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34、又有新作品了,承歡大師
三樓朝南的書房,燈火通明,滿地狼藉。
四十多平的書房,本該空曠整潔,但此時的地上,到一張張宣紙淩亂的鋪在地上。
而正中間超大的書桌上,筆墨紙硯,國畫顏料,樣樣齊全。
桌子的正中間,鋪著一張一米左右的紙,上麵一副層巒疊嶂的山水圖躍然紙上。
顧染站在桌前,手拿毛筆,另一隻手托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看著桌上的話,時而挑眉,時而撇嘴,時而沾著顏料在上麵作畫,格外專注。
傅司爵上了樓,看著虛掩的房門透著光,徑直走了過來。
輕敲了敲門,喊了一聲‘染染’,可是裡麵沒有回應,傅司爵直接推門而入。
然後,就被書房這滿地淩亂的一幕給嚇退了腳。
邁出去的腳懸在半空,愣是沒找到一個可以下腳的地方。
至於書房裡的女孩,巧笑倩兮,星眸低垂,側臉溫柔,一束燈光正好打在顧染的身上,周身散出層層柔和的光暈,彷彿整個人都散著光芒,美的讓人挪不開眼。
傅司爵看的有些入迷,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女孩很美,可今天的顧染,彷彿比往日更加的溫柔。
那清純靈動的臉蛋上,多了一絲女人的嫵眉和韻味,不僅讓傅司爵回憶起昨晚的種種。
原本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好像一夜之間徹底綻放,奪目耀眼。
思緒收回,傅司爵的目光落在這滿地的宣紙上,在看到上麵沒有成形的畫稿時,眼眸半瞇。
傅司爵雖然不是學藝術出生,但他從小受母親的熏陶,對字帖書畫都有一定的鑒賞能力,更何況因為雲老爺子的小愛好,他對某位大師的畫作也是頗有研究。
“承歡大師?”
傅司爵喃喃低語,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可隨即又搖了搖頭。
能作出那樣驚豔絕倫的畫作的大師,沒有個幾十年的功底是不可能有那樣的成就的。
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孩非常優秀,超出常人的優秀,可有些東西需要長年累月的積累,需要日複一日的練習和努力。
也許隻是承歡大師的追捧者,就像他的外公,沒事的時候不也喜歡臨摹承歡大師的畫作,就是平時自己的作品也會有承歡大師的風格。
傅司爵蹲下來,將散落在地上的宣紙一一整理堆放在一旁,然後來到了書桌前。
顧染此時還沒感覺到身旁有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創作中。
嗯,這幅作品就是她當時答應給圖景裕的,可惜後來一直被各種
事情耽誤。
等顧染從獨立洲回來後,又把這件事忘在了九霄雲外,還是今天下午圖景裕的一個電話,才讓她想起自己還有這麼一件事情沒完成。
顧染已經在書房待了有四個小時了,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靈感,如今整個人都沉浸其中。
承歡大師以風景畫聞名,之前的幾幅都是以風景入畫,這次也不例外。
但是比較之前的幾幅,這次的作品中,似乎多了一點細膩的感情。
整幅畫以大山為主基調,整體恢弘大氣,令人心馳神往。
但在大山之中,那一處林間草屋卻成了整幅畫的點睛之筆,也是整幅畫中最為細膩的地方。
遠山疊嶂,桃花遍野,桃源深處一陋室,彷彿在訴述作畫者追求世外恬靜生活的嚮往。
而看到此畫的人,初看會被整個畫的高山嶙峋給吸引震撼,細看之後,會被桃園密林中的隱世生活給迷住。
至少此時的傅司爵就是這樣的感覺,他現在的想法就是如果可以,他想和他的女孩找一處這樣的世外桃源隱世而居。
不說男耕女織,傅司爵隻求不被外人打擾,兩人三餐四季,攜手一生。
傅司爵就這樣安靜的站在旁邊欣賞著眼前的作品。
而看得越久,他心裡剛壓下去的那種猜測越加的活躍,或許,他的染染,就是那個總能給人驚喜的天才。
這幅畫,比之承歡大師之前的幾幅作品還要優秀。
如果說之前的那幾幅是當代佳作,那眼前這副,當的上傳世之作,傅司爵已經從這幅畫中感受到了一種畫境,能讓欣賞著帶入作品中。
“終於完成了,好累。”
大約半個小時,顧染安心作畫,傅司爵安靜陪伴。
“呀,阿爵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顧染剛把毛筆放下,就發現身旁有人,轉身一看,就看到傅司爵正欣賞著桌上的作品,她愣了一下。
傅司爵回神,目光從畫上移到了顧染神身上,看著她揉著自己的手腕,直接伸手握住,輕柔的捏著,替她按摩。
“又有新作品了,承歡大師。”
臉含笑意,眼帶狡黠,直接戳破。
顧染一陣心慌,那明亮靈動的桃花眼四下飄忽,根本不敢和傅司爵的眼神對視。
本來顧染是給自己定了鬨鈴的,可因為正好靈感來了,鬨鈴響了後她直接關了鬨鈴繼續畫了。
本以為傅司爵沒這麼快回來,哪知道就被抓了個現行。
嗯,如果她現在說自己不是承歡大師還來得及嗎?
顧染餘光偷瞄了一眼傅司爵,看他臉上那戲謔的笑意,就知道現在否認已經來不及了。
哎,想到之前拍賣會上這男人花了高價拍下的那幅畫,顧染又有些心虛了,她好像不止一次的從傅司爵這邊騙錢了。
也不對,這也不算騙,畫是真真實實存在的,價格也是他自己出的,又不是她逼著傅司爵出那麼高的價格的。
這麼一想,顧染心裡踏實了不少,然後有些心虛的笑了笑,往後挪了兩步,說道。
“嗬嗬,那個就是突然來了靈感,是不是要吃完飯了。”
顧染說著,便準備從傅司爵身旁溜走,可她還沒靠近,一雙大手直接將她攬入了懷裡。
“染染,你的驚喜有點多啊,才知道你是kg,現在又來一個承歡大師,所以我的女孩,你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身份?”
傅司爵雙手撐著書桌,將顧染攬在自己的懷裡,目光炙熱的望著懷裡的女孩。
女孩笑顏如花,眉宇含羞,彆有一番韻味。
目光下移,正好落在顧染白皙的脖頸,那裡還有昨晚纏綿之時留下的痕跡。
傅司爵不禁感慨,他究竟喜歡上了怎樣一個女孩,居然給了他如此多的驚喜。
文能舞文弄墨,高考狀元,武能安邦平天下,醫術卓越,這每一個單拉出來,都能驚世絕豔的了,更何況這一切都是他的染染擁有的。
顧染愣了一下,眸光撲閃,似在斟酌什麼,剛想開口,傅司爵卻吻住了她的唇,但隻是蜻蜓點水般,觸之即離。
“噓,我覺得慢慢發掘你的這些小馬甲也很有趣,彆告訴我,讓我慢慢去發現。”
說著,傅司爵雙手下移,握住了顧染的手,然後兩人並肩而沾。
傅司爵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這幅畫上,上麵的墨還沒有乾,需要放著晾一會兒,正好可以慢慢欣賞。
“怎麼忽然想畫畫了,我記得承歡大師這麼多年也隻出了那幾幅畫,而且外界都傳承歡大師每年隻出一
幅作品,之前在拍賣會上不是出了一副了嗎?”
“你都說了,外界傳言,不過這兩年我的確很少作畫了,拍賣會上的那一副還是我前年年底的作品。至於這一副,是幫一個朋友畫的,他需要我這幅畫當敲門磚。”
說到這事,顧染忽然想到了圖景裕和她提到的那個人,尤其是那個姓氏,顧染便問了句。
“你們隱世家族之間有往來嗎?”
傅司爵眼底閃過一抹好奇,和顧染在一起這麼久,除了之前自己主動聊過自己的家族,小丫頭可從不主動詢問。
不過傅司爵也沒多問,點了點頭道。
“嗯,有聯係,我之前和你提過,我母親嫁給我父親後,家族內部的人都不喜歡我母親,其實這也和我母親不是隱世家族的人有關。”
顧染聽到這個訊息,倒是有些好奇,隨口問了句。
“難不成隱世家族隻能內部通婚?”
傅司爵點了點頭道。
“嗯,基本都是內部通婚,就我們國家,其實隱世家族也有很多個,雖然隱世家族不出世,但這些隱世家族之間是一直有聯係的,怎麼忽然問這個,難道這幅畫和隱世家族有關?”
傅司爵好奇問道,不過他倒也不覺得意外,據他瞭解,的確有幾個家族的人很喜歡承歡大師的畫。
顧染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見此,傅司爵更加好奇了,直接拉著顧染坐下,自己坐在椅子上,讓顧染坐在了他的腿上。
“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的,什麼意思?”
“我那朋友認識了個人,想要通過那個人打通f國那邊的市場,那位先生叫赫連少卿,隻是在調查這位赫連先生的時候,什麼資料都查不到,隻知道他是婺城人。我記得你之前提過隱世家族的人都會隱匿自己的資訊,我就想著這麼特殊的姓氏,會不會也和隱世家族有關?”
就在顧染提到赫連少卿這個名字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
“難道我猜對了,這位赫連少卿也是隱世家族的人?”
傅司爵點了點頭道。
“如果此人是婺城人的話,那應該就是赫連家族的人,是婺城的一個隱世家族,不過因為地理位置較遠,傅家和這個赫連家沒有太多的聯係。不過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聯係一下,也能通過隱世家族內部的資訊網查一下這個赫連少卿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