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485、牧寒洲的善意提醒
當年傅司爵在帝都城橫空出世的時候,帝都的這些世家都去調查過此人。
可傅司爵就像是憑空出現似得,十八歲忽然回到了北城雲家,而他十八歲之前的事,根本差不多。
而且這些年,傅司爵非常的低調,對外宣稱是環宇國際的總裁,可事實上這些年環宇國際的事務一直都是由他身邊的一個助理在處理。
一個公司總裁,不可能如此低調,除非他有著其他的目的和身份,不想被外界關注道。
對於這樣一個自己尚不能掌握全部資訊的人,牧寒洲不想招惹,更何況牧氏集團一直想要和環宇國際合作,這個時候得罪傅司爵,與他而言,沒有任何的益處。
念在自己和赫連容嫣一場情愛的份上,牧寒洲也好心的提醒了句。
“赫連小姐,這位傅先生並不是什麼善茬,如果你沒有絕對的把握讓他毫無翻身之力,那請你在對付他之前三思而後行。”
赫連容嫣本就因為傍晚一下子失去那麼多個保鏢心有不滿,現在聽到牧寒洲的提醒,更是煩躁。
“哼,區區一個公司總裁罷了,難道還能強過九淵財團,這環宇國際這些年發展的確不錯,可終究是底蘊太弱。”
見赫連容嫣聽不進話,牧寒洲也沒再相勸。
說實話,牧寒洲還挺想看看赫連容嫣和傅司爵之間的對抗的,說不定還能看出傅司爵背後真正的實力。
又是一週最後一個工作日,對於上班族,上學黨好像都是最輕鬆的一天。
不過今天對於帝都醫學院的一些人來說,卻是關係到他們醫學生涯能否走的更高更遠的一天。
下午兩點,帝都大學醫學院這邊一間能容納三百人的階梯教室。
此時教室裡已經人頭攢動,所有人都按照大螢幕上投影出來的座位表依次入座。
三百多人的教室裡,此時坐著一百六十多號人,仔細一看,這些都是醫學院這邊各個專業裡的翹楚。
不一會兒,教室門口走進來兩個人,一人手裡拿著一個密封好的檔案袋。
“各位同學,請把與考試不想管的東西都放到講台這邊來。”
其中一個老師開口道,另一個已經開啟了密封袋,從裡麵拿出一摞試
卷。
“顧染,怎麼辦,我有些緊張了。”
坐在顧染斜對角的薑舒臉色有些難看,看來是真的很緊張。
顧染也不懂安慰人,隻說了句。
“儘力就好。”
“各位,這場考試關係到你們能否進入季弘教授的實驗組,再次之前,我得提醒各位一句,不要作弊,否則將會取消所有進入實驗組的機會。另外,這次考試總共三小時,所有內容都在這一張試捲上。最後祝大家考試順利。”
說完,兩位老師開始分發試卷。
與其說是試卷,不如說是一個裝訂成冊的練習冊。
a4紙大小的考試題,厚厚一疊,接近二十頁,單單答題紙都訂成了一個小本子,可見這次考試題量有多大。
隨著試卷的分發,教室裡,已經傳來陣陣小聲的議論聲,仔細聽,好像都是一些哀怨聲。
顧染隨意的翻看了一下手裡的試卷,前麵五十道選擇題,每題兩分,後麵十道問答題,每題十分,在後麵是五道病例分析,每題二十分鐘,總分三百分。
顧染又大致看了下試捲上的題目,涵蓋麵很廣,裡麵包含了中醫西醫兩方麵的知識點。
尤其是後麵那幾道病例分析,看似簡單,實則要想拿到滿分非常困難。
顧染將試卷翻到第一頁,開始認真答題。
其實這些題對她來講都是非常基礎的知識,但顧染並沒有因此就鬆懈對待。
教室裡,漸漸安靜了下來,最後隻剩下刷刷刷筆尖觸碰答題紙的聲音,偶爾還有一些翻頁的聲音。
顧染做選擇題的時候,幾乎是看一遍就直接能寫出答案,速度非常的快。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在考試時間過半的時候,監考老師還好心的提醒了大家一聲,而換來的卻是一眾考生的長籲短歎聲。
沒辦法,
在場百分之七十的考生,才堪堪開始寫簡答題,而醫學類的簡答題,可不是幾個字幾句話就能寫清楚的。
這次的考試題量,足以讓參加這場考試的考生們寫到手發酸。
這時,顧染放下了筆,倒不是題目都做完了,而是一股腦兒的寫試卷,她的手居然抽筋了。
嗯,這還是顧染十八年來頭一次碰到寫題能寫到手抽筋的。
顧染活動了一下手指,抬頭環顧四周,看到考場上一個個抓耳撓腮的考生們,再次拿起筆認真做題。
又過了半個小時,已經開考兩個小時,顧染又一次放下了筆,不過這一次,她同時合上了麵前的試卷和答題紙。
“考完了能交卷嗎?”
顧染舉手問道。
這一句話,在寂靜的考場內猶如嫌棄巨浪波濤,幾乎所有的人都朝顧染這邊看來,就連那兩個監考老師也齊齊看向了顧染。
“當然可以,不過時間還早,同學最好能在檢查一下。”
顧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直接拿起試卷來到了講台邊,把試卷和答題紙一一放在講台上,隨後便背起自己的揹包走出了教室。
“我靠,這麼快的嗎?我這簡答題還有兩道沒完成呢。”
“啊啊啊,我才做到第四道簡答題。”
隨著顧染的瀟灑離開,教室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基本都是考生們的哀歎聲。
那兩名監考老師雙雙對視一眼,齊齊拿起了顧染的答題卷,都是醫學院的老師,他們都清楚這場考試試卷的難度,就是讓他們來考,也不一定能在三小時內全部答完,就算答完,也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準確率。
厚厚一疊的答題卷,字跡蒼勁有力,剛勁中有一種張揚之感,就這字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份書法稿件。
卷麵乾淨,幾乎沒有任何的塗改。
每道簡答題的答案條理清晰,直切主題。
再看最後的病例分析,兩名監考官已經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語言來形容了,就上麵的分析,很多方麵是他們都不可能想出來
的。
甚至誇張一點的說,如果現實生活中真有這樣的病例,隻要學了醫的,按照這上麵寫出來的答案一一實施,就能把病治好。
其中一個監考老師不知想到了什麼,立刻找出了一張報名錶,然後找到了顧染的資料。
“陳老師,這個是中醫係大一的新生。”
拿著報名錶的老師有些激動的說道,不過她還知道這是考場,努力壓低了聲音說道。
他們手裡的報名錶上有所有參加考試學生的基本資訊,大概就是姓名,專業,年級。
被叫做陳老師的人忽然想到了什麼,說了句。
“我知道這個顧染,今年的高考狀元,這個也太厲害了吧,看來咱們學校又要有新的記錄了。”
他們絲毫不會懷疑顧染會在這次的實驗組選拔中落選,就這一份完美的答卷,足以證明這個新生在醫學上的造詣多麼厲害。
而此時的顧染,已經開著她的車離開了學校。
剛出校門沒多久,顧染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錢師兄?”
“嗯,我大概二十分鐘後到,你們稍等片刻。”
隨後,顧染便掛了電話,然後踩了一記油門,車子駛出了校園。
二十分鐘後,顧染的車子停在了璞園的地下停車場,一上樓,就看到早已等候著的小雅。
“小姐,客人已經在藥房那邊等著了。”
顧染點了點頭,隨即便匆匆上了二樓。
藥房旁邊的一個小型診室,裡麵坐著三四個人。
“抱歉,久等了。”
顧染進去後,開口說道,隨即就將目光落在了錢伯琛身上,她很好奇為什麼錢伯琛也會出現在這。
錢伯琛似是知道顧染的疑惑,解釋道。
“上次柳家讓人來藥廬抓藥,我瞭解了一下,聽到你會繼續給柳少爺針灸,這不,我就想著一起過來悄悄,順便偷個師,師妹,你不會不允許吧。”
錢伯琛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