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大佬的甜寶爆出馬甲後殺瘋了 537、有沒有興趣我們來一局
顧染心裡其實是感動的,彆看她和陳木國每次一見麵就拌嘴,可這小老頭和她師父一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對她是真的非常好。
隻是現在這場合,還有那邊一雙雙看過來的眼神,顧染不習慣自己像動物一樣被人盯著。
陳木國見小丫頭這麼喜歡破壞氣氛,不滿的哼了一聲。
“臭丫頭,就喜歡欺負老頭兒我。”
說完,陳木國氣鼓鼓的跑開了,看著他那整個身體都要冒煙的模樣,顧染忍不住輕笑一聲道。
“小老頭這些年一直沒打消收我為徒的念頭,他一直說是因為師父先遇到了我,其實就算小老頭先遇到我,我也不會拜他為師,我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樣一直參加各種比賽,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顧染輕聲說道,一旁的傅司爵捏了捏顧染的手,輕聲說道。
“我覺得他應該都懂,隻是沒辦法得到一個像你這般天才的徒弟,肯定是他一生的遺憾,所以才會每次見麵都嘮叨兩句。”
“哈哈哈,沒辦法,誰讓我這麼優秀,人見人愛呢。”
看著小丫頭那一臉略顯狂妄的表情,傅司爵那會說反駁的話,更何況他家染染就是人見人愛,不然,他也不會當年一見麵就認定了終生。
而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門口站著幾個嘴角掛著兩撇小鬍子的人,一看就是櫻花國那幫小鬼子。
原本休息室裡一片祥和的氣氛瞬間凝結,彷彿都能凍成冰霜。
可能是自古就有的曆史原因,顧染他們一看到小鬼子,全身血液都沸騰了,都有一種想要提槍上戰場的衝動。
這時,門口一個穿著和服,踩著木屐,頭發紮成一個小髻子的男人用非常蹩腳的z國話說道。
“江桑,我們又見麵了。”
男人看向人群中的江波,也是目前世界排名十二的那位。
被提到名的江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麵色從容,完全無視對麵男人眼底的挑釁。
“井上先生,現在是兩方各自休息時間,不知你突然來此所為何事?”
如果是昨天,江波看到麵前的男人可能還會緊張,畢竟兩人之間有過三次正麵對弈,而江波以一平二敗的結局輸給了眼前這個男人。
可以說這位井上先生就是江波圍棋生涯的一道攔路石。
這次他之所以沒去國
外參賽留在帝都休息,就是想要調整一下自己的心境,隻是沒想到留下來後居然還會和這個男人正麵對上。
說實話,江波心裡還是挺忐忑的,如果他預料無誤的話,一會兒的交流賽,這個井上鶴恐怕還會找上他。
但輸人不輸陣,更何況此刻他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整個z國交流團乃至z國的榮譽,所以氣勢上不能輸。
井上鶴就是此次櫻花國訪問團圍棋隊目前排名最高的那位,也是一會兒挑戰賽的主力。
井上鶴突然出現在z國交流團的休息室門口,就是想要來一波心理戰,可惜他的算盤珠子打錯了,現在z國這邊可是有一張王牌。
井上鶴看了眼江波,裝模作樣的說道。
“江桑,故友見麵,我就是想來看望你一下,還希望江桑在一會兒的挑戰賽上接受我的挑戰。”
“那是你的權利,既然是挑戰賽,那你們有權利挑戰我們五人中的任何一人。”
井上鶴見江波這麼說,隻以為他是在垂死掙紮,心裡想的是一會兒怎麼讓他在台上丟臉。
隨後,井上鶴想到自己來這邊的另一個目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一圈,最後目光落在了顧染身上。
井上鶴在看到顧染的長相後,眼底閃過一絲驚詫,隨即便是那惡心的淫邪之意。
井上鶴朝顧染走來,不過才走了幾步,就被江波幾人攔住了。
“井上先生,我們這邊還需要休息,還請幾位離開這裡。”
江波很不客氣的說道,都是男人,他們可都看出了井上鶴剛纔看向顧染的眼神,簡直就是不要臉,居然敢對他們的團寵露出這樣的眼神。
井上鶴絲毫不在意江波的阻攔,眼睛還是落在顧染的身上。
彆看顧染今天穿的是同樣的製服,可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膚若凝脂,麵若桃花,精緻的小臉,哪怕站在人群,依舊是眾人無法忽視的焦點。
“這位漂亮的女士,請問我有幸知道你的芳名嗎?”
井上鶴表現的彬
彬有禮,不瞭解的人還真以為對方是個紳士,可誰會知道這紳士的偽裝下,其實是一副變態又醜陋的嘴臉。
顧染冷眸瀲灩,隻是此刻某種波光儘散,隻剩下森森寒意和好不遮掩的厭惡。
顧染直接無視井上鶴的問題,歪頭靠在傅司爵的懷裡,冷冷吐出兩個字。
“惡心。”
說完,顧染直接轉身朝休息室裡麵走去。
傅司爵冷眸落在井上鶴的臉上,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他絕對能讓人將這家夥的眼珠子挖出來做標本。
隻聽傅司爵對這一旁負責安全的人說道。
“不知道休息室內不準閒雜人等進出嗎?還不處理了。”
那些人可都是聯盟基地的人,傅司爵一句話,他們立刻執行。
很快,休息室便又恢複剛才的和諧氣氛,隻是江波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
這時,陳木國來到了顧染麵前,輕歎一聲道。
“哎,真是冤家路窄。”
顧染一看就知道小老頭兒有話要和她說。
“說吧,什麼事?”
“還不是小江和那井上鶴的事,知道小江為什麼會在帝都沒出去比賽嗎?就因為這一年裡,他連著三次對上了井上鶴,從無勝局。哎,這比賽嗎?原本有輸有贏都是正常的,可每次對上井上鶴都贏不了,小江這孩子的心態就有了點問題。”
顧染聽明白了,怕是江波對井上鶴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一旦出現這樣的狀況,那江波的心態就好不了,這樣即使棋藝相當也很難有勝算。
顧染看著一臉操心的陳木國,問道。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這還有不到三個小時就要開始比賽了,就算是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吧。”
“哎,我這不是找個人發發牢騷嗎?想著你丫頭機靈,看看能不能幫幫那小子,小江今年三十一了,年紀不小了,如果因此一蹶不振,那他的棋藝再無精進的可能,我這不是可惜了一個好苗子嗎?”
顧染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看似雲淡風輕,實則眉眼間都藏著憂愁,有些坐立難安的江波,收回目光,對陳木國說道。
“有他們之間比賽的視訊嗎?我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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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這就給你找出來。”
然後,顧染用了二十多分鐘,以快進的方式,將江波和井上鶴的三場比賽都看了一遍。
最後一場其實江波的心態就已經崩了,屬於未戰先怯,再看後麵比賽時的棋路,一開始還有條不紊,可中盤開始,已經徹底亂了方寸,完全被井上鶴帶著。
而前兩次的比賽,第一場是打平,第二場江波之所以會輸,是因為井上鶴應該是對江波的棋路有了研究。
等第二次對上的時候,井上鶴便已經熟悉了江波的風格,及時做出了調整,這才贏了江波。
總的來說,江波的棋路太過死板,沉穩有餘,不懂變通,而井上鶴恰恰相反,他能根據不同的棋手改編風格。
而井上鶴這樣的棋手其實不難對付,他如果一旦遇到棋路多變的棋手,那最後就隻能靠實力定輸贏,一般這種情況,井上鶴勝算很低。
可井上鶴這樣的風格卻是江波的剋星,除非江波能改變現在的風格。
想到這些,顧染起身直接去了江波那。
“江師兄,有沒有興趣我們來一局?”
顧染在江波對麵坐下,麵前正好有一個棋盤。
之所以叫江波師兄,是因為這是國家隊不成文的規定,凡是進入國家隊的都已師兄弟姐妹相稱,而且這個師兄姐姐妹也隻是根據進入國家隊時間先後來定。
江波本來有些心緒不寧,都沒注意到顧染過來,聽到聲音後,這纔回神,隻是神情還有些恍惚。
顧染沒有說話,隻是手執黑子落在棋盤上,然後對著江波做了個請的姿勢。
江波並不知道顧染為何忽然想要下棋,不過看人家興趣正濃,自己也不忍掃興,便也拿了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
周圍依舊是各種說話的聲音,但這邊卻是非常安靜。
江波一開始情緒還有些亂,但慢慢的,就靜下了心,開始認真的和顧染下起了棋。
兩人大概落下二十來子後,顧染忽然開口道。
“師兄,你的棋路太過沉穩保守,這是你的優勢,但也是你的短板。”
說話間,顧染落下一子,頓時棋盤上一角局麵發生逆轉。