可不能白給。”
傅司爵聽了,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好,到時候讓他們掏腰包。”
“你自己說的啊,要是讓我知道是暗影公賬的錢,我就不賣了。”
“恩恩,肯定得讓他們自己掏腰包,捨不得那就不賣給他們,反正身體是他們自己的。”
顧染聽了,輕哼一聲,沒再說什麼,傅司爵也拿著藥離開了房間。
晚上十點,所有人離開了酒店,兵分兩路。
祁南,單佐帶著大部分的人和老a帶領的銀狐的人彙合,然後直接朝著屠神組織出發。
顧染和傅司爵則帶著阿東還有另外十人朝著獨立洲北邊的海域出發,這次行動的還有從傅昀臣那裡收編的傅承幾人。
說到底這些人都是傅
家的保鏢,如今知道了傅昀臣的事情,他們也不可能在保護傅昀臣,肯定是站在家主這邊的。
“到底還是走了水路。”
“這是最有可能成功的逃跑路線,除非他不怕死。”
車上,顧染和傅司爵聊著天。
他們已經知道了傅昀臣的逃跑路線。
這一天,傅昀臣的日子並不好過,他讓人安排了好幾條路線,有陸路,有私人飛機,但最後都放棄了。
陸路是最危險的,獨立洲不說到處都是監控,但要想從中心區域開車逃到邊境,暴露的幾率太大。
而坐私人飛機或是直升飛機就更不可能,空中線路都是要提前購買的,隨便亂闖,那就等著被直接擊落,到時候機毀人亡,連個全屍可能都沒辦法保留。
海路雖然也有危險,但就算船被襲擊,還有可能跳海逃亡。
而傅昀臣今天要逃跑的這條線路,可是顧染和傅昀臣精心為他挑選的。
另一邊,傅昀臣已經在自己親信的護送下,離開了屠神總部。
屠神總部所在區域本就靠海,距離那邊三十公裡外就有一片尚未被開采的海域,那裡也是最好的逃跑路線。
船隻已經聯係好了,對方隻需要將他送到公海,那邊已經有人等著接應傅昀臣了。
隻要離開了獨立洲的海域,傅昀臣就等於潛龍入海,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他了。
至於這次和傅司爵之間的仇,他會記著的,下次,就等著他新仇舊恨一起算。
對了,還有那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不愧是自己的侄子,選的女人也是這麼的漂亮,到時候他這個當叔叔的可一定要好好品嘗品嘗,還要當著這個好侄子的麵。
傅昀臣坐在車上,越想,表情越猙獰,尤其是想到顧染那張純欲的臉,就感覺全身燥熱,下腹緊繃。
看著越來越近的大海,隱約能感覺到海風吹拂,傅昀臣開啟了一點車窗,感受著海風的侵襲。
“傅司爵,等著我給你送一份大禮。”
砰……
一聲巨響,伴隨而來的是天翻地覆的旋轉。
傅昀臣整個人牢牢抓住車頂的扶手,看著自己的車在路上來回打轉,遠處,是一輛進行改裝過的重型越野,車頂還架著一把機槍。
傅昀臣瞳孔微縮,他雖然看不見那輛車裡坐著的是誰,但他能猜到究竟是誰會對他下手。
想到這,傅昀臣
努力控製住自己的身體,拿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嘟……
聽筒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可電話遲遲沒有接通。
傅昀臣的臉色越加蒼白,這是他唯一活命的機會。
上一次在彆墅,他隻是乘人不備纔有機會逃跑,但這次,傅昀臣很清楚,對方做足了完全的準備。
大約響了有四五聲,電話終於被接通了,那邊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二先生?”
傅昀臣一聽,頓時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傅泉?老爺子呢?”
“二先生,老爺子在休息,你有什麼事嗎?”
“這個時候休息?”
傅昀臣忘了,此時的帝都正是下午兩點左右。
傅泉聽出電話那頭嘈雜的聲音,也沒解釋,隻是又詢問了句。
“二先生,你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等老爺子醒來我會轉達。”
傅昀臣這時也沒時間和傅泉計較這些,急忙說道。
“告訴老爺子,傅司爵要殺我,如果不想那小子悲傷弑殺親叔的罪名,立刻去通知老爺子。”
傅泉一震,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二話不說,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匆匆走去了老爺子的臥室。
老爺子其實並沒有休息,此時他正在臥室裡焚香煮茶。
見傅泉急急忙忙的走進來,老爺子蹙了蹙眉道。
“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
“老爺子,出事了,家主去了獨立洲,似乎要對二先生下手。”
老爺子一聽,絲毫沒有緊張,還悠閒的給傅泉倒了一杯茶,說道。
“司爵那孩子有分寸,估計是這次昀臣又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怕被一個小輩責備。”
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傅泉卻是絲毫沒有放鬆,因為剛才他明顯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碰撞聲。
“老爺子,這次事情好像不太一樣,剛才聽二先生的語氣,他好像是真的害怕了。”
正端著茶盞的老爺子手頓了頓,隨即抿了口茶,對傅泉說道。
“把我手機拿來。”
傅泉立馬把老爺子的手機遞過去,老爺子翻出了傅司爵的手機號,撥了過去。
嘟嘟嘟……
又是漫長的等待,隻是響了許久,一直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