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400、全球高校比賽
穀邦國氣的嘴唇都在抖了,好像反駁一頓,可愣是找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這叫他憋屈的。
顧染見此,輕笑一聲道。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送穀教授一句話,彆小看了現在的年輕人,古語有雲,達者為師,怎麼到了你們眼裡就覺得年紀輕就不行了呢。”
“好了好了,顧染,穀教授也是一番好心,隻是用錯了方法,他是非常惜才的人。”
此時,元釗適時的站出來打圓場,顧染見此,也給元釗麵子,給三人都倒了一杯茶,不在開口。
穀邦國這次是非常認真的看著顧染,剛纔有一瞬間,他好像自己回到了學生時代,犯了錯,被師長教育受罰。
可眼前之人明明隻是個小丫頭,怎能有那般氣勢,還有剛才那把脈的手法,脫口而出的醫理知識,絕對不是一個新人能做出的。
“你,你學了幾年中醫。”
“穀教授,你看,你這問題問的就不對了,難道學的時間久,就是個好醫生嗎?資曆固然重要,但咱們不得承認這世上有一種天才,他們可能隻需要短短幾年,就擁有彆人幾十年都掌握不了的學識。”
元釗聽到這番話的時候,忍不住嘴角抽抽,這丫頭,這是在凡爾賽嗎?
再看穀邦國,好像是真的聽了進去,陷入了長久的思考。
辦公室裡再次陷入一片安靜,茶香四溢,煙霧嫋嫋,一片祥和。
忽的,穀邦國啪的一聲,猛拍大腿,然後像是在和元釗他們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是我狹隘了啊,哎,狹隘了啊……”
元釗和顧染見此,兩人對視一眼,並沒有開口。
穀邦國看向顧染,眼底透著一絲精光。
“顧染同學,受教了,隻是你剛才說的收徒一事,我還是持保留意見,醫學是一門非常嚴謹的學科,事關生死大事,還望諒解。”
這一次,穀邦國已經把顧染放在了和他同等地位在對話了。
顧染見此,也收斂鋒芒,語氣和善的說道。
“那是
自然,收徒這事本就不是小事,我還需要繼續觀察一下,也許這些學生對帝都大學來說都是天之驕子,但不一定能達到我的收徒標準。”
這番話直接讓穀邦國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可不是這個意思,此時的他,一張臉像是吃了翔一樣難看,想要說些什麼,可又感覺自己和這小丫頭說不通。
其實顧染也是有逗弄的意思,剛才氣氛太過凝重,她不過是想調節一下氣氛,不過好像自己不是調節氣氛的能手,現在這氣氛,好像比剛才更嚴肅了。
顧染摸了摸鼻子,尷尬的咳了聲,說道。
“穀教授,我重新介紹一下,顧染,藥廬會長錢伯琛是我的師兄。”
嗯,這麼解釋應該沒問題,雖然不是一個師父,但要往上追溯,兩人算是師從同一個祖師爺。
這個身份也是當初顧染決定在帝都大學這邊挑選好苗子的時候和老頭兒還有錢伯琛商量過的。
可能普通人不知道藥廬是什麼地方,但以穀邦國的身份,應該是知道藥廬在中醫界的地位的。
這不,顧染這麼一介紹,穀邦國蹭的一下直接站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元釗也有些詫異。
元釗對顧染的瞭解也都是從自己的老師那邊獲得,隻知道顧染是國際醫學聯盟的榮譽會長,是那個神秘的dr。g,也知道顧染的中醫造詣不必西醫方麵的差。
但元釗並不知道顧染和藥廬還有些關係。
藥廬是什麼地方啊,如果說醫學聯盟是西醫們朝拜的聖地,那藥廬便是所有中醫們嚮往進入的地方,哪怕在裡麵當個小藥童,都是一件值得光宗耀祖的事。
“錢會長,錢老,這,你,你是他的師妹……怎麼可能?”
穀邦國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顯然這個訊息有些驚
人。
顧染從穀邦國的態度中也大概瞭解到了錢伯琛在中醫界的地位。
如果她的資訊無誤的話,錢伯琛好像比穀邦國要小上三四歲,可穀邦國卻是以‘錢老’這樣的尊稱稱呼錢伯琛的。
穀邦國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顧染,就像從她臉上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
可顧染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清風拂麵的淺笑,眼底透著自信的光芒。
穀邦國忽然就冷靜了下來,緩緩坐下,又是許久的安靜,最後就聽穀邦國說了句。
“哈哈,看來真的是我狹隘了,哈哈,老了啊。”
“穀教授,你不必這樣。”
顧染感覺穀邦國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打擊,她可不希望一位中醫界的泰鬥就因為這種事而一蹶不振。
穀邦國此時擺了擺手道。
“不,不,顧染,你今天算是給我好好上了一課,你說得對,資曆固然重要,但這是上的確存在天才。”
說到這,穀邦國的神情一變,臉上多了一抹認真的表情。
“顧染,既然你和錢老師出同門,為何還回來帝都大學中醫係,雖然我不清楚你醫術如何,但能和錢老同門,想必這大學的理論你應該都掌握了。”
這一次,顧染也無比的認真,先是給穀邦國倒了杯茶。
這一次,穀邦國也雙手扶住了茶盞以示尊敬。
“穀教授,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先說說中醫的境況吧。”
說到這個問題,穀邦國連連歎氣,最後隻說出了寥寥幾個字。
“日薄西山啊!”
顧染點了點頭道。
“是啊,現在願意看中醫的人太少了,他們覺得中醫是以前的糟粕,尤其是現在的年輕人,他們更願意相信見效快的西醫。”
“哎,是啊,這個問題也不是出現一兩年了,尤其現在很多醫院直接就沒有中醫這個
科室。再看看咱們醫學院每年的招生情況,中醫學今年才十八個,其中還有兩個是因為分數不夠調劑過來的。”
越說穀邦國的表情越加的凝重,他們這些中醫傳承人一直在努力改變這種現狀,可這些年下來,收效甚微,甚至很多人已經放棄了。
說到這,穀邦國抬頭看向顧染,還是有些不理解。
“顧染,你問這些難道和你來學校有關?”
顧染笑著點了點頭道。
“當然,穀教授是不是忘了,國際醫學聯盟每兩年都會舉辦一次全球高校比賽。”
穀邦國聽到這,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麵露疑惑。
“可這個不是隻針對西醫的嗎?”
“哦,那不知那條規則寫了隻有西醫專業的醫學生能參加。”
穀邦國似乎在回憶,一旁的元釗也是眼底閃著炙熱的光芒。
“對啊,好像沒有哪條規則規定啊,所以你打算以中醫專業的學生參加這個全球高校比賽。”
顧染笑著點了點頭,全身都透著一種耀眼的自信。
“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個比賽可是全球直播,如果能在全球觀眾麵前揚我中醫學的厲害,那不是最好的一種宣傳嗎?”
穀邦國連連叫好,激動的拍著手,可隨即,他又冷靜了下來。
“可,可是你怎麼能保證你能在這場比賽中勝出,我記得這個比賽要比好幾個專案,而且都是實操。”
顧染聽到這話,卻是無比張揚的說了句。
“不就是實操嗎?我可不怕,另外,我還會參加製藥比賽。”
這個醫學聯盟組織的全球高校大賽主要是分臨床和製藥兩個賽道,臨床就是日常看診開方,而製藥則是根據現場不同的題目,然後現場調配出合適的藥劑。
這些年顧染潛心研究各種丹丸煉製,其實也是製藥學的一種,隻是普通人都以為製藥也是西醫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