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482、白銀和烈風
不過這次牧喬喬是要失望了,那小領導依舊是笑哈哈的一張臉,看著是點頭哈腰,可實際上是分毫不讓。
“牧二小姐,你也彆為難我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了,我們馬場有馬場的規矩。你們牧家的確不好得罪,可這帝都城,也不是你們牧家說了算的,更何況什麼事都有個先來後到,走到哪兒,總歸是要講個理的,對吧。”
“你……”
牧喬喬沒想到一個馬場的小領導居然油鹽不進,正想上前繼續爭辯,站在後麵不遠處的牧寒洲適時的開了口。
“喬喬,算了,不過是一匹馬而已,彆失了咱們牧家小姐的氣度。”
牧寒洲知道這件事上牧家討不到便宜了,區區一個馬場,牧家的確不用放在心上,但牧寒洲知道邵千煜是這個馬場的老闆之一。
現在邵千煜可是和賀家小姐談的火熱,而且現在牧家和賀家的關係也不似以前那般融洽,真要鬨起來,牧家討不到好。
看著被牽走的白馬,牧喬喬很不甘心的回到了牧寒洲的身旁。
“大哥,你攔著我乾嘛,一個小地方來的女人,也配和我搶東西。”
“夠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你忘了那個女人是和誰來的了。”
牧寒洲臉色陰沉的嗬斥道。
牧喬喬平時在家誰都不怕,可就是怕眼前這個大堂哥,總覺得他的眼睛很嚇人。
牧喬喬立馬乖順了起來,垂著頭,雖然心裡還有很多的不情願,可也不敢在忤逆牧寒洲的話。
牧寒洲也沒再繼續說什麼,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就見他看了看不遠處的馬圈,說道。
“不是想要一匹馬嗎,去那邊馴化好的挑一匹,大哥送你的。”
牧喬喬一聽,立馬笑逐顏開,然後便小跑著走了過去。
“你倒是寵著她。”
牧欣妍有些吃味的說道,她有時候都要懷疑牧喬喬纔是牧寒洲的親妹妹,彆看他剛才還在斥責牧喬喬,其實也是另一種保護。
聽到來自親妹的控訴,牧寒洲隻幽幽回了句。
“喬喬她心思單純。”
隻一句話讓牧欣妍瞬間變了臉色,牧寒洲這是拐著彎的說她這個親妹妹心思不單純唄。
可牧欣妍也不想反駁,她的野心在當年給自己爭取婚嫁自由的時候就已經顯現,解釋無意。
另一邊,半個足球場大的訓馬場上,顧染已經整裝待發。
三位飼養員已經將馬牽到了訓馬場,折騰了半天,總算讓這匹白馬安靜的站在馬場旁。
顧染一身紅色騎馬裝,英姿颯爽,少了因為稚嫩臉蛋帶來的可愛感,更添幾分瀟灑。
顧染來到白馬旁,並未著急上馬,而是站在白馬前,就這麼靜靜的盯著白馬的眼睛,足足看了有兩分鐘。
馬場外,邵千煜幾人坐在一處遮陽的看台上,看到顧染這個舉動,忍不住來了句。
“小嫂子這是乾嘛呢,難道還想和一個畜生來個眼神溝通?”
“邵千煜,說不定還真能眼神交流呢,說實話,小嫂子就是個神人,我覺得她能給我們帶來奇跡。”
聽到黎珺楠的一番吹捧,邵千煜忍不住翻白眼,這家夥,以前就聽他各種吐槽顧染,嫌棄厭惡,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家夥對顧染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你這樣誇小嫂子,司爵知道嗎?”
“知道啊,我和你說啊,隻要小嫂子開心了,司爵就能開心,總之以後有什麼事,直接找小嫂子比找司爵有用。”
“領教了,不過我沒想到小嫂子居然能有澳港那邊的賭場牌照,這牌照已經有五年不對外發放了。本來我想著可能還要費上一年半載的,誰能想到一下子就得到了。”
邵千煜無比感慨,如今他對顧染是一點不滿都沒有了,甚至以後如果傅司爵負了顧染,他都可能站在顧染這邊。
“嗬,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我家顧小染厲害著呢。”
一直沒說話的薑楠此時開了口,隻要是和顧染相關的話題,她就能說一籮筐。
邵千煜,黎珺楠還有賀婉柔聽到後,齊齊看向了薑楠。
“薑小姐,聽說你和小嫂子從小就相識,那你肯定知道她很多的事,能不能和我們透露一點呢。”
“不能,不過我好不誇張的說一句,這世上,就沒有我家顧小染不會的事,額,也有,可能她沒辦法無
精受孕。”
“噗嗤……”
“咳咳咳……”
幾人聽到薑楠最後那句話,要麼嗆到,要麼把剛喝進嘴的水給噴了出來。
“薑小姐,你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你看,我說了你們又不信,外界不是一直都在猜安娜薑的師父是誰嗎?”
薑楠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三人齊齊露出了同樣的驚訝表情。
點金手安娜薑的師父,一直是金融界最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多大年齡,哪國國籍,外加也隻以安娜薑的師父來稱呼這個身份神秘的人。
“這,薑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吧?”
薑楠看向邵千煜,隨後,邵千煜點了點頭,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可小嫂子纔多大啊。”
“是啊,她纔多大啊,可她卻那麼厲害。”
薑楠感慨,隻是這感慨中又有一種心疼,隻有和顧染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才知道顧染的努力。
彆人隻知道她是天才,卻不知道這個天纔在很多人看不到的時候,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忽的,看台這邊一片安靜,眾人不在言語,齊齊看向訓馬場上那抹明豔靚麗的紅色麗影。
顧染已經騎在了白馬馬背上,此時白馬在不停的努力掙紮,想要將它背上的人給顛下來。
它可是血統高貴的汗血寶馬,區區凡人豈能成為它的主人。
白馬在訓馬場不停狂奔,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馬背上的人掉下來。
而此時的顧染,緊緊勒住韁繩,雙腿緊緊勾住腳踏,身體向前曲著,差不多快要趴在馬背上,這樣的低姿態可以更好的維持平衡。
“你說我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呢?”
馬背上的顧染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掉下來,她就像都寵物一樣的在馬背上說著話。
“叫你白雪,不行,聽說你還是匹公的,白雪太娘了。”
“那要不叫你白銀,陽光下,你一身白毛泛著銀光,還挺貼切你的形象的。”
“正好我有一個代號叫銀雪,也帶了個銀
字,你看,我們早八百年就該是一家了,你是逃不掉的,還不如乖乖當我的坐騎。”
“我跟你說,跟著我可是有不少好處的,我知道你嚮往大草原,以後每年我都送你去草原待上幾個月,如何。”
“嗯,等再過個兩年,我再給你找個老婆,你看,我對你多好,你要是一直待在馬場這邊,說不定得打一輩子光棍,多可憐啊。”
誰能理解一匹馬的辛酸啊,被人騎,還得接受語言轟炸,這個主人是個話癆嗎?就不能安靜一點。
經過一個小時的折騰,白馬總算是安分了不少。
顧染見此,坐正身體,揮揚起手裡的馬鞭,一聲鞭響,白馬馳騁在快闊的訓馬場,聽從著顧染的指揮,不在似之前那般的狂野。
“我靠,這還真成了。”
看台上,黎珺楠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時間,又說道。
“這才剛過一個小時,我去,小嫂子這太牛了吧。”
一旁的薑楠撇撇嘴,想到顧小染在洋田村養的那個小寵物,要是被這幾個家夥看到了,估計驚訝的下巴都要脫臼吧。
傅司爵就一直站在馬場外麵,看著訓馬場上肆意狂奔的紅色身影,對著身旁的人說了兩句。
不一會兒,一頭黑色駿馬被飼養員牽了過來。
傅司爵都不用藉助工具,直接躍身上馬,然後策馬揚鞭,追上了那抹紅色倩影。
“這匹馬不錯。”
顧染聽到動靜,轉身看去,就見傅司爵猶如童話裡的王子,隻是他騎得是更加高大的黑馬,更符合傅司爵清冷的氣質。
傅司爵輕勾嘴角,說道。
“嗯,和你這匹是一個血統,今年五歲,它叫烈風。”
顧染一聽,不知想到了什麼,問了句。
“公的還是母的。”
“母的。”
傅司爵說完,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
“怎麼,想要給這兩個家夥牽線。”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也要看它們來不來電。”
“那以後就讓他們在一起生活好了,看看能不能培養出感情來,不過烈風不一定喜歡年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