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3、親子鑒定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一輛勞斯萊斯駛入明珠灣。
對於這種高檔小區,勞斯萊斯這種豪華汽車的出現並不會引起彆人的關注。
“我昨晚讓單佐查了一下,你離開南城後半個月,你母親就帶著你弟弟搬來了這裡,這些年,除了顧家一些重要活動,很少露麵。不過……”
說到這,傅司爵想到昨晚單佐說的那些事,猶豫著要不要開口。
顧染正靠在傅司爵的懷裡打瞌睡,聽到傅司爵的話,立刻清醒了。
“不過什麼?”
“這些年,你二叔倒是經常來看望你母親,差不多每個月都會來上一兩次,尤其是你弟弟初中開始上寄宿製學校後,你二叔來的更加勤了。”
這話一聽,顧染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一個男人沒事經常來一個寡婦家裡,能有什麼事。
“這麼多年,於夢嬌就沒什麼發現?”
“你二叔因為工作原因,經常會住在市區的公寓裡,所以偶爾不回家,於夢嬌也不會覺得奇怪。”
“所以我那二叔現在是兩女共侍一夫,而我那二嬸一點都沒發現。”
傅司爵點了點頭,他昨晚聽到這些的時候也很詫異。
顧染的母親手裡有顧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一年分紅也能有個好幾千萬,再加上顧染父親死後留下的幾處房產門麵,按理說顧染的母親不可能為錢淪為彆人的情婦,可事實就是如此。
“哼,難怪我那母親這麼多年一直沒再找個人,原來她身邊從沒缺過男人,隻是她怎麼會和顧明飛攪和在一起呢。”
“可能是感情轉移,你二叔和你父親長得其實很像。”
傅司爵想出這麼個理由。
顧染思緒飄遠,其實她對父親的印象一直很模糊。
父親還在的時候,他就像個空中飛人,很少在家,她的童年好像是在孤獨和等待中度過的。
至於母親,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每次母親看向自己的眼神,總是透著一股冷漠和疏離。
“到了。”
傅司爵的聲音喚醒了她的回憶,顧染抬頭望向窗外,一棟三層的獨棟彆墅,鐵門內的院子打理的很乾淨,圍著鐵柵欄還種了一整排的花,看著是個懂生活的人。
車子的聲音驚動了院子裡的人,是個六十來歲的老婦,看著應該是請的工人。
單佐已經幫他們開啟了車門,傅司爵先下車,然後伸手擋在車頂,防
止顧染撞到腦袋。
“你好,這位是顧家大小姐,她過來見她的母親。”
單佐上前,和院子裡的人說了聲,那老婦人明顯閃過一抹詫異,隨即便客客氣氣的將三人迎進了彆墅。
“三位請坐,夫人在樓上休息,我這就去通知她。”
說完,那老婦人便上了樓。
顧染見人走了,便起身四處打量了一番。
這棟彆墅裝修古樸,到處給人一種恬靜安逸的感覺,倒是和顧家主宅那金碧輝煌的裝修行程鮮明的對比。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了腳步聲,顧染聞聲走了過去。
一張被老天眷顧的麵容,彷彿這十幾年從未在女人的臉上留下痕跡。
女人麵容清冷,立體的五官,完美的組合在一起。
膚若凝脂,身形修長,穿著一件米黃色的毛衣,外麵披著一個羊絨披肩,襯托出女人優雅的氣質。
這就是曾經和她相處了六年的母親,再次想見,顧染的心還是起了波瀾,隻是對上女人略顯疏離的眸光,顧染的心還是微微發涼。
“母親。”
顧染直接上前,略顯熱情的抱住了女人。
女人明顯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推開顧染,但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有了一絲猶豫,隨後拍了拍顧染的肩,溫柔的開了口。
“怎麼突然來這裡了,今天也不是週末,你弟弟還在學校,週五才能回來。”
女人隻以為顧染過來是見弟弟,畢竟兩個半月前兩姐弟見麵後,顧染就說有時間回來明珠灣找他。
顧染聽到這話,心裡依舊免不得有些失落,所以這個母親從未期盼過她來這裡。
顧染鬆開了女人,隨後一隻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後淺笑說道。
“我知道皓宸不在家,我是來看母親你的,我回來兩個多月了,母親一次都沒聯係過我。”
顧染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還透著一絲委屈。
這不是顧染裝出來的,她心裡的確有委屈,哪怕嘴上說對親情不在乎,可哪個還是不渴望父
愛母愛,家庭親情。
女人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一時有些控製不住,心虛的撇過臉,訕笑一聲道。
“抱歉,可能太久不見,還沒習慣身邊多了個女兒。”
這話還不如不說,更是刺痛了顧染的心。
顧染抬頭望著眼前的女人,說實話,對方很美,她也很美,可現在細細一看,她和女人之間還真的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
想到老a查到的那些,顧染忽然冒出來一句。
“母親既然不喜歡女兒,當年為何要生下我。”
說這話的時候,顧染的眼睛一直盯著女人的臉,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的情緒。
果然,試探是有結果的,女人在聽到後麵那句話的時候,眼底明顯閃過一絲心慌,但隨即以訕笑掩飾的心裡的慌亂。
“說什麼呢,彆亂想,去客廳坐會兒吧。”
顧染搖了搖頭,她來這裡也不是和女人敘舊,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便沒必要繼續留在這大眼瞪小眼了,省的彼此更尷尬。
“算了,見母親一切都好,我就回去了。”
說完,顧染看了眼遠處坐著的傅司爵,對方似乎早有所感,在顧染看向他的瞬間,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還客氣的朝女人點了點頭。
女人在看到傅司爵的時候,眉頭下意識的皺了皺。
“染染,這位是……”
“傅司爵,我男朋友。”
“胡鬨,你忘了你和韓沐澤還有婚約在身嗎?”
原本端莊優雅的女人忽然就失控的朝她嗬斥,這一幕,讓在場幾人全都一愣。
但顧染隻是片刻的詫異就緩過神來,眼底也多了一絲冷意。
“母親,既然這十幾年來你們都未曾養育過我,就彆再這個時候來乾涉我的婚姻,和韓家有婚約的是顧家,而這十幾年裡,享受顧家一切的可不是我。”
說完,顧染也不管禮不禮貌,走到傅司爵的身邊,直接牽起她的手朝門外走去。
女人見狀,氣急敗壞的追了出來。
“站住,顧染,你給我站住,你怎麼沒享受顧家的東西了,彆忘了,你父親還留給你百分之三十的顧氏集團的股份。”
“所以呢,我要為那點股份去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
起嗎?母親,現在早已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年代了。”
“可你彆忘了,你想繼承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必須滿足幾個條件,其中一個就是你必須結婚。”
“是啊,等我和司爵結了婚,我就去繼承那股份啊,有什麼問題?”
顧染忽然覺得很好笑,好像自打她回來後,顧家一個兩個的都在和她提那百分之三十股份的事。
女人聽顧染這麼說,更是著急,想到某些原因,她直接拿出了母親的架子。
“總之我不會答應你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然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聽到這話,顧染隻覺的可笑,心裡也越加的淒冷,她苦笑道。
“哦,原來母親還把我當成是你的女兒啊,隻是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母親能狠心的將一個才六歲的孩子送走,這十幾年來不聞不問。”
說完,顧染便不在理會,拉著傅司爵便上了車。
車子迅速的駛出了明珠灣。
顧染一坐到車上,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癱軟在了傅司爵的懷裡。
明明來的時候就不抱希望,可聽到那些話,還是控製不住的難受。
傅司爵能體會到顧染的心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和顧染是同類人,隻是一個是母不慈,而他則是父不愛。
“染染,難受就哭出來,彆憋在心裡。”
傅司爵能感同身受,但卻不知道怎麼安慰。
顧染聽到這話,搖了搖頭,她是難過,但還不至於為了一個早就不抱期待的人讓自己傷神傷心。
“我沒事,對了,能不能順道去一趟黎醫生的研究中心。”
“好。”
傅司爵說完,給了前麵開車的單佐一個眼神,隨後車子就朝著珺楠醫學研究中心出發了。
“你不問我去那裡乾什麼嗎?”
“不問,如果染染想告訴我,必會和我說。”
顧染感激的看著傅司爵,這個男人總是這般的溫柔。
顧染從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了幾根頭發絲。
“我想做個親子鑒定。”
傅司爵聽了,眉頭輕挑,有些不解。
“你懷疑你和楚欣女士不是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