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387、午後春色
單佑身體一震,他們爺這次是要動真格的了,為啥他那麼興奮呢。
不過單佑表麵看著還是非常平靜的,努力控製臉部表情,不讓傅司爵看破他內心的激動。
“爺,那週年慶典的事你這邊有什麼需要特彆安排的嗎?”
“不用,不過既然是八十年的大慶典,那就直接按照最高規格舉辦。”
單佑一聽,這些是再也維持不住臉上平靜的表情了,眼睛瞪大,緩了半天才問出了句。
“爺,你的意思是要給那些隱世家族都發邀請函嗎?”
隱世家族都是在各自地盤偏安一隅,平日裡行事低調,幾乎與外界沒有往來。
但一旦這些家族有什麼事需要大操大辦,便會廣發邀請函,而這個邀請函的物件就是全球各國的那些古老家族。
彆以為隻有z國有隱世家族,在國外也有那種曆史悠久的家族,比如國暗石資本的幕後大老闆,便是國一個擁有近兩百年曆史的古老家族。
還有o洲那邊的一些古老家族,這些家族都和傅家一樣,隱於幕後,基本不會站到人前,他們就像是一個個操盤手,在幕後指揮。
按照傅司爵剛才的意思,顯然是準備給這些家族都發邀請函,這對於向來低調的傅家來說,稱得上是一件大事了。
上一次這樣大規模的發邀請函,還是傅司爵家主繼任典禮,隻是那一次的邀請函僅限於隱世家族內部。
但這一次因為是星爵財團的慶典,那邀請函的範圍隻會更廣。
單佑現在都能想象等慶典活動的時候,會是一個怎樣繁華隆重的場麵。
忽然的,單佑都有些亞曆山大,因為那些所謂的古老家族,隱世家族一個個在外都是各種規矩,還目中無人,這要是稍微做的不好,可能就得罪了人。
傅司爵見單佑盯著自己,臉上有一絲愁容,他便點了點頭,隨即說了句。
“到時候讓傅崇明幫你一起,他主要負責隱世家族這一塊的接待,到時候弄兩個地方。”
單佑連連點頭,他是知道隱世家族那些人的毛病的,一個個的故作神秘,不喜歡在人多的地方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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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事都談完了,傅司爵直接起身,然後指了指桌上那如小山高的檔案,說了句。
“將這些檔案重新整理一下,必須要我簽字的放到一旁,其他的你們兩商量著處理。”
說完,傅司爵便要往門外走去,單佐一看,立馬起身開口問道。
“爺,你要去哪兒?”
“下班。”
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說完,傅司爵便走出了書房,朝著不遠處顧染的藥房走了過去。
單佐單佑麵麵相覷,然後齊齊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辦工作上的檔案上,這少說也有三十幾份的檔案。
單佑這時看了看手錶道。
“這才下午三點,就下班了?”
“行了,那可是咱們爺,你敢反駁。”
單佐認命的說道,然後走去抱起一摞檔案坐回了沙發上。
單佑還能說什麼,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對傅司爵說什麼,也隻能認命的處理工作。
傅司爵來到藥房看了一圈,沒看到顧染,問了下才知道顧染剛才已經回了後院,然後他也馬不停蹄的朝著後院走去。
後院三樓露台一個遮陽傘下,顧染正慵懶的趴在躺椅上。
顧染穿了一件露背的絲質睡衣,整個後背幾乎都露在外麵,現在的她這樣趴著,正好能曬到太陽。
傅司爵走過去,厚重溫熱的手掌附在顧染的背上,驚起顧染一身的雞皮疙瘩。
“睡著了?”
傅司爵看到顧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底還帶著一種剛睡醒的慵懶和迷糊,可這樣的眼神卻無比的誘惑,傅司爵毫無抵抗力。
傅司爵低頭,在顧染的唇角輕啄一口,滿眼的溫柔,手掌慢慢下移,最後落在顧染那
挺翹的臀上。
顧染也不在意,稍稍抬頭,往旁邊一挪,整個腦袋就枕在了傅司爵的腿上。
“你忙完了?”
傅司爵點了點頭,想到明天顧染就要去報道了,便問道。
“東西都收拾好了?”
顧染也點了點頭道。
“傅先生,這幾天你每天都要問好幾遍這個問題哦。”
“怎麼,嫌我煩了。”
顧染搖了搖頭,翻了個身,半仰著靠在了傅司爵的懷裡,但隨即又往旁邊挪了點位置。
“你身上好熱。”
今天其實天氣不熱,室外溫度三十度左右,上午還下了一場雨,微風徐徐,剛才顧染就是這樣吹著夏風,曬著日光浴睡著了。
可傅司爵身上就像個火爐,尤其還是在這夏天。
傅司爵見此,有些無奈,直接一把抱起了顧染,徑直往室內走去。
“呀,我的衣服。”
顧染的這件露背睡衣上麵是係帶設計,剛才顧染想要曬會太陽,就把脖子那的係繩給解開了,裡麵也沒穿內衣。
現在傅司爵這麼一抱,動作太大,正好又是一陣風刮過,睡衣整個往下翻,頓時一片春光。
好在這個露台當時裝修的時候就考慮到私密性,前麵那棟樓倒也不會看到這裡的情況。
可大白天的在室外,這樣暴露著,即使臉皮再厚的人也受不了。
顧染驚呼之下,雙手環胸,努力去遮擋住乍現的春光。
可顧染忽視了自己上圍的豐滿,雙臂遮蓋,也擋不住全部,而且這種半遮半掩的畫麵,更是誘惑逼人。
刹那間,傅司爵的腳步也快了很多,整個人感覺全身燥熱,口乾舌燥。
顧染已經察覺到傅司爵的不對勁了。
想到這些天這個男人的克製,似乎又有些理解了。
這些天因為公孫邈住在璞園,傅司爵
怕自己的鬨得太過分會累到顧染,連著好幾晚都隻能過過嘴癮,算起來他也憋了有兩三天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踢上,下一秒,兩人已經倒在了床上。
穿著輕薄的顧染也方便了傅司爵的動作。
光天化日之下,臥室裡,上演了一場三打白骨精的戲碼,最後的結局是顧染連連求饒,昏睡在了傅司爵的懷裡,傅司爵神清氣爽,似乎還有些不饜足。
窗外,一輪明月高掛天際,月光灑入房間,減散了房間的春光。
這一晚,顧染再沒下過床,傅司爵親自下廚,做了三菜一湯直接端到了臥室。
顧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肚子餓的咕咕叫,房間裡隻亮著一盞床頭燈。
掀開被子,坐起,看了眼身上乾爽的睡衣,顧染嘴角漾起一抹迷人的淺笑,然後緩緩下了床。
隻是在落地的那一秒,顧染感覺到了什麼叫雙腿無力,心裡不免將傅司爵問候了一遍。
“狗男人,臭流氓,混蛋,累死我了。”
顧染坐在床沿,捏了捏自己的雙腿,緩了一會兒才重新站了起來。
房門虛掩著,過道的燈光透過門縫照了進來,顧染走出臥室,就看到對麵的書房大門敞開,還能聽到裡麵劈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
顧染走了過去,站在門口,半倚著。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是迷人。
此時的傅司爵,穿著一件絲質的短袖睡衣,慵懶禁慾,戴著一副平光眼鏡,透著幾分斯文敗類的氣質。
顧染忽然想到下午這男人發狠的模樣,忍不住想象連篇,將此刻的形象和下午那情動發狠的形象合在一起,心裡也多了一絲惡趣味。
恰好這時,傅司爵抬頭,正好對上顧染那深邃迷離的眼眸,一瞬間,仿若看透了顧染的心思,嘴角微勾。
在顧染還沒察覺之下,傅司爵已經來到了顧染的麵前。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