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80、神醫穀的由來
追魂三十六針是一套極耗心神的針法,用稍微誇張一點的說法,就是要使用這套針法,需要用到一定的內力。
顧染相信當初小老頭兒為了救她是完全的豁出去了,耗費內力,激發了體內的毒素。
公孫邈隻看了眼顧染,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丫頭,這事彆告訴你兩個師兄。”
顧染低頭不語,此時此刻的她,內心滿是愧疚,就因為自己信錯了人,才會一步錯步步錯。
公孫邈知道小丫頭心裡難受,這也是為何這些年他一直瞞著。
可這事終究還是揭開了,公孫邈輕歎一聲道。
“丫頭,你要是心裡難受,那就更應該聽我的安排,師父隻有把神醫穀交到你手裡才安心。”
“師父,我……”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你仔細想想,你那兩個師兄,誰能勝任。你二師兄主攻的是西醫,跟了我學了近二十年的醫,到現在連中藥的藥名都還沒記全。至於你大師兄,努力有餘,但不懂變通,他當個治病救人的大夫可以,但要讓他帶著神醫穀不斷發展壯大,他是做不到的。”
說到這,小老頭兒忽然開心的笑了笑,又接著說道。
“說起來這些年神醫穀身名在外還是站了你的光,這些年你研製出的那些藥丸的確比神醫穀以前的那些要厲害的多,師父也相信你能把神醫穀的醫術繼續發揚光大。”
顧染也知道,如果一定要在他們師兄妹三人中找一個繼承人,她的確是最合適的。
可她就是不想這麼快答應,她怕一旦答應,師父就會離他而去。
可小老頭兒彷彿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似得,笑著說道。
“丫頭,放心,師父這身體,在活個一年半載的還是可以的,彆覺得師父把一切交給你就會撒手人寰,我還得在把神醫穀的一應事務全都交接給你,這些事也要費上一段時間。”
聽到這,顧染知道自己已經沒辦法拒絕了,但她也有一個要求。
“師父,我可以答應,但這段時間,你需要一直住在帝都。”
“哎,你這丫頭……”
公孫邈想要拒絕,可顧染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老頭兒,這是交易,你要讓我
接下這麼大一個攤子,總得答應我一些要求。”
公孫邈遲疑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道。
“行,不過我不想住在你那,這裡就不錯,遠離鬨市,利於休養。”
顧染思索片刻,也點頭答應了,住在這總比住在神醫穀強,至少璞園到這裡開車一個半小時就能到。
見這件事談妥,公孫邈也是鬆了口氣。
這時,顧染又想起剛到這裡的一些疑惑。
“師父,所以這裡也是神醫穀的一部分?”
這次,公孫邈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錢老,錢老收到指示,這些開始解釋。
“少穀主……”
“等等,錢師兄還是叫我名字吧,或者是沒也行,這少穀主聽得彆扭。”
錢伯琛剛開口就被顧染打斷,這稱呼,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演什麼武俠劇呢。
錢伯琛笑了笑,改了稱呼道。
“顧師妹,藥廬的前身就是前朝的禦醫堂,我們這裡不對外營業,隻服務於中心城和那些做出過傑出貢獻的人。”
顧染點了點頭道。
“剛才過來的時候我大概猜到了,但是這和神醫穀有什麼關係?”
“讓我來說吧。”
這時,公孫邈開了口,有些曆史,還是需要他來告訴神醫穀的下一位繼承人。
“在百年前,民間有一個叫懸濟堂的醫館,這裡的醫生醫術都很厲害,不說能起死人肉白骨,但也算是一方名醫。懸濟堂的宗旨就是懸壺濟世,不管達官顯貴還是平頭百姓,隻要是進了懸濟堂的,那就都是懸濟堂的病人。”
說到這的時候,公孫邈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微微輕歎。
“哎,本來這隻是個治病救人的地方,可終究還是被有心人盯上。他們威脅懸濟堂的那些國醫們,讓他們教出那些祖傳秘方,可這都是幾代人辛苦傳承下來的,怎麼能
輕易交出。更何況那些人不但要懸濟堂的秘方,還要懸濟堂的國醫們為他們服務,成為他們賺錢的工具。最後,幾經周折,懸濟堂找上了當時的大老闆,達成了一些條件,至此,世上再無懸濟堂。”
說到這,公孫邈常常舒了口氣。
顧染立刻給小老頭兒添了茶,小老頭兒也是許久沒有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連著喝了兩杯茶這才繼續開口。
“自那以後,懸濟堂不在,但在上麵,多了個神醫穀,這些年神醫穀能隱世而居,除了神醫穀本就地處偏僻外,也有上麵那幾位的幫助。而神醫穀安全避世的條件之一就是這個藥廬,神醫穀要給與藥廬一定的醫術支援,同時神醫穀每二十年一名會長。”
顧染算是聽明白了,所以神醫穀之所以隱世而居,也是為了避免一些人禍。
想想那些非法實驗室,估計當年如果神醫穀的人不退隱,估計就要被有心之人脅迫,成為他們獲取利益和權利的工具人了。
至於上層為什麼會保護神醫穀,大抵也是看中了神醫穀不外傳的醫術,同時也是一種防範。
要知道,醫生能治病,同時也能殺人於無形。
這時,錢伯琛開了口。
“我已經在會長之位上坐了二十八年了,還有兩年就到了卸任的年紀,按照慣例,現在就該安排下一任會長來藥廬履職,新會長會有兩年的考察期,同時也會和我做一些工作交接,一年後,我基本就要退居二線了。”
“三十年,這麼久?”
顧染不忍咋舌,這一人在這個位置上一待就是三十年,那豈不是擋了很多人的升遷路。
公孫邈此時笑著說道。
“丫頭,你以為這是普通的職場嗎?幾年就會變動,首先,這個會長人選隻能從神醫穀挑選,而要培養一個優秀的國醫聖手,每個幾十年,你以為能成功嗎?”
說完,公孫邈又覺得自己說的不太對,補充了句。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不出十年就把我所有的本事都學了過去,還懂得開拓發展。看看你大師兄,八歲入門,今年已經地二十六年
了,要不是這些年跟著我到處遊曆,我還真不好意思讓他來藥廬。”
額,顧染不想說話了,隻怪自己太優秀。
正事聊完,雖然顧染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可看小老頭兒精神狀態不錯,而且心情也挺好,顧染便沒再說什麼,跟著一起聊了些閒話家常。
三人在藥廬一直待到傍晚才離開,這也算是顧染作為神醫穀少穀主和藥廬會長的第一次會麵。
顧染心裡清楚,今日之後,小老頭兒會慢慢放權,而她也要開始認真學習管理神醫穀的事情了。
這算是顧染第一次認真的對待一件事,彆看她名下產業頗多,但她一直都是甩手掌櫃,就算是銀狐,也隻是成立之初她比較用心。
但神醫穀不同,一來,作為師父選定的傳承人,她必須把所學醫術傳給後世,並且要將中醫發揚光大。
想到這,顧染就有些頭疼,習慣當鹹魚的她一想到身上背著這麼重的膽子,一下子就覺得哪哪兒都不好了。
回去的路上,顧染忍不住對身旁的的小老頭兒吐槽道。
“師父,你就是想折磨我,知道我懶,還把這麼重的膽子交給我,你就不怕我把老祖宗傳下來的基業給敗光嗎?”
“不怕,咱神醫穀能一直傳承下來靠的可不是資產,而是一代人一代人積累下來的醫術,你隻需要把這些傳給後世,那你這個未來穀主就是合格的。”
“那我豈不是還要收徒。”
顧染一想到以前師父和兩位師兄各種鬥智鬥勇的場麵,越發覺得頭疼了。
哪知公孫邈捋了捋他的白鬍子說道。
“我連你們這三個孽徒都教出來了,你還擔心收徒,在不省心還能有你們三個讓我操心的。”
聽到小老頭兒這略帶嘲諷的話,顧染不怒反笑,直接挽住了小老頭兒的胳膊,像小時候那樣撒著嬌。
“師父,瞧你這話說的,就算是孽徒,還不是你自個人挑的,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死乞白賴的想要讓我拜他為師。”
顧染這話一出,小老頭兒明顯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